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奴能求您听奴解释吗?求您了?」白育整个身体都是冷的,他在做最後的挣扎?他能牺牲自己?但他不愿看到有人为自己牺牲?他跪着将头点地用着最卑微的姿势求着能一手决定他生死的人?他知道他没有解释的权利?但?都走到这一步了?
「你还真以为你是人?解释什麽?你有解释的身分吗?我看就从你的导师下手好了,教出你这种学生他也应该受到惩罚。」北荣本就在气头上,一听白育开口又更加生气。
「不!求您了!求您别?奴能受任何惩罚的!求您?求您别伤害?」白育听到家主的话更加紧张?原本这是默默流着的泪水瞬间崩溃?白育想向家主的方向爬去,但被一旁的家奴挡了下来。
「主人,奴求您听听白育的解释吧,主人教导有方私奴绝对不敢背叛自己主人的,白育或许是有苦衷的?」一旁的北辛看着这一幕?恍如年轻时的自己?当时他也是跪在上任家主面前?
北辛心里那一块在见到这一幕时被硬生生的撕裂开来?回忆闯入他的脑海?当时的他们也经历了这样的历练?无奈结果并不是好的?
「叫你讲话了吗?赏嘴。」北荣斜眼看了下北辛,冷冷下令道。
「谢主人赏罚。」北辛没有怨言,抬起手就往自己脸上打下去,没有丝毫放水?
「好,我听你解释。」北荣没再看北辛,转头对白育松口,反正解释不解释也没有差,解释完了罚还是可以继续的。
「奴谢过家主?奴当时也是想让主人的?但是考试前主人命令奴?让奴不准故意放水?奴不敢违抗主人之命?奴没有忘了自己的身分!求家主明监!」白育伴随着来自北辛的「啪、啪」声,白育急着开口解释着?他知道他这解释会让家主更生气?但这样气就是往自己身上了?至少?他没有忘了身分?这样他在意的人就不必受罚?
「呵,你现在是在怪小玄自作自受?」北荣听了冷笑声。
「奴不敢!奴只是遵照主人之意行事?奴不敢忤逆主人的命令?也不敢妄议主人?」白育赶紧说着。
「停了,吵死了。」北荣不耐的对一旁的北辛说。
「奴谢主人赐罚。」北辛俯身谢恩。
「好,按你的说法你确实没有忘记你的身分,我这次可以放过他们,但下次若是再有类似的事发生,也不用选择了,三个一起罚。」北荣转回来跟白育说:「至於你犯的错?赐TZ-150。」
「奴谢家主开恩!奴谢家主赐罚!」白育赶紧叩头谢恩?至少?不是他的父母亲或导师?但?TZ-150?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过去?
北家的药厂除了对外开发药品外,对内也有在制作折磨家奴的药,每一种药从100开始编号,每往上10效果加倍,而TZ在所有药物里是最长被使用的,这药打入体内5分钟内会让受刑人感受到如万根针在体内肆虐,且药物内含有醒神效果,防止受刑人昏厥,根据不同编号持续时间不一,最重要的是不伤身,而且肆虐的药效过了,醒神效果却还在,能在受刑完的下一瞬间继续该做的工作?
TZ-150?白育没有受过,他只知道这药能持续四个小时,而四个小时後,在他身上不会留下任何痕迹?这是为什麽家主选择这系列吧?目前他听过的最高阶是TZ-210,家主只给他150已经是很宽容了?
白育无法控制的发抖着,面对未知的刑罚?他不後悔?至少结果是只有他一人受罚?他感觉到有人走到他身边,他维持着叩首的跪姿,衣服被人拉起背上擦上酒Jing,感受到一根针插入?
只要五分钟?五分钟後?他就会感受到地狱般的痛苦?
「谢家主赐罚。」针被抽出,这是身为家奴的礼数?被罚了还是要谢恩?
「好好受着,想想自己犯了什麽错。」北荣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身体微微颤抖。
「是,奴谢家主。」
五分钟很快过去了。
「啊?」白育感受到身体里肆虐的药效,第一波痛起来时还没有习惯叫了出声,随即咬住下唇,跪姿也无法维持了,他的身体下意识的扭动着寻找最能减轻痛苦的姿势?
北荣看着对一旁家奴吩咐给他口枷及手铐,为了不让他发出声音及太大的动作碰撞出声音引来关注?
领命的家奴帮白育双手背後扣上手铐并戴上口枷,白育侧躺在地手被限制住了,他只能摆动着双脚忍受着体内的痛。
痛?除了痛?没有其他感觉?白育没有办法思考任何事情,只感觉得到痛?
「你留下看着他,药效过了带他回房清洗。」北荣站起来走出书房前向北辛吩咐。
「是?」北辛俯身领命。
北荣走出书房後,众家奴也退下,书房只剩下北辛跟白育,北辛看着白育,心中其实是痛的?他这个後辈经历的事情跟自己太像了?他跟北荣的结果是不好的?他不希望白育跟北玄也是这样?他从小看着二少爷长大?二少爷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北辛胡思乱想之中,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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