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绵软shi热的东西在轻轻摩擦自己的下体,那动作像是在悉心保养易碎品般温柔。
睡意包裹着胡星牙,他还安心地沉溺在睡梦中。因为他能感受到属于哥哥的气息还在身边。
胡星牙对谭良朔的气息很敏感,从小如此。那些同哥哥睡在一张床上的夜晚,但凡哥哥起床离开了几分钟,胡星牙便能因为这身边气味与温度的缺失惊醒。
于是直到胡星牙到了年龄,被迫要习惯独自入睡的那一天,谭良朔都不敢离睡梦中的弟弟太远。
在睡意朦胧中徜徉了好久,最后是因为那气息弱到只飘渺如一缕烟,让胡星牙猛地睁开眼。
却见哥哥站在镜子前系领带,他背对着他,白衬衫包裹下的rou体宽肩窄腰,高大欣长。想到昨夜这副身躯将自己压在身下缠绵豪夺,胡星牙脸红间双眼愉悦得闪星光。
正贪婪地用眼神舔舐着哥哥的rou体,却见哥哥转回身来,胡星牙忙侧过眼,害怕自己露骨的眼神被抓包,视野间却出现矮桌上被红与白濡脏的毛巾。
谭良朔遂着他的视线,去将那毛巾拿起,“抱歉,我吵醒你了。”
胡星牙摇了摇头,原来方才是哥哥在为自己清理情爱的痕迹,想到这里饶是自认不要脸的胡星牙,也又喜又羞地把大半张脸埋在被子里。
谭良朔大抵也是觉得尴尬,却还是强撑着一身正气直视着弟弟,“对不起,星牙。我昨晚对你犯了不可饶恕的错。”
愧疚淌在柔和的声线里,流进胡星牙的心,只叫他对这个人的爱溢出更多。
但他不会告诉他。
他要哥哥对他愧疚更多。唯有用歉意抓住那颗总是为他放软原则的心,这爱才有曙光。
胡星牙沉默着不看他。
谭良朔只当他在生气,却不知他正欢喜地汲取着被子上哥哥的味道。
他走近他,轻柔地把那被子往下拉了一点,露出胡星牙挺翘的鼻头。
“这样会呼吸不畅的。”
这话让胡星牙想起昨夜哥哥的手卡住自己喉咙时的感受,想起哥哥骨节分明的手指与自己手指紧扣时的触觉。
脸更红了。
看到弟弟这副可爱模样,谭良朔下意识地就要去揪他的脸蛋,却想起现在两人之间横亘着一夜荒唐,那手便僵在空中,尴尬地收回。
“对不起,星牙。”他又说了一遍,却听见敲门的声音。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署里有事,我必须得走了。这件事我会晚上回来一定再认真地和你道歉、共商解决的办法。今天你就不去上班了,医生现在也在门口候着。”说到这里,红晕攀上了他的耳廓,“对不起。你……安心养伤。”
他固执却温和地等到胡星牙给了他一个承诺的回应——一声轻轻的“嗯”——如是他才暂且放心离开。
虽然昨夜的狂欢将让他几天都坐立皆不是,胡星牙还是为这伤口感到开心。
半躺在软软的沙发椅上,手里夹着烟,吞云吐雾间胡星牙饶有闲心地翻着手机看自己和哥哥的同人文。尽管这些文章大多性格完全与他们本人不符,但如今这副身体,什么也做不了的胡星牙实在无法践行什么别的打发时间的兴趣了。
正看到兴头,却有佣人敲门进房,说是有客人来。
胡星牙收起手机,便看见门口的男人未得他允许就擅自踏入房门。
他的手里拿着一捆满天星,这些天每次他去胡星牙的公司看他,都会带着这么一份小礼物。
从前还有余心和他周旋,此时昨夜才被心上人滋润了的胡星牙可懒得再摆什么好脸色,他一手撑着脑袋皱了皱眉,男人明白他的态度,却并不介意,问候里还是倜傥的笑意,“听说你受伤了,还好吗?”
胡星牙扯了一个假到不行的笑,“有侯爵关心,再重的伤也不会痛了。”
米易?兰道尔闻言微笑,料想他也不会接过花,便把那捆满天星放在矮桌上,动作随意却不懒散。
“怎么会突然受伤了?我以为照着良曦哥护着你的架势,受伤这些东西都会跟你绝缘才对。”
瞎讽谁呢?胡星牙在心里啧声,脸上却还笑得灿烂。
“看上了一匹狼,昨天总算劝得了哥哥把他买给我,结果到底还是猛兽,把我咬得——”他摊了摊手,“就成了这副样子了。”
“那狼呢?”
“拿来炖汤啦,侯爵应当早些来,怪我太贪吃,现在都没啦。”
“那太遗憾了。不过我家里倒是养了一群狼,你喜欢就都是你的。”
最后那半句话他说得缓慢,咬字清晰,一别平时那含混的异国贵族腔调,这意思怎么也分明了。
“我还不知道侯爵驯狼也是在行。”
“越是野性的东西,驯服起来越有趣。星牙应当和我想的一样吧。”
胡星牙轻微挪身,向男人靠近,眉目里的神情邪佞起来,“但一旦驯服了,就总是少了点滋味。”
“我城堡的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