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算是一个美妙的梦境,血rou蠕动的声音令这chaoshi而黑暗的梦显得更加不同寻常,黏腻的“什么”伴随着似有似无的压迫感从脚踝一直缠绕而上,紧接着,是逐渐淹没小腿的腥甜ye体,所有的意识都融进了刺骨的寒冷里,他就这样被拖拽着下沉,下沉。
沉入大海。
沉入黑暗而无底的深渊。
他的脸被无数的“手”抚摸着,然后是脖颈,胸膛,冰冷的肢体温柔而缱绻地抚过他的每一寸,最后在他的唇上轻轻地落下了一个吻。
眼睑如此的沉重,他醒不过来。即便这样,他也并不因此感到恐惧,若隐若现的熟悉感里混杂着奇妙的安详与平静。
“找到你了。”
“终于找到你了。”
“终于,又一次找到你了——”
那个悠久的,遥远的,来自远古的声音,交叠着回荡在扎卡利的脑海里。
“来吧。”
“来我这里。”
“回来吧——”
这次是自己的声音。
“我在这。”恍惚间,他听到自己如此应答道,冷静的声音里参杂着显而易见喜悦与渴求。
为什么会忘记呢?
一切,都该想起来了。
他们本就是这样的。
他们一直都是这样的。
扎卡利清楚地意识到,这是一个梦。
但这个梦境却真实地令人意外。
鲜红柔软的触手缠绕着扎卡利的大腿根,温柔却强硬地将他的双腿向两边打开,露出了隐藏Yin影中软塌的jing身与幽深的后xue,双手也被轻飘飘地按在了头顶,没入了四周用rou块堆成的墙壁之中。触手们簇拥着少年,像是恨不得要将他融进血rou,成为祂的一部分;却又生怕他痛苦,只得小心翼翼地在自己心心念念的躯体上流连。
触手在扎卡利的后xue里小幅度地抽送着。不知是自己分泌的肠ye还是被触手射进去的ye体,亦或是两者混杂,带着些yIn靡泡沫的浊yeshi淋淋地挤在xue口,它轻松地顶到了深处,毫无阻碍地便将形状扭曲的rou瘤塞进了扎卡利的身体里,以至于少年的腹部都开始显现出了不规则的凸起。扎卡利感受到了触手的深入,那些异形的rou块挤压着肠道,rou壁被奇形怪状的触手反复摩擦,腻人的快感从尾椎扩散开,颤抖的身体被原始的渴求支配。扎卡利几乎要忘记了呼吸,然而他并不想阻止这一切——即使这样的场景是如此的诡异而可怖,他甚至从那些任性地缠绕着他的触手中空出一只手,贴上腹部——被填满了。
他眯起了眼睛。
皮肤的下面不再单纯是柔软的内脏,紧实而粗壮的触手在身体里蠕动着前进。
这不太对劲。
“■■……■,”扎卡利听到自己在呼唤着什么,他感觉到那些触手正挣扎着向身体的深处冲去,“太…深了,你在做什么,唔……■■,别闹,呃嗯——”
在这个没有实体的Jing神世界里,祂显然有点失控了。祂拒绝了扎卡利,只是疯狂地想要进入他的身体里,那个温暖的,让祂流连的,那个让祂等待了不知道多久的,“祭品”,或者说——
爱人。
他需要一些甜蜜的惩罚。
祂们应当不留一点缝隙地纠缠在一起,就像曾经习惯的那样。
祂甚至分出了一些细小的分叉,在马眼处磨蹭,然后顺着那些透明的腺ye戳进了紧窄的尿道,膀胱里的ye体被rou须吸出,取而代之塞满了的,是由触须纠缠在一起rou块。下体的刺痛混杂着被异物填充的不真实感,但扎卡利已经几乎没有办法去思考祂究竟干了什么了,因为另一边的现状几乎霸占了他所有的思考,触手在直肠里堆积着向前,太深了,真的太深了,扎卡利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些rou须刺穿了——实际上它们已经穿越了那些本该用来消化食物的器官,少年rou眼可见地开始抽搐,却只能无助地大长着嘴,急促而艰难地呼吸着,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这并不算痛苦,但那连内脏都在被入侵的奇异感觉让扎卡利控制不住地颤抖,他甚至感觉到肺叶被都在被压迫,呼吸被控制。那些rou块每前进一寸,都带动着整个消化系统的颤抖,甚至是移位,身体里曾有空隙的每一处都在被摩擦,被侵蚀,被占领。那些触手终于还是爬进了食道,用以吞咽的部位现在逆向带出了这些不成形的rou块,扎卡利高仰着头,那些触手就压迫着食道,从喉咙深处顶出,在空中张牙舞爪地扭动着。
它们仍然向扎卡利的体外拉拽着,从嘴里伸出的触手越来越长,甚至足以缠绕住他被撑出了触手形状的脖颈。
他无法呼吸。
他不需要呼吸。
忘了那个愚蠢的行为,然后享受这一切。
扎卡利像是被串在烤架上的可怜羔羊,他大睁着眼,却只能无助地感受着触手的蠕动。那些绝不可以以这种方式填满的部位正承受着rou块挤压,摩擦,被撑开,被充满——这里是祂的梦境,祂轻易地控制扎卡利的感官,没有痛苦,只有宛如情趣般的刺激。祂似乎致力于让他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