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又恶心,惨烈又勾人。
他的腿脚早被自己的羊水裹了一层又一层,现在干掉了,羊水就如一层膜,紧绷地贴在他的皮肤上,他一动作,便有层层干掉的羊水薄屑龟裂掉落。
皱纹横生的脸颊,苍老的躯体皮肉松弛,唯有腹部,那个被胎儿撑得鼓胀的腹部,圆润得无有一丝老态,那个蠕动着的湿亮的花穴口,因为他年纪大了,色素褪去,而变得粉红如处子,但没人会认为他是处子。因为他的花穴早已肿成了拳头大小,内里还隐见一块黑,这可不是处子的花穴。
处子的花瓣是薄嫩脆弱的,楚楚可怜的,紧紧贴合的两瓣肉微干羞涩,是拒绝的姿态,花穴内里是空的,是勾人占有,诱人开拓,惑人沉沦的。不像他,两片肥肉湿腻溜滑,颤抖着张开血盆大口,露出烂红的甬道,露出那个磨磨蹭蹭,顶得他孽根软不下去的胎头,欲拒还迎,欲迎还拒。
这个人,早就被人操干结了胎种,花穴正被胎头堵得严严实实,他已经被占有,被开拓了,现在正在为沉沦过的情欲还债。
这个饱受产痛折磨的人,却散发出一种诡异的淫惑之态,像沙漠中的海蜃,让人只想向他狂奔而去,因为他是生命之源,是救命之水,尽管是空的,是假的,但死前能向美梦奔赴,谁说不是救赎?不是幸运?
这个样子的他,若被有心之人捡了去,怕是会操干上他三天三夜,堵着他的花穴口,不让他腹中杂种出生。还要再往他身体里撒上自己热烫的种子,让他变成自己的淫兽,让他成为自己的生子之瓮。
一个天底下最尊贵的人,能够当女人使用,与之交合,又能免去男性妊娠之苦,这是何等尤物?
作为女人,他的丈夫死了,那他活该被人欺凌。作为生子之瓮,他的职责就是接受男人的播种,就要一直被男人操干,怀孕,生产,怀孕,生产……一直生到死,不死就要一直生。
尊贵的人,就应该被强奸,被凌辱,被折磨,被践踏尊严,被拉入泥淖。
再说了,他算得哪门子的“尊贵”?
这个人,这个畜生,逼奸养子,诱引亲侄,日日勾着人往他花穴里捅干,硬是将那小拇指节长短的花穴,捅成食指长短,那两片穴肉肥厚熟烂,糜红惑人,穴口湿滑粘腻,诱人沉沦。他淫荡的花穴,即使现在含着胎头,也一副囫囵吞下,消化不了,又吐不出来的贪吃模样。
他的养子、亲侄、夫君,缠绵病榻,起不了身,年过半百的他都又怀上了他的孩子。可想而知,他在刚病逝之人身上骑了多久,干得有多疯狂!
他就是一个离不了男人的淫荡货!
可是一袭龙袍加身,他便成了大周君王,天下共主!
这个人,就是这么个人,凭什么一出生就能得享天下供奉?
凭什么,他就是高贵?别人就是低贱?
什么是高贵?低贱又当如何定论?
脱掉衣服,人都是人!他一个不阴不阳,半男半女的淫荡货,还不敌别的人康健。
更遑论,当他敞开腿露出邪恶之源生孩子的时候,高贵有何用?还不是一样要哭喊,要挣扎,要让腹中那坨折磨他十月之久的肉赶快出来,给他解脱!
天底下所有人,都来自于那个肮脏的令人难以启齿的邪恶的五谷轮回之处。所有人都从罪恶里来,都带着一身污秽而来,那么谁又比谁高贵?
哦,他是阴阳人,他的孩子,来自于另一个地方,来自于只有女人才有的“低贱”的任人操干的淫水直流的花穴。
他跟别人还是不一样!
他更加卑贱,更加禽兽,更加无耻,更加淫荡!
他的孩子,都是养子往他的花穴里射进去种子结的胎,也是从这个甬道里产下的。他勾着养子的腰,环着养子的背,淫糜的骚穴紧紧咬合着养子的阳具,在亲侄一声声父皇中,溃败地淫荡,淫荡地高潮,他爱他的亲侄,爱亲侄叫他父皇,爱亲侄边叫着他父皇,边将他干到高潮甚至失禁的快感。
这个道貌岸然的人,就应该有人,有很多人,撕开他高贵的皮囊,露出他藏起来的发黑的淫秽内在,将他调教成最淫荡的一刻都离不开雄性阳具的淫器,让他不止渴求男人的孽根,还要觊觎雄兽的肉棒。
他的嘴里,不该进食,要时刻含着男人的肉棒,饿了要求着男人给他射出精液吃,渴了得摇动屁股勾引男人操干他,然后喝下自己两个骚穴里流出来的淫荡春水。
他的手,应该一直抱着自己的肚子,膨胀到快要爆炸的肚子,让他走不动路,翻不了身,孩子们要时刻不停地作动,让他昼夜都不得安稳,哭着求人操他,将他肚子里的小杂种们一个个操出来,这样他就可以在生产中不断高潮,体会欲仙欲死的快感,然后他就可以继续怀孕了。
他的屁股,要长在男人的阴茎上,花穴要会自动吸,肉洞要会无意识地绞,要让男人们的精液灌溉他肥厚的宫腔,浇淋他淫荡的肠道,要让他能够进化成没有思想,没有意识,只想让人插他两个淫穴,只想一直怀孕的一头孕兽。
他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