是诱受!
不,不对,她家的小兽是诱兽&幼兽!
绝对不是攻方喜欢的诱受&幼受!!!!!!
辉煌越想越恐怖,浑身抖得和筛糠机一样。
「辉煌,你怎么了?」他觉着不对,回头问她。
「没,不,有,」她青红汗交错直下,「我伤口疼,伤口疼。」
他紧张起来了,不管不顾地直直要抱她起来,「很疼吗?裂开了?有没有流血?我叫你不要这么衝动,你就是不听!」最后一句又是用吼的。
这么注意力一转,她觉着好了些。不禁有点得意地往谭清的方向看看,颇有点示威的意思。
小样儿的,想拐弯来算计我!
哼!
谭清居然也凑上来了,「没事吧,要叫救护车吗?」
不要你靠这么近,变态,不要离我家纯洁小兽这么近,他就习惯我一个的味道!别人是喂不熟的!
「还好,就伤口疼。」她演得很像,手捂着腹侧,「谭董事,今天真该听你的在家呆着。不好意思,我们先走一步了。」
说罢拖着正在紧张僵化中的小兽速度走人。
「辉煌,辉煌,你慢点,慢点!」被拖走的小兽又急又气,「伤口,伤口!」
「闭嘴,伤口在我身上!」——没你毛事!她心情恶劣极了!
拖着他往消孩通道走,拉开自动门。
小兽在吼吼,「干什么走楼梯,你的伤口会痛的!辉煌!」
她再也忍不住地砰一声踹上门板,巨大的迴响在消防通道里上下迴盪着。
他的身子震了一下,直觉着她的怒火暴发可又不知道是为什么?
她面颊粉红,眼带桃花,含嗔带怨。
他一头雾水,双眼莹润,莫名奇妙。
好像,她好像又生气了。可是为什么生气呢?他咬住下唇,难道是生气他打断她和姓谭的说话?
这么一想,他又气又委屈,抑郁之气难平,浮动在心口。
又来了,又来了,又是这种小媳妇脸。辉煌斜睨他,不待她开口,小兽突然扑了上来。
哦哦,这小子很久没有主动出击了。
她被他扣着脑袋深深地吻着的时候有些晕眩,但不忘在心底表扬一下。这坏小子,技术越来越好了。o
他的舌扫过她口中的每个角落,挟带着一股来势汹汹的架势。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舌尖交缠着,像在比赛一样相互勾引着、纠缠着。稍有休息的空隙,不待她多喘一口气,他总是再次攻入,和她争夺着呼吸,争夺着空气。连她的理智和矜持一併带走。
闹得太久了,晒得太久了,他快渴死了。
辉煌想的却是——这小子又吃醋了!!!
「辉煌,」好不容易他鬆开了嘴,却好像更渴了似地舔舔唇,声音有丝低低的暗哑,「我们回家好不好?」
她怎么不瞭解他,他现在这付样子,摆明是被烧到了。
要是以往在家里,她早扑过去了。
可现在毕竟是在公司,毕竟他们尚处于冷战末期。
辉煌因为缺氧而通红的脸蛋鼓了起来,鲜嫩可口得很。
他忍不住又扑上去啃了一口,双手环着她的腰,半带撒娇半带耍赖,「回家吧,回家吧。」
回家干嘛?回家能干嘛!
辉煌浑身的毛孔都燥热起来,头顶上都快冒出蒸气来了~
见他嘟着嘴又凑上来,她难得羞怯地用手推他的脸,「讨~厌~~」
你好,小礼包
「辉煌,」他侧开身子让开道,「慢点。」
她柔弱无骨似蒲柳状地摇着腰进了家门,pp扭得弧度大了些,不小心撞在门框上。
关好门后,她收起弱柳姿,回头张牙舞爪、双眼发红光地揪着他的脑袋乱啃一气,心情激颤得要命。
好家在啊!小兽终于跟她回家了。
hoho~资本家肖想不到了耶!
他略略吃惊,她很少这样对他主动,可是他想不了别的了,他管不了也顾不了了。顺应着她的吻,他发狠了似地拥着她,像是要揉入骨髓一样的回吻着,唇舌翻搅着,口沫交粘。
这是他们的一方小小天地,只归属于他们,所以百无禁忌。
在换气的隙缝,他全身都微微地在颤抖着。
一方面因为激烈的情感爆发,一方面也因为那开始蔓延在全身的疼痛。噬骨切肤,无可纾解。
她的眼睛氤氲着,水雾蒙蒙后是可以一望见底的清潭。
他一直等着她消气,一直等着她向他伸出手,说一句,好了,你出来吧。他在等着她的原谅,等着她说,我不生气了。
岂料她比他想像得更加坦率,无需无语言,只消几分动作,半点眼神,他便瞭然于心。
所以说,他们就是天生一对。
心下一想,就是满满得意,他失态地拦腰把她抱起,亲着她的下巴,鼻子狎暱地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