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特一大早就离开府邸赶去办公的地方,他才没有时间和妻子好好温存,告诉她他已经原谅康斯坦丁的一切不忠。如果他真的这么大度,他就不会和红衣主教走得这么近,帮助他在审判法庭上处死那么多反对的声音了。
不仅是妻子,还是那个野男人,一个也逃不掉。不过,奥古斯都在火枪队的名气很大,如果能收为己用,这会是个不错的交易。贝尔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杀死这个人,他要榨干他所有的力量,让他再也不敢觊觎他的东西。
他带着眼镜,目光炯炯,完全不像是纵欲过度的模样,真叫人怀疑他是否是妖怪变的。专门吸取女人的Jing气。
办事员抱着文件进来跟他请示“安德烈一案”的审理时间,贝尔特公爵捏捏鼻梁,安德烈是有名的亲王派,他屡次弹劾红衣主教的行为让黎塞留阁下十分不满意,这次他们抓住了安德烈的把柄,和路易十三最讨厌的英国公爵白金汉有不寻常的书信往来。
看来巴士底监狱又要人满为患了。
相较于贝尔特的为难,他的妻子贝尔特公爵夫人则是哼起歌来,她重新得到丈夫的宠爱,情人也聪明地看见门口的马车退却,这一切的顺利让她喜笑颜开。她吩咐侍女送信给奥古斯都,让他不要去参加两点钟的决斗,她已经准备好马车,就在竖琴街的一栋房子里等着他。
“对了,告诉奥古斯都,我很爱他……只是我们的身份不能够使这份感情公开,如果他还算是一位绅士,就一定会保守秘密。”
贝尔特夫人了解奥古斯都,他的确不会公开这位贵妇的情史,但是在听过侍女的口信后,他苍白的脸更加苍白,英俊的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公爵夫人是了解他的为人,但不是足够了解。就好比现在奥古斯都需要的并不是逃跑计划,而是公爵夫人的解释,她的告白对奥古斯都来说通通是赤裸裸的羞辱。
公爵夫人摆明了要把他流放出去,和她的丈夫站在了一边。他怎么相信这样一个女人所说的话?奥古斯都的眉毛很快松开,带着风度的微笑亲吻玛丽的手背,“谢谢您,美丽的小姐,请告诉夫人,奥古斯都不畏惧死亡……如果在下侥幸活下来,请夫人不要拒绝我这可悲的爱意。”
侍女红着脸担忧地握住他的手,其中的情意满满,奥古斯都相信她一定会在公爵夫人面前为他说尽好话。待她离开后,火速骑着马赶至修道院,而贝尔特公爵,早就在那儿等着他了。
“你迟到了。”
“哦,我想我应该道歉,也许现在才刚刚两点钟,是您到的太早了。”奥古斯都微微一笑,他看见贝尔特的一瞬间不是决斗中的血腥,而是他性感的屁股和床上勇猛的冲撞,忍不住说:“您真是一位绅士,体格匀称极了。”他说这话时偷偷笑了两声,因为其中的深意只有他自己知晓。
“先生,你不该向我解释么?如果你能够在我手下为我做事,我可以大度地原谅你,不计较过去的事情,甚至钱财名誉权利,你想要的都会拥有。”贝尔特公爵今天没有披斗篷,他穿着轻便,完全就是休闲办事的派头。
奥古斯都漂亮的卷发微微摇动,公爵大人的话是他意想不到的,但是就这样向他臣服不是显得他就是个懦夫,为了自己的性命抛弃火枪手的自由么?他才不会背叛达达尼昂先生。
“公爵大人,容我拒绝。”
“什么!”
“我只是一个小人物,也许某天会成为一名大人物,但是那不是我贪生怕死的理由,世人都知道红衣主教阁下铁血无情,而您贝尔特公爵正巧和主教大人关系亲密,替您做事也许会是加官进爵的好机会,可我奥古斯都只愿意做一个火枪手,保护国王冕下和主教大人的安危。”
他振振有词,使贝尔特也开始敬佩他的坚定。
“既然你不愿意为我做事,那么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啦,我的妻子是公爵夫人,你有勾搭她的勇气,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我向你保证,如果你能在决斗中活下来,我们之间一笔勾销。”公爵大人摆明是要放他一马,也许是为奥古斯都的忠诚所感,也许是欲擒故纵。总之他的话听在奥古斯都耳朵里,叫他对贝尔特改观少许。
“以上帝的名义起誓,”奥古斯都才不会答应这个要求,他转移话题,“我们的决斗是公平的。”
“是的。”
“拔剑吧。”奥古斯都率先握着剑冲贝尔特刺去,他想速战速决,而贝尔特却一反常态想要拉长战线,他能看出来奥古斯都脚步虚浮,耐力不够,尽管他的剑术十分高明,有好几次差点刺进他的手臂。只要拖住他,时间一长,奥古斯都必败。
贝尔特的防守密不透风,他的对手体力正大量流失,趁机一剑刺过来,奥古斯都往旁边一闪,一个蹲身攻击公爵大人的双腿,他的剑又快又狠,一下就将贝尔特的裤子划破一条大口子,而贝尔特借此机会一剑将奥古斯都的肩膀砍伤,血ye不停地流出来,下一秒剑尖就抵住他的咽喉。
贝尔特说:“如果你不是沉迷于酒色之中,你早就可以超过你的队长。”
他说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