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离环绕在景骜阳具上的手松开了,他痴痴的用食指向下,点上了翁动的花xue中央,按进花唇中。
“好漂亮。”朝离喃喃说道,他眼神中的映照着花xue的烛光跳动着。
“啪!——”
响亮的耳光声在安静的夜里像是一条鞭子,抽打在朝离的脸上。
青丝抽打在羽被上,一阵尖刺的轰鸣在朝离的耳边响起,像是一根钢筋直穿过他的头。
他看着景骜的嘴巴开合着说着什么,他却什么都听不到。
他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虚晃的银烛,只听得到自己溺水似的呼吸声。
他转身抓住羽被,跪在床上,感觉到手都在颤抖,他要逃走,他的手抓在床边的圆桌的桌布上。
一只手用力的抓住了他的脚腕,将他往回拉,桌布倾泄而下,银盘掷地有声的砸落在地上。
景骜顺着他的脚腕一路向上,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
景骜开始后悔和害怕了,一瞬间,过去的记忆向洪水一样朝他涌来,羞耻和愤怒冲昏了他的头脑,他甚至来不及细想朝离到底说了什么,情绪已经让他的身体做出了反馈。
“让我看看——”
景骜的手捧住了朝离的脸,看到他看着自己,眼睛里一点光都没有,像是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
他看着景骜就像看着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景骜轻轻的摸着他脸上的红痕,觉得更加痛苦和羞耻。
第一次,第一次有人没有拒绝他,甚至还主动的想要更加亲近他那畸形的身体。
可他都做了什么?
他狠狠的推开了他,打了他,把他推的更远。
景骜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感受,他不想失去朝离,他要朝离留下来,待在他的身边。
他抱着朝离躺了下来,看着他那张失去了生气的脸,就像是仲夏十分开到荼靡的玫瑰被骤然冷冻,像是春天的绿柳新芽一瞬间枯萎。
充斥着冰冷的气息和疏离。
景骜的喉头动了动,那句道歉的话却没办法说出口。
他那因为他的畸形,而过分溺爱他的母亲总是这么说:你什么都没做错,你是未来的王,天下人都错了,你也不会有任何过错。
是的,他是王,道歉绝不可能从他的口中说出来,他看着朝离,只能给他身为君王的承诺。
他用收摸着朝离的脸侧的青丝,放低身段,用他自己都没听过的温柔嗓音说道,“不打你了,以后再也不会打你了。”
他垂下眼睫,慢慢凑近朝离,轻轻地一下下吻着朝离的嘴唇,用尽了他所有的温柔,当他缓缓抬起头时,朝离的神情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景骜伸出手,握住了朝离的性器。为另一个男人服务,这是他这辈子都想不到的,但今天为了讨好朝离,他放低了君王应有的身段。
他的手慢慢在朝离的性器上滑动着,惊喜的感觉到了Yinjing正在慢慢变大变硬。
景骜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笑意,他还是有感觉的,不然不可能会有反应。
他感觉到了身下的这具身体在发抖,他刚开始以为是因为朝离的快感,等他转过头,才发现朝离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下巴都在微微的颤抖,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下来,一滴接着一滴,没有任何停顿。
景骜非但没有停下来,手上的动作还越来越快。
朝离终于开始挣扎起来,他用蹬着脚踹着景骜,用手推着他的胸膛,却完全挣脱不开他的禁锢。
好,很好。
比起朝离毫无反应,让他挣扎起来,有了情绪,才看的出来他是一个有生气的人,只要他还能痛苦,还是愤怒,那一切都还可以修正。
朝离从来没有哪一刻像这样痛恨自己,他真是个受害受用,犯贱犯到被虐成狂的贱人。
他难道在心底不知道景骜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吗,从他第一次伤害自己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但是他不愿意承认。
他怀着那颗侥幸的心,像个傻子一样送上门让景骜任意肆虐凌辱,只是想逃避离开他的那种孤独。
该死的是,他的身体还是对景骜有反应,连他的情欲都被景骜牢牢的勒索控制。
他的心脏跳声犹如雷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他紧紧抓住了景骜的背,死死的抠下去,指尖划破了皮肤,狠狠的陷入了rou里,涌出一丝血迹。
他就像野兽一样,接着咬上了景骜的肩头,他没有任何的留情,就像是要将自己的猎物置于死地。
他的眼睛泛着红,一股铁锈味儿在他的口腔中蔓延。
他毫无恐惧,即使对方的一句话就能让他死,即使对方的一只胳膊都能压倒他,就算景骜今天在床上打死他,他都绝对不会松口。
血顺着他的嘴唇流了出来,顺着他的下巴尖滴在雪白的羽被上,像是一朵冬日盛开的梅花。
“委屈了吗。”
朝离的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温柔的抚慰。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