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青鹤正眯着眼被他用钢笔厚重的花纹玩弄的不堪其扰,偏偏这人还意有所指的威胁,一时不爽,喘息着偏过头道:“我倒想见识见识你怎么让我难过?”
方才傅叶行俯身在他脖颈间洒下的热气还在,他心思一转,恶趣味上头,忍着羞耻调侃道:“不如劳驾傅律帮我……含含?”
傅叶行玩弄着他的手指一顿。
“怎么,不愿意?哦,是我唐突了,忘了咱们傅律这张嘴向来厉害,都能当庭驳得公诉人哑口无言,怎么舍得用来……给我口呢?”
迟青鹤屁股里还插着钢笔,嘴上却像突然开了窍,边喘边占傅叶行些许便宜,他也知道傅叶行从来不喜欢替人口,不过能看这人吃瘪也挺有意思。
他还想接着挑衅,后xue突然一空,黏答答的钢笔被抽了出来,紧接着两腿被按分得更开,傅叶行在他股间微微勾唇,眉眼间皆是深沉的欲:“这可是你要的。迟迟,等会儿可别躲。”
唇舌缠绕着裹紧敏感的Yinjing,一如百丈浪涌舔舐着无处可退的滩涂,又如沾尽羽翅的shi雾凶悍又柔情地笼住瑟瑟发抖的海鸟,想要裹挟进深渊最底又想扶摇而上,欲海沉浮。
迟青鹤脑子里“哗——”地一下,仿拂有爆竹炮仗接连炸开来,连傅叶行叫了声他的小名也没察觉,“傅叶行居然在替他口???”“在一起三年从来不肯口交的傅叶行居然在替他口???”这个认知简直比下了剂虎狼之药还猛烈,他的欲望在那人口中一颤一颤地跳动,比未经世事毛头小子还不如。
傅叶行含着他轻轻地笑,迟青鹤反应过来,羞恼地偏过头,“笑什么笑,快些……啊!”
傅叶行方才只是浅浅的含弄,这会突然给他做了个深喉,迟青鹤禁不住,顿时爽的连呻yin声都变了调,傅叶行却还嫌不足似的,提起一指反复戳弄按压着他的xue口,偶然进去半截又抽出,愉悦地刷着存在感。
一波波缠绵的快感从尾椎骨翻涌而来,迟青鹤短短几分钟就被推至顶端,重重地喘息着想要马上缴械。
傅叶行却突然用舌尖堵住了他翕张着的顶端,喷发的欲望无路可出,哀嚎着倒流回去,迟青鹤一脚踩空从天堂摔到地狱,两腿打着颤,呻yin声都带了哭腔,“嗯……嗯……啊……傅叶行你混账……让我射……”
傅叶行退出些许轻轻舔弄着,待迟青鹤欲火稍退时方才吐出他腿间那物,含笑逼迟青鹤与自己对视,“嗯?不是你自己要我给你口的?你只说了要我给你口,可没说让我给你口到射啊。”
迟青鹤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实在低估了傅叶行咬文嚼字,呸,颠倒黑白的无耻嘴脸,顿时就要挣扎着爬下桌案,却被傅叶行狠狠压住。
“去哪儿?早说过了今晚别想着躲,自己求的,就乖乖受着。”傅叶行勾唇一笑,在迟青鹤绝望的眼神里又把他的欲望给含了回去。
仍是极有技巧的舔弄,只一小会儿迟青鹤原本半消的欲火又卷土重来,甚至因为抑制而显得比之前更猛烈。
他这会才清楚地明白两年多时间不曾坦诚相见,傅叶行在床上的变态手段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放开我……啊啊……要射了……”熟悉的高chao感涌上来,迟青鹤两手抓紧桌案,眼角沁泪,扭动着身体想要释放。
又一次被傅叶行的舌尖抵住。
迟青鹤简直求死不能。
两次濒临极乐又被生生踹下来的滋味让他禁欲半年的身子上刑般敏感,硬生生逼得他磨蹭着桌案发出哀叫:“别玩了,别玩了……叶行,好难受……想射……求,求求你了……”
“说句好听的。”傅叶行淡淡地道,退出来用手帮他撸着。
迟青鹤强忍着羞耻从脑子里拽出两人还在一起时他喊的yIn词浪语,低低地喘息着唤:“叶行哥哥……叶行哥哥……帮帮我……帮帮迟迟……”
“不喊傅律了?”傅叶行扫他一眼,把他无力的腿重新推上去。
迟青鹤被折磨地昏昏沉沉的脑子突然灵光一现,悲愤地划过一个念头:难道这混账今晚下手这么狠是因为自己喊了个傅律??可明明是他先喊的迟总啊??这都哪来的事儿啊……还讲不讲道理了??
“嗯?”握住欲望的手力度突然重了一分。
“不喊了不喊了”迟青鹤回神,果断选择人在屋檐下,该低头就低头,“再也不喊了……叶行哥哥……真的想射……求求了,给我……”
“躺好。”傅叶行似是满意了些,不再钳制住迟青鹤的身体,而是重新吞进他的欲望细细含弄。
这次的爱抚比之前不同,许是没有了惩罚的性质,傅叶行的每一下吞咽都让迟青鹤爽的连脚趾都蜷曲起来,喉间溢出阵阵舒爽的呻yin:”嗯……别停……继续……好爽……”
达到顶端时迟青鹤索性闭了眼,被苦苦压抑两次的欲望让他格外敏感兴奋,最后射出的白ye几乎是平时的两倍。
低喘着睁开眼,对上一道灼灼视线,迟青鹤突然后知后觉地发现——刚才裹挟着他欲望的那处好像一直都没离开,那傅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