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白育给家主请安。」白育被人带到家主书房,一进书房就跪了下来请安,白育聪明自然也大致知道家主找他来的原因。
「还记得自己的身分吧?」北荣没让人起来,披头就问。
「回家主,奴记得。」白育心里很紧张?他最近的表现确实不像是记得自己的身分?只是他不确定家主掌握了多少。
「你记得?那这是什麽?」北荣从一旁北辛手上接过一份文件丢到白育身上。
白育不敢闪躲,被砸中後低头看了下,白育看到的瞬间全身颤抖了起来?那是一份报纸,报纸上刊登的是他站在领奖台冠军的台子上,而?北玄站在他的旁边,台子矮他一阶?奖杯?也比他的小了一些?
「奴该死?奴?奴请家主责罚!」白育知道这时候再说什麽都是没有用的,家奴犯错没有藉口,家奴受罚不需理由?这是铁律?
「你不知道这是你家主人日日夜夜都在盼着的奖杯吗?」北荣知道这件事後非常生气,他把自己的爱都给了北玄,北玄从小都没受过多少委屈,北玄想要的东西,他拼尽一切都会帮助他,包含这次合宿集训的老师也是他派人去找的,找了全北都最好的老师去帮忙北玄追梦?这梦却毁在一个从小培育的家奴身上。
北荣本是不会去管这种事,要不是北玄去竞试,他连竞试日期也都不会知道,他当天也只叫家奴回报北玄的成绩。但是刚才跟北玄聊天时无意间聊起了他们学校的第一名,跟竞试的冠军,北煦好奇查了一下这次的冠军是谁?就查到了这样的新闻。
「奴知错?奴毁了主人的梦想?奴惹主人不悦?奴请家主重罚!」白育跪在地上叩头,他的心凉了?他果真不应该自作主张?家主说的对?他?忘了自己的身分?
「这还不是第一次,上一次段考你已经认主了吧?」北荣想到就来气,他养的家奴爬到自己儿子头上给他的宝贝儿子两脚!
「奴?奴请家主责罚?请家主重罚?」白育不断的请罚?
「罚?你可是北玄的私奴,我没有资格罚你。」北荣很想将眼前跪着的家奴凌迟至死,无奈北玄对他非常上心。
「奴?奴求家主罚奴!这些都是奴的错!奴求家主?求家主不要?」白育听到家主的话,开始不断磕头不断请求?他想起了上次家主说的话?
「还有,小玄要追求你我不想阻止他,但我警告过你,要你记住你的身分!小玄手机桌布上的照片是怎麽回事?你还真当你是个人?恩?」北荣再加一笔罪。
「奴知错了!家主?求家主?」白育当然知道北玄的桌布那张照片?白育心已经冷到无法言语了,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
「还记得我上次说的吧?」北荣冷声问道。
「奴记得?」白育磕头回答。
「哼,我说过要你记住自己到身分,若是犯错了,我不会罚你,毕竟你已经是小玄的人。但我跟你说过,你享受着一天身为人的生活,我就会让你的父母亲或导师过一天生不如死的生活。」北荣不轻不重的说着,对他而言虐待一个家奴完没有心里负担。
北家允许已经适婚年龄的未认主家奴们婚配,婚配的家奴必须只少生两个孩子为北家增添家生奴,而孩子在八岁前会与父母同住,八岁後被送到训奴所训练才离开家,北家从不禁止小家奴继续与父母联系,为的就是能在需要的时候拿来牵制家奴。白育虽然五岁就离家,但在十三岁之前还是有隔一段时间被允许回去看父母。
虽然自从十三岁以後就没有见到父母亲了, 虽然父母对他并无养育之恩,但毕竟血浓於水?亲情还是存在於他的血ye里?更何况家主的人选里还包含了对他有养育之恩的导师?
「奴?奴知错了!奴求家主开恩!奴愿意受任何惩罚?求家主开恩?奴求家主?」白育泪水已经落下,不断磕头?他当然记得?他也一直在提醒自己?他不想拖累这些他在意的人?但是?
「我真不敢罚你,快选吧,你这次要谁来替你受这个罪?」北荣冷冷的开口,没有温度的言语如刀割着白育的心?
「家主?」白育不敢说出任何一个人?
「快选,我没那麽多耐心,你再不选我现在就命人把他们都拖过来打,打到你选择为止。」北荣从来都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