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沙发。」他喜欢短兵相接,可以用最近的姿势欣赏她颤抖吟哦的样子。
再弯在沙发上?她的老腰……她拚命摇头,摇去了他仅有的耐性,当下黑了脸,皱起眉头来。
「三十秒,你决定。」他恨恨地补充,「今天不要的话你就准备饿一个月吧。」
靠之,这只yd变种章说什么?明明是他想要好不好,说得像是她慾求不满似的,真是太欺负人了。
她表情阴晴不定了几秒,突然像触电一样跳起来往门外冲。他一惊,赶紧扑上,没扑到。转头就看她把自己关在小阳台,拿着手机说着什么,表情愉快又安慰。
他咬着下唇,翻腾的慾望在叫嚣着,偏偏只能看着她在他面前隔着玻璃走来走去,巧笑倩兮。平常也没有觉着她神采飞扬的样子有多好看,现在这么看来却是相当讨他喜欢。她笑得这么高兴是为什么?手舞足蹈的高兴什么呢?站就站着吧,腿还不安份地蹭什么蹭呢,蹭得他一股子邪火呼呼地烧得厉害。还不进来?外面风那么大,想感冒咩?她感冒了还要他照顾,真是的,谁的电话?不知道坏人好事咩?
她挂了电话,心情奇好,转头看外面的小兽眼睛里冒火爪子挠墙,竟然觉得好舒爽啊好舒爽。
待熬得他快要拔腿暴走时,她终于慢吞吞地开了门,「小乖。」
话说,她安抚他的时候,不叫他程程而是叫小乖,颇有点居高临下的得意味道。但这种得意不是白得的,因为往往这么叫后,她每每都是被啃剥得只剩骨头渣子。
「你等着,」他灼热的气息随着咬吮在她耳边颈上徘徊,「今天我让你连渣都不剩。」
渣也不剩……
渣不剩……
渣……
辉煌挂着一管鼻血从地铺里扑腾而出,指尖点着他的鼻尖,颤抖不已「你这个渣攻!」
他挑挑眉毛,妖惑万状,「那你岂不是『哔』(消音)受。」他支着头,胸膛光裸,春色无边。
她不忿地扒上他心口,啃他的小豆豆。直啃到他妖孽万状地吟哦,目含水光地又要扑上来。
她奸笑地闪开,「知道姐姐的厉害了吧。快叫金主大人。」
「小辉煌,」他低低的声音含着无限春意,似吟唱一般「小辉煌,小辉煌。」
她一头黑线地打断,「不许叫小辉煌,要叫就叫辉煌殿。」
他哼了一声,狼爪不安分地挑逗起她的嫩蕊,直到它鼓硬起,再细细咬嚙起来,她推推他的脑袋,他反正吮得更用力,啧啧作响。
小色情狂,她脸红了红。
「我不认识那女人,」他含含糊糊地解释着,「根本不知道她是谁。」
嘴真硬,但她也不是那种非要什么都打听到底的人。其实那女孩子以前和他有什么关係她倒不想知道,主要是……她有点不太舒服。
「不……不生气了吧。」他还是很在意的,被什么人当透明都没有关係,只要他在意的人眼里有他就好了。被重视的人无视,感觉是超级地烂。
「小乖,」她揉着他柔软的发,「你不问刚才是谁的电话吗?」
话音刚落胸部被他的虎牙顶了一口,然后他满面不甘愿地从她乳间抬头,「我等你说。」
这嘴硬的小子,明明写了一脸 『告诉我吧,告诉我吧』『是谁,是谁』。却还这么不干脆。
她掐掐他的脸,「是我妈妈。」
他哦了一声,很乖地停下所有动作。「然后呢?」难道她妈妈要来?
「她要再婚了。」她笑着,「我很高兴。」
他看着她含着幸福的笑容,说着她要回去参加婚礼,下週二的。她要离开几天,所以只有他一个人在家。嘱咐他乖乖听话,不要到处乱跑。
难怪她这么干脆让他吃,原来是有目的的。一走就一个星期,丢下他一个人。他眉眼有些不好看了,嘴巴渐渐可以挂油瓶。待她后面说道会带特产回来安抚他的时候,他终于再次压上她,威胁,「小辉煌,金主大人,走前是不是要先去买张床啊?」
「是哦,」她背被硌得生疼,「唔……」冷不防被他狠狠地捣进身体里,忍不住闷哼了声,湿润的甬道吞吐他的灼热还是有些困难。她攀着他的肩,轻轻地哼着让他慢点慢点,可也不知道他的那根神经被撩到了她越是求饶越是用力,到最后几乎是在全身的力量在撞了。她舔着他的耳廓,听他低低地带着颤音的咆哮,动作越发凌厉生猛。一阵极速地进出后,她彷佛灵魂与身体都被抽离了。
在被推上顶峰的那刻,她迷迷糊糊地想着,他们要是一直保持着这种关係,似乎也不错嘛。
「买张大的双人床。」他比划了一下,「要这么大才好。」
靠之,房间才多大,他一比划半壁江山都没有了。「这张是一米五宽的二米长的,新的买一米八宽的就行了咩。」
「不行,太窄了,」他一口否决,「做得不舒服。」
靠之,要不要这么直白啊!
「年轻人要懂得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