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宝穴,探索其中奥秘,父皇帮帮儿臣吧。”
周光玦感觉到他的阳具硬挺着,龟头戳到了自己敏感的肚脐里,身下的水就又流了出来。他脸上还很热,腰还很酸,但是他握紧了周承的手,哑声道:“好。”
他先亲了亲周承的唇,又将周承脸上的湿痕一点点舔舐干净,然后抱着肚子,提腿坐上了周承硬戳戳的阳具,他太湿了,也太敏感了,周承的龟头刚碰到他的花穴,他的腿就没了力气,一下子跌了下去,为了不砸上周承瘦弱的大腿,他慌忙俯身用双手撑着身体,大肚子就挤压上了周承的腹部,使得胎儿又开始不满地踹他。
这一下,又重又爽,即便腹内不适,周承坚硬热烫的阳具猛然插入体内的快感也使他浑身颤抖,他太想要周承了。
现在,终于要到了。
周光玦被体内那根热棒烫得浑身发软,周承挣扎着想要支起胳膊看看他怎么样,那根热棍就在他的甬道里研磨了几下,周光玦忍不住摇动屁股,缩紧花穴,想让周承立马将他送到高潮。
但周承没力气,只能自己来。
可他也没力气了。早知道刚才就不躲着周承了,周光玦难受得两眼湿红,便松了些手上的力道,让肚子压得更扁,希望腹痛能唤回身上的力气。
他的肚子已经挺大了,胎儿动作也很有力,周承感觉孩子像是要出生了一样在闹腾,他想扶周光玦起来,却有心无力,便扶住他颤动的手臂,急道:“父皇,肚子疼不疼?你还有力气起来吗?”
听到周承着急了,肚子也很不舒服,周光玦咬着牙,用胳膊颤巍巍地撑起上半身,十指张开,指腹着床,将将成为着力点,被胎头顶起一大块凸起的腹底仍紧贴着周承凹陷的肚子,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地,仿若要了他的命,“恒恒~嗯啊,没事……哈啊,不疼,肚子不疼。”
然后,他重新跪好,搂着肚子,摇一摇歇一歇,骑一骑绞一绞,望望周承,摸摸肚子,折腾了很久,终于将自己和周承都干到了高潮。
高潮瞬间,他就脱力了,但想到自己身前还挂着一个大肚子,所以他软着手臂撑了一下床,轻轻抬了下酥软的腿,侧着身体,不轻不重地摔到了被子里。
摔下的瞬间,周承的阴茎“噗呲”滑出,肚子里的羊水激烈晃动,拍到了他的胃部,让他有些恶心。但是,高潮余韵太强,脑子里只剩下了快感,他觉得自己和花穴相生相依,他就是花穴,花穴就是他,除此之外,全是虚无。作为花穴,被玩弄得蜜液横流,他太畅快了,他还想继续吐汁喷蜜,他想被周承捣烂,想附着到周承的阳具上,想日日与周承交欢。
他浑身颤抖得止都止不住,肚腹更是被孩子滚动踢打得变幻出不同形状,两人的屁股都湿得直滴水,全是他花穴里流出来的。周承已经缓过来了,见他还没缓过神,就轻轻抱住他,替他安抚腹中胎儿,疲惫却餍足地说:“父皇,你好厉害!我很舒服。”
周光玦已经没有力气回话了,他的花穴还很空虚,仍在淌着渴望周承的黏液,但他却不敢流露出一丝这样的想法,只能掐着手心,喘息道:“嗯,快睡吧。”
等周承睡着后,他又悄悄咬着枕巾,用手将自己玩喷了两回,这才稍微止住了体内翻涌的情欲。身下的床单已经湿得不能躺了,他便慢慢挪到了床榻外侧,紧挨着床帮躺下,他抱住周承亲了亲,与他十指交叉,搭在自己的肚子上,很快就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
想起那晚的事情,周光玦就接连吐了两口血,他捂住胸口,将周承的百宝箱抱在怀里,自言自语道:“父皇知道了。”
“父皇知道了。”
“父皇知道了。”
“父皇知道了。”
……
*
昭帝长寿。
在他最后一个孙辈故去那晚,一百单九岁的昭帝也在睡梦中薨逝。
人们都说他命好,虽然独子庆帝早逝,但折了寿命给他,让他多享了几十年荣安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