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恒远是晚上乘轿来的,方赤站在院外,与其他护院一道,单膝跪地,齐齐喊道:“恭迎丞相。”
待下了轿,风恒远微微抬了抬手,方赤等人站了起来。
方赤五年来第一次看到当朝丞相的正脸。
风恒远久居高位,自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但并不是多么伟岸的容貌,看来风云墨出众的五官是随其母。
几名武功极上乘的侍卫寸步不离地跟在风恒远身后,方赤单看他们微微隆起的太阳xue就知道,自己的那点功夫对这些人来说,不过是三脚猫之流。
但让方赤没想到的是,风恒远竟未直接进院,反而是来到了他跟前。
方赤忙低下头,拱手道:“拜见丞相。”
“你就是方赤。”风恒远慢条斯理地说。方赤心里微讶,回道:“禀丞相,小人正是。”
“倒尚可入眼,看来墨儿眼光不错。”
“承蒙大人谬赞。”方赤以为风恒远说的是风云墨看重他这事,可却又觉得哪里怪怪的。
待风恒远进了屋,方赤还在想“尚可入眼”的含义,身边忽有人拍了他肩膀一下,方赤转眼看去,是与他同住一室的陈达,近来方赤与他关系还不错,两人常在一起吃饭。
“你可小心点,别让丞相找上你。”陈达小声对他道。
“找上我?为何?”
陈达啧了一声嘴:“兄弟,丞相夸你长得不错,你还想不到?”
方赤微微皱起眉,表示不解。
陈达回头看了看,见众人都忙着招呼风恒远去了,才走到方赤身边,低声说:“我是说你小心别被丞相逮到床上去!”
“啊?”方赤还是没明白。
“丞相喜欢美人,这你知道吧。”陈达恨铁不成钢地说,似是准备好好说道一番。
方赤点了点头。
“那你知不知道丞相男女不忌?”
“你是说……”
“对!就是龙阳那档子事。”陈达有些猥琐地道,“风小公子不就是他拐上床的头一个?还专门养在这院子里。”
方赤如遭晴天霹雳,呆呆地看着陈达,心神巨震,声音颤抖地问:“你是说,风小公子他……是丞相的床上人?”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他们可是父与子!这是乱lun!!!
方赤想起风云墨昨天还在自己面前微笑时的神采,只觉肝胆俱碎,云墨竟是娈童?
“对啊,不然何必把院子建在离相府这么远的地方,金屋藏娇啊,而且……”
方赤脑子里嗡嗡作响,陈达的话像是蒙上了层厚被,模糊不清地在他耳边回荡着。
那般天人之资,竟是被用来取悦……男人的?
“为何如此…”方赤轻声道。
“唉,还不是因为小公子随他娘,长得太漂亮了呗。”陈达话里带上了同情,“我就是在青楼南馆里,没见过几个比得上小公子的,丞相要cao他,我们这些下人哪管的了,安分守己就行了。”
“唔。”听到“cao”这个字,方赤忽的捂住嘴,弯腰转向一边干呕起来,眼前反复闪过风云墨哭泣时的脸。
陈达见状拍了拍他的背,估摸着方赤是头次知道,受了刺激,好心地拍了拍他的背道:“不舒服就去吐一会,我一会帮你跟红姐说。”
“不用……”方赤呕得眼睛都红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他慢慢直起腰,望向身后远处人影憧憧的房舍,忽然感觉手中剧痛,方赤低头一看,手心不知何时被他掐破,三四个口子正缓慢地往外渗着血。
而此时,风丞相坐在风云墨的书房里,满意地享受着“伺候”——风云墨正跪坐地上,趴在他膝下两腿间,用舍尖舔着自己生父的下体。
风云墨昂着头,眼角在温暖的烛光下映出些红晕,柳眉粉唇,眼眸半合,如正在哺ru的小鹿般乖顺,仿佛世上能依靠的只有面前一人——这是风恒远最喜爱的表情。
风恒远抬手扯下风云墨头上的发带,让风云墨一头长发坠地,不轻不重的摸着风云墨的发顶,欣赏着他一手创造的杰作脸上迷醉的神情,开口道:“那个叫方赤的小子,伺候得你如何?”
风云墨抬起眼,微微笑着道:“自然比不上父亲您弄得儿子舒服。”
“哦?此话当真,我方才见,可不见他多欢喜。”风恒远眯起眼问道。
风云墨装作无意般分开双腿,微微抿了抿唇,似是委屈般道:“自是当真,他什么都不会,床上还要我出神出力,哪还算得上舒服?”
“哈哈哈,倒也有理,不过一个下人而已,你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吧。”说着风恒远抬起右脚,拿鞋面轻轻碾压着风云墨腿间软rou,后者发出一声惊而急促的喘息,半敞的胸膛起合,衣带错落点闪出嫩红茱萸,圆润可爱。
风恒远瞅见那两处小小凸起,呼吸陡然粗重起来,阳根在风云墨手中渐渐变得粗大。
风云墨见势,低头张嘴吮吸着那灼热棒子的顶端来,好似在品尝琼汁玉ye般,用唇舌舔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