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了,寂静的夜晚就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无限放大?北家家主书房里,白育已经全身是汗,受着发自体内的痛?
「呜?恩?」嘴被口枷锁着,只能细微的发出些申银声,况且已经过了两小时了,他身体已经Jing疲力尽?没有办法再发生多大的声音了?
痛还继续着,尽管身体已经没了力气,由於药的效果他的Jing神还是极好?清醒着受着家主赐下的惩罚。
四个小时对白育来说就像是过完了一生,终於熬到最後一波的痛,已经无力挣扎,无力呻yin了,侧躺在地上喘息着,他的衣服已经被汗全浸shi了?脸上的水痕已经不知道是汗还是泪,眼里的泪痕也不知是身体上的痛造成的还是心理的?
痛慢慢消退了下去,由於提神的药效他没有昏过去,就这样睁着眼侧躺在地,手被铐在身後无法动?也不想动?
北辛看了下时间,已经深夜快清晨了,走向白育,北辛心中满是不舍?这种刑?他以前也受过?甩了甩头把回忆驱逐後蹲下身帮白育解开手铐及口枷。
「白育,我扶你回去吧。」北辛将手扶上白育的肩膀,虽然白育为二少爷的私奴基本上不能与旁人有身体上的接触,但北辛实在看不下去?他知道这种药的痛苦,白育的脑子现在一定是清醒的,不过四个小时的肌rou紧绷加上不断流汗造成的脱水基本上是无法自己走路的。
「不要碰我!我自己走!」白育闪过了,没有使用谦称没有使用敬称?倔强的口气。
「好。」北辛点点头。
白育想要用手撑起自己,但被绑在身後四个小时使他的肌rou无法顺利使力,跌了两次後白育奋力挪动着身体到墙边靠着墙施力终於站了起来,但经过刚才肆虐的身子让他踉跄了几步。
北辛看着这一切,看着白育不服输的眼神,叹了口气,他虽然与白育不熟,但这位後辈的传闻倒是听到许多?天才般的脑袋?却只是个家奴?北辛也看的出来白育靠着自己的方式存活在这个奴隶制度里?
他没有完全被驯服,但他却认命,聪明的他知道凭藉一己之力无法与整个家族抗衡,权衡一切後就是安於现状才是最佳解?
白育摇摆着走出了书房往他自己的房间走去,由於已经大半夜了,路上都没有人,北辛默默跟在白育身後,看着他单薄的身子却顽强的靠着自己的力量走回了房间。
北辛跟了进来,北荣的命令是要他「清洗」白育。
「奴顶撞了辛前辈,请辛前辈罚。」没想到白育却转身对北辛深深鞠躬。
「没事,我帮你去放水,你先把衣服脱了吧。」北辛笑着摇摇头表示没事,走到浴室帮白育放洗澡水。
「辛前辈?」白育将身上黏着身子的衣服脱下,围了件浴巾走到浴室,见北辛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不安的叫了声。
「我就在外面等你,主人的命令我可不敢违背。」北辛知道白育的意思,他点点头,反正有确认白育洗完也就算是完成命令。
「谢谢辛前辈。」白育微微弯腰向北辛道谢。
过了大约半小时,白育才从浴室出来,北辛看着白育换上了乾净的衣服。
「你赶紧休息吧,明天还要服侍你主人,趁着这点时间快睡吧。」北辛确认都可以後,就离开了白育的房间。
白育躺在床上,脑袋非常清醒?看来药效还是没有过?疲惫的身子在北辛离开後才真正放松下来?
尽量放松着自己的身体得到足够的休息,脑袋也快速转着,家主的话不断冒出?他的父母?他的导师?他不想有人被他拖累,但他更不想就这样被家主掌握在手中?
更何况?经过这两个月的相处,他确定了北玄对他是真感情,而他?也想要回应这段感情?他在想着能双赢的方法?
北辛离开白育房间後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的房间是北荣卧室的内间,他现在进去会吵醒他主人,於是他在北荣门口跪了下来等待早晨的到来。
寂静会让人的脑袋更加清楚,今天看到了主人对二少爷私奴做的一切?让他想起了过去的总总?一直被藏在心里深处的事情一件件涌上?心?如刀割。
北辛握了握拳头,刚才看见了白育的顽强,让他更笃定了自己的意志?他要?帮助这两位年轻人?他不忍再看到有人经历着自己与主人当年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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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一夜没睡的白育准时出现在了北玄的房里,跪在北玄的床一旁静候自己的主人醒来。
而北玄前一天晚上为了「密谋」搞到有点晚,今天星期六又没什麽事没有调闹钟打算睡到自然醒。
白育跪在一旁看着北玄的睡脸,心里那根弦被触动着,使人头脑清醒的药效很强,至今还没退去,到早上之前他想了无数种方法?至今还没想到比较好的结果?
身体的疲惫感还没完全消逝,但不想让北玄知道?白育只能强忍着维持标准跪姿,一等就等了三个小时?
「恩?啊?」北玄从梦中醒来,正要下床就看见跪在一旁的白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