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裕的后xue里还插着一根粗壮无比的驴鞭,哪还有位置倒酒呢?只好先将驴鞭抽出,再谈倒酒之事。
驴鞭在垣裕屁眼里待得久了,也难舍这片温柔乡,一位跃跃欲试的客人随手一拔,竟不能拉动驴鞭分毫,如同驴鞭嵌在垣裕屁眼了,垣裕的屁眼将硕大的驴鞭吸住了一般。原来驴鞭在垣裕的屁眼里插得久了,屁眼的软rou下意识嵌住外物,生怕这根宝贝跑走。方才客人去拿驴鞭,将驴鞭向外拔,后xue一阵收缩,将驴鞭向内缩,与外力相角,不让驴鞭离开。
垣裕依然跪趴在桌子中央,冰凉的桌面碰到nai孔上的夹子,ru珠本身也碰到了一部分桌面的温度,垣裕只觉酷暑难当之际碰到一块斗大的冰块,虽然夹子被碰稍有疼痛,但如同被桌面的粗糙抚慰一般,垣裕已觉舒服了很多。
雌xue里的鸭蛋既已排出,被微风吹过xue口还有丝丝微微的爽感,后xue儿臂粗细的坚硬驴鞭仍然插在后xue里。垣裕已经适应了一样,习惯性地收缩肛口,像小嘴吞食一口吃不完的大香蕉。方才有人想把驴鞭拿开,这张小嘴立刻咬住驴鞭,柔软的肠rou贴在驴鞭上,好似一体。
罡老在一边抚摸自己即将雄姿勃发的Yinjing,一边对林显夸赞道:“林少爷可真得一名器!”俨然已经将垣裕当做一样物品了。
言罢,罡老深吸一口气,练功一般将五指抓成爪状,对着垣裕屁眼里的驴鞭一抓,先将驴鞭向下一捅,然后霍然拔出。这一次果然成功,只见罡老一手将驴鞭仍在地上,手指抚摸垣裕因为持续形变还没有恢复原状的柔软菊肛。还将肛口的yInye涂在自己的鸡巴上,和gui头口冒出的清ye一同涂在垣裕挺翘白嫩的屁股上。
至于垣裕,毕竟无人令他起来,他只好继续跪趴在桌上。
垣裕的屁眼一时半会几乎无法恢复,肛口的软rou以rou眼可见的极慢速度向中心合拢,要再次变成之前一朵美花的形状。这时,林显眼疾手快,已拿起身旁的酒壶,咕嘟咕嘟往垣裕柱状空隙的屁眼里倒酒,直到酒ye从肛口流出,顺着Yin部流到雌xue为止。
林显将酒壶口高举,对准自己的嘴尽情倾倒,嘴上催促道:“裕哥儿,还不快缩起屁眼,起身给大家倒酒?”
垣裕听了这话不禁神思归位,一双桃花眼扑棱扑棱地眨。垣裕的睫毛很长,轻柔地如同蝴蝶的翅膀,现在翅膀上被清晨的露水所打,无法起飞。垣裕一双桃花眼染着浓浓的情欲,眼角一片chao红,朱唇微启,呻yin无限婉转。
垣裕起身,为却不知道要以怎样的姿势给在场的各位宾客倒酒,他将tun部靠近一盏酒杯,想要收缩肠壁让酒ye流出。不料,罡老随手拿起此前用过的驴鞭,在垣裕浑圆的肚皮上一打,一肛后xue贮藏的美酒皆被一棒打出。垣裕的后xue欲言又止似的,收缩了几下,这才拢不住了,失禁一般流了一地的琥珀色美酒。
罡老对各位友人正色道:“老夫本想为大家一试名器优劣,不料裕哥儿如此不禁戏弄,竟然当众在各位贵客面前失态,实在不该。”他的话说到这儿,一张嘴竟对着垣裕含苞欲放的菊肛一啜,毫不掩饰不停搅动的舌头,将上面的美酒一口舔尽,还用舌头顶弄菊花的花蕊,粗糙的舌苔将垣裕舔得高chao迭起。垣裕双tun一缩,就将舌头往肠道深处一带,罡老借机将舌头一阵戳弄,垣裕抑制不住嘴中的呻yin,娇喘阵阵,酥软了半截身子。
垣裕想要躲避罡老而不得,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老头舔xue,实在羞耻难当。垣裕一抬头,正巧好林显的眼光相撞,一时间俏脸血色全无,歉意满怀,只剩下一颗心砰砰乱跳。但林显似乎根本无暇顾及他,眼睛虽黏在垣裕身上,耳朵却凑到上官飞嘴边,听一些消气的话。
垣裕深知自己方才犯了怎样的弥天大错,也不起身,翘着屁股跪在桌上像各位贵客请罪,林显嗤笑一声,“世上哪有认了错就了结的事,你想要认错,倒是先说说用什么法子。”
垣裕闭上眼睛,认罪般低声道:“请客人们不必将我当做活物,只全身三孔为各位取乐,用嘴一一服侍客人,再请客人们用鸡巴cao我的saoxuesao屁眼,聊解客人片刻之怒。”
林显笑道:“我等的就是这一句,这时你自己说的,可不怪我。”
垣裕翘起白嫩的屁股,扬起优美的颈项承接客人们的鸡巴。众位宾客一齐聚在前后两处,争相玩弄他前后三张可人的小嘴。垣裕张开嘴熟练地含住客人挺立的鸡巴,客人们的鸡巴早已硬得爆炸,争先恐后想插进这处温柔乡。
林显已将薄纱撕去,随手一扔,将大鸡巴抵在垣裕丰满的双ru之间不住磨蹭,见各位客人心急的样子,林显提议道:“不如让裕哥儿跪在转盘上,转到谁,就吃谁的鸡巴,我们剩下的人玩他的两口saoxue,免得大家相争,没一个讨好的。”
众人以林显为尊,自然听从他的建议,在转盘旁依次排开,林显为炫耀他阳具之大,不惜用鸡巴转动转盘。垣裕还在转盘上晕乎乎的,无意识张开的小嘴就被迫不及待地塞进一根挺立的鸡巴。
垣裕不住吮吸嘴里的东西,也不知道是第几根鸡巴,是谁的阳具,只有到林显时,他硕大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