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良朔的酒品一向很好,这是胡星牙从他为数不多的几次醉酒中知道的。他只是会很恬静地睡过去。
佣人们应该也是被谭良曦给打发走了,胡星牙扛着哥哥上到三楼,将他带回他的房间。
满屋子的檀香味让胡星牙迷醉。
他将谭良朔放到床上,后者在绵软的床垫上舒适地翻了个身。谭良朔清醒时总是一丝不苟,如今这些下意识的动作让胡星牙觉得可爱极了。
他爬上床,让谭良朔的身体覆盖在自己的Yin影之下。
他有些后悔,自己应该把那两瓶酒倒入腹中的。倒不是说他此时需要壮胆,而是因为他太过激动,以至于不知从何开始。
眼睛被那两片细薄却因醉酒红润的嘴唇锁住,胡星牙低下头,把双唇贴到那嘴上。
醉酒的人体温高,那一瞬间的温暖为胡星牙带来贯通全身的电流,他如同悉心呵护一件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那唇rou。舌头食髓知味,抵开两个唇瓣间的缝隙,钻进那梦寐以求的嘴里。
品尝到哥哥的津ye,胡星牙愉悦得浑身战栗。他用舌头去舔舐哥哥的牙齿,去勾起对方的红舌,与之挑逗、吮吸、交缠。
他用了好大毅力,才舍得告别那shi热的口腔。谭良朔还昏睡着,对此一无所知,浓长的睫毛铺在脸上,胡星牙吻了吻那双就算闭着也好看的眼,然后是挺拔的鼻子,然后是凌厉的下巴,然后是性感的喉结。
他轻轻咬住那喉结,它在自己的唇舌间滚动,煽动了胡星牙身体里的火,他的手附上谭良朔的胸膛。一路解衬衫的扣子,一路吻着那Jing壮的身体。这样的事他趁着哥哥喝醉时做过一次,却因为佣人的打扰不得不终止。唇瓣再一次贴上哥哥的皮肤,胡星牙还是如同第一次一样有着没顶的满足。
他将衬衫连着西装外套向两边拨开,陶醉地欣赏哥哥美好的rou体。他尽数将自己的衣物脱干净,复又贴到身下的身躯上,用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去感受哥哥的气味。
他迷恋地吻着哥哥的腹肌,一手拉下裤子的拉链,显出藏匿着巨物的裤裆。他隔着内裤舔舐哥哥的Yinjing,没有洗澡的私处原本该带着浓郁的腥味,大抵是因为谭良朔有些微的洁癖,这里的味道并不明显,胡星牙对此还有些失望。他渴望猛烈,渴望属于他哥哥的任何猛烈。
胡星牙的口活很好,只消些许撩拨,谭良朔内裤那原本就胀大的鼓包就更加膨胀,他用牙齿扯拉下他的内裤,唇齿在不经意间触碰到哥哥的Yinjing,引得那Yinjing随之颤动。
他开心地在翘起的Yinjing上亲了一口,正欲含住gui头,却听见头顶传来一声闷哼。
他惊异地直起身查看,原来是哥哥因为被自己服侍得舒服发出的喟叹,虚惊一场,他宽慰地又在哥哥唇上印下一个吻。
下一秒视野却天旋地转,待反应过来时自己已被压在男人身下,背后的男人贴在他后颈上呼着气,胡星牙颤巍巍地扭过头,看见谭良朔还因为醉意撑不开眼皮。
原来是下意识的动作。
胡星牙有些庆幸,庆幸不会这么快就被揭穿。也有些失望,失望自己只能继续进行迷jian的独角戏。
男人像是不喜欢他自行动作,骨节分明的大手卡在他的后颈上,把他侧过来的脑袋掰了回去。胡星牙的脸被迫压在床单上,呼吸因为一侧鼻腔的挤压有些不顺畅。可他却很满足,毕竟他渴望来自谭良朔的任何动作。
男人粗重的呼吸打在他的耳侧,梦呓一样沙哑又黏着的低语附在他的耳边。
他听见轻如一飘云絮般的两个字。
“sao货。”
胡星牙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的哥哥会在床上说些什么。他想到他会无比温柔,会十分体贴。但从未想过谭良朔的嘴里会吐出肮脏的字眼。他还从未听谭良朔说过脏话。
酒Jing真是个好东西,他想。
意料之外无疑是火上浇油。
胡星牙渴望被谭良朔贯穿,却从未有过真正使用那处密地的欲望。但这一瞬间,胡星牙第一次感到后xue的瘙痒。
他好想要哥哥。
身上男人的Yinjing抵在他的股间,手探上他的腹部,被谭良朔抚摸过的地方像是抹上了什么催情的膏药,让胡星牙快乐得无所适从。他感到自己的tunrou被男人抓在另一只手中,昏醉的男人没有理智把握力度,一下轻飘飘一下重地捏着他的tun。
他知道自己的屁股不会是谭良朔喜欢的类型,它并不软,也不弹,而是有着明显男性特征的结实。他不想让这种丑陋被哥哥揣在手里,便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菊xue引。哪知谭良朔却不领账,把那欲Cao纵他的手拍开,径直自顾自掰开了两瓣tunrou,把那翕张的后xue暴露出来。
没有扩张。谭良朔抚着自己的Yinjing往胡星牙的后xue里钻,醉得几近失去意识的他找不到位置,硕大的gui头戳在那xue口的周围,却怎么也进不去。
胡星牙却是比他更急。他一手伸两指进自己的菊xue,这儿他从未用过,第一次便挤进两根手指,让他痛得嘶声。但想到马上就可以被谭良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