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裕因待客不力被关进惩罚ji子专用的茅厕禁闭,以示惩戒。这屋子原先专门关些自恃清高,不愿服侍客人的ji女,譬如开苞时抓伤客人的手臂,被客人鞭打saoxue时躲闪不从的ji女。如今倒是对垣裕开放,将他这个不男不女的哥儿也纳进业务范围。
屋内的天花板很高,吊着一盏昏暗的煤油灯,等光照到地下,眼睛根本分辨不清,整个屋子十分封闭,空如雪洞,锁上门,只有一个手掌大小的孔洞可以与外面交流,这个洞的位置刚好与男子下体的Yinjing相符,禁闭时与世隔绝,屋内什么都没有,一旦腹饥口渴,只能吃小洞里伸出来的鸡巴除饥解渴,除此之外别无他物,至于排泄便溺之事,ji女被送到此处,必已洗xue净身,如同怀胎般的肚皮装着一肚子水,xue口塞一个塞子,塞子嵌在贞Cao裤内,更不怕ji女因此事破坏环境。
垣裕穿着当初林显为他订制的贞Cao裤,两xue之中灌满清水,垣裕原先只手可握的细腰不复存在,只有一个的圆滚肚皮,他的两xue没有塞子,直接将贞Cao裤上的假鸡巴塞进rouxue了事,为了防止xue中清水流出,老鸨命人将垣裕倒挂起来,再穿此裤,如此,粗壮的鸡巴与rouxue严丝合缝,水更不会流出rouxue。
垣裕在此屋中呆了一天有余,起先他不愿吃洞里伸出的鸡巴,加之腹中两xue清水,举止行动十分不便,他只坐在屋子一角,但半日之后,垣裕实在饥渴难耐,一起身,腹中两xue水不住摇晃,如同失禁,但贞Cao裤塞住xue口,两xue始终无法释放,这样的肚子,别说行走,就是独自站起也有很大的困难,垣裕几次尝试无果,只好手脚并用,慢慢爬到洞前。
这惩戒小屋其实处在茅厕的隔间之中,兴云楼各处都是京中ji院楷模,连茅厕也不例外,装饰得比寻常人家的卧房还好,这口洞却兀自突显在墙上。如果运气好,将解手完毕的阳具塞进此孔,便会有人将之舔舐干净,不管是尿ye还是Jingye,在墙这头对着金碧辉煌的门板敲两下,里头的人会立刻知意,用嘴让人享受一番。等垣裕腹馁之时,已非ji院待客如chao之际,茅厕无人来用,小洞更是无人问津,这时,小洞里居然递来一只剥皮的香蕉。
屋中为防人自残,ji女被送进屋中前,已被双手反绑,腕踝之处皆裹上布料毛草,毕竟ji女以后还要除去接客,要是一个想不通,在身上落下什么伤疤便不美了,另一方面,也是防止ji女心存不满,对洞里伸来的鸡巴心有不轨,对尊贵的客人多有妨害。
垣裕现在看到这根香蕉,樱唇微启,一时却不敢吃,外面的人如同知道他心中所想一般,开口道:“我并无恶意,你但吃无妨。”
闻言,垣裕再也顾不得体面,张嘴咬下一口,不停咀嚼起来,垣裕饥渴难耐,平素对这些饮食不做讲究,自有下人服侍,但当时现下乍一品尝,顿觉如同人间美味,几乎是狼吞虎咽地将这一根香蕉吃完。
垣裕吃完,将小舌伸出小孔不住勾动,示意外面的人伸进鸡巴,好给予他报恩之机,外面的人却说:“以后我一定会来找你的。”言罢,便听到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只留垣裕的红舌微张洞中。
几日之后重新接客,老鸨念及垣裕身体不适,又在黑屋中禁闭数日,不宜十分劳累,万一休息不足,落下病根,便是得不偿失了,待垣裕身体复原之后,只为他寻位普通的客人,达官贵人的请帖邀礼如数谢之门外。
老鸨将此事告知还躺在床上敷药的垣裕,他的rouxue虽没有撕裂之类见了血的大伤,但红肿几日未消,仍需仔细小心地上药。闻言垣裕心中大松一口气,不禁问向医生,这难以企口之部位的伤势,不知要到何日才好?医生闻言大喜,立刻托词为垣裕诊疗一番,却在房中折腾了一个多时辰,等服侍的嬷嬷忍不住了报告老鸨,医生才告辞而去。
老鸨来到垣裕的房间,看到医生拿着药箱离去,垣裕却只如一滩烂泥般倒在床上,不用细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听老鸨坐在垣裕的床沿斥声道:“你这么娇贵的身子,京中哪个医生愿看,又有哪个医生看得好?还不是只有牛先生愿意来看,也只有牛先生医术高明,能治得好。你不谢谢牛先生为你免费出诊的好意,反对医生心存恶意,大慈大悲的菩萨都不救你这样的人,也难怪你的病好不了。牛先生是大善人,还帮了兴云楼一楼的老老小小排忧解难,谁体内不适,不是牛先生一手治疗?谁看到了不说一句,牛先生真是难得的好大夫!反倒是你,在这躺着生我的气,算什么道理?我看你不如静心养病,等早些好了,也好开门接业。你养伤的这两天,林府的林显林公子,上官家的上官少爷,德高望重的罡老,可没一个忘了你的,就不必说其他的公子哥了。”
老鸨摇着手里的扇子,越说越得劲,好像吃了春药找男人的ji女,垣裕身后新上的膏药还灼灼发烫,使得他全身不适,根本不想再听老鸨这聒噪的鹦鹉亮漂亮羽毛,只微微转过脸去,嘴上却忍不住不停呻yin,老鸨见他这幅样子,也没了说话的性子,嘴上将垣裕敲打一番便起身,“别仗着自己的身价就忘了当初的恩人,没有我慧眼识珠,哪有你今天的日子。罢了,年轻得意的时候谁愿意听这个话,还是好好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