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赤走后,房间里瞬间变得安静,风云墨躺了一会,细细听着房外动静。
他耳力极好,很容易就能察觉到方赤走动的声响,待听到某扇木门合上,风云墨才掀开被子,下床站了起来。
他把窗户关紧,赶走了房间里方赤遗留的那束月光。
今晚月圆,光线仍能透过窗户渗透进来,形成朦胧的光影,笼罩在风云墨Jing致的五官上。
他隔着窗户,静静地望向方才声响传来的方向——方赤正在那里的某处安眠。
若是能看见风云墨,方赤定然不会那相信眼前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他眼神里无悲无喜,若静水流深。
风云墨想起白天来,他故意只着里衣,赤脚出来见方赤,甚至还提到了自己在床上等他。
果然还是那个老好人,半点龌龊心思都无。
参回斗转,自长街二人分别,风云墨已做了五年的娈童,待下个月十六岁生辰一过,他就该被称作男宠了。
他这副躯体已被彻底打造成男人的玩物,小时候关于情色的那点可笑的自尊早被抛诸脑后。
风云墨也曾怨过方赤,但现在想来,他其实早晚都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局面。
人只有懂得审时度势,才能活下去。何况现在他还有比活下去更重要的事。
做了娈童后,风云墨发现,只要乖乖听话,风恒远其实允许他做很多事,这个恶心的男人并不是仅仅想cao他那么简单。
在床上,风云墨的任务大多是讨好身上不同的男人,但偶尔也有例外,那就是杀人。
风恒远能做一朝丞相是有原因的,这点从他每次都能把想杀的人引来,再不声不响地处理掉风云墨床上的尸体就能看出来。
色鬼在沉沦于情欲时最没有防备,不管房外带了多少侍卫。
相对的,风云墨从风恒远那里得到一些权力。
比如,若有哪个下人对他不敬,只要他一句话,这个下人明日便会从他眼前消失。
比如他想要一些如书册般的身外之物,再困难风恒远都会托人给他送来。
再比如,一些在风恒远允许范围以内的要求……
此次与方赤的独处,便是风云墨用杀了当朝大理寺命官换来的。可哪怕遣散了所有下人,风云墨也知道风恒远不可能不在院外埋伏人手,以防他逃出这里。
可笑,还当他是那个天真无邪的孩童吗?
他早已不再想着离开京城,天下虽大,但逃离于他无益。
念及此,风云墨叹了一口气:方赤啊方赤,我该说你无知还是良善。
当他对着风恒远提出这个要求时,风恒远想的不过是上过他的男人会再多一个。
这对风恒远来说是不痛不痒的事,何况当初要不是方赤,风云墨也不会乖乖任他宰割。
再者,若他的玩具果真对一个下人动了情,反而更容易受他控制,何乐而不为?
而风云墨本想将计就计,谁想方赤竟根本没想过动他,到头来反叫他难办。
月上中天,风云墨掏出藏在怀里的瓷瓶,拔开瓶塞,里面是一粒褐色小丸。
这是皇宫中最好的春药,只半粒就能让平日最老实的人发狂。今日风云墨思虑良久,还是没给方赤下药。
我还你最后一个人情。
这样想着,风云墨眼神冷漠起来,抬头将整粒药丸吞了下去。
窗外秋凉起,云雾渐浓,遮蔽了圆月的光芒。窗内,一个人影逐渐倒在地上,青丝满地,衣衫半褪,痛苦难耐地扭动着。
“唔……”就算过了五年,风云墨还是没办法适应体内这种感觉,好比一万只蚂蚁爬行在他的肌肤上,浑身都是被放大的触觉,汇集到脑中形成刺激,很快,他的下身就挺立起来。
身上越来越热,风云墨努力保持着清醒。他被下过很多次春药,有一定的抗药性,故而能忍住不喊人来cao他。
握住自己身下昂扬的男根,风云墨熟练而快速地上下撸动着,眼神一半迷离,脸颊chao红,细细的喘息从他口中传出,夹杂着七分难受与三分愉悦。
“嗯,嗯呃……”撸动了一会后,风云墨忍不住呻yin起来,可体内欲火还在热烈地燃烧着,丝毫没有退下来的意思,“呼...怎么…还不射……?”
风云墨皱着眉头,对自己的身体很是不满。
他已彻底了解自己,知道在床上该如何动作才最是能让那些男人发疯,但风云墨从没想过让自己主动沉浸到欢愉中。
揉弄许久,下体还是没有释放的迹象。
“可恶!”风云墨松开已经发酸的手,恨恨地骂了一句,他撑起胳膊,从床下摸索出一个盒子来,里面装着一根和男人下体形状无异的玉势,甚至还要粗上一些。
毫无章法地给自己做过扩张后,风云墨草草往玉势上抹了些油膏,接着躺在地上侧过身,毫不怜惜地把玉势插进了自己的后庭。
“嗯!”他痛哼了一声,背着手继续把玉势往体内推进,直到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