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一颗鸭卵自然不够,伍洺别出心裁,想到将驴鞭插入垣裕后xue,以增此番趣味。也不想垣裕的屁眼是否能容此巨物。
垣裕见到他手上粗壮无比的驴鞭,这驴鞭虽是死物,但垣裕一想到这个东西到塞进自己体内,便觉如同跪趴在驴圈坑洼之地,被一头庞然大物当众jian污。登时,垣裕的ru头被按在地上与粗糙肮脏的泥石摩擦,原来是方才的春药之效,兼之胸口长时间无人抚慰,痒得发疯了。
全身被一条或两条驴腿按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驴鞭在自己体内出入抽查,一想到这番景象,垣裕不禁在心中打了一个寒噤。
伍洺无意理睬垣裕心中所想何物,他看着驴鞭,从伍洺的表情不难知道,他十分满意自己的创意。旁边的客人也一起恭维他,将他说得十分得意。这下,他更要在垣裕身上一展雄风,让众位道上的朋友高兴,也好抚慰一番自己下身勃发的鸡巴。
林显还在滋滋有味地欣赏他们的表演,丝毫没有掏出自己的巨大家什上场jianyIn的意向,只有年老的罡老掏出皱纹遍布的疲软Yinjing,在手中揉搓一番。
这根年老的Yinjing也没有挺立勃起的意思,但众人也不吃惊,且不说毕竟罡老既已年长,久闻罡老修房中之术,面对这种春宫之景却不勃发,想必是一种修炼的方式。等到射Jing爆cao,还有些时光呢。既然如此,他们这群人更不敢掏出早已挺立多时,甚至还偷偷自渎过的鸡巴,往垣裕身上唐突了。如此这番,他们只能将这根雄风无比的驴鞭想做是自己的鸡巴,往垣裕身后一捅,享受这美妙无比的身子了。
林显帮腔道:“裕哥儿不必客气,这根驴鞭,本就是为你准备的,人上下两张嘴,裕哥儿有三张,哪张嘴吃不都是一样?”
垣裕还想说些求饶的话,听到林显此言,自知已无逃脱余地,只好垂下眼帘,由人宰割,垣裕长得俊俏,这一动作,更生出无数妩媚之感。垣裕两腮沱红,朱唇微启,鼻梁挺拔,鼻翼微动,不知是因为体内不能忽视的异状,还是因在座宾客口吐折辱之言,让身为ji子的垣裕感到羞辱。
垣裕的耳朵也长得玲珑Jing致,耳垂光润有泽,这时一看,却像是方才那三颗草莓,连耳朵都被yInye涂抹一遍。垣裕吐纳之间,锁骨随着呼吸起伏,滑下一粒汗珠,如同雕塑一般,十分端庄高洁,但看他的所作所为,尽是下流yIn荡之事,如同圣女受难。
端详垣裕这此番楚楚可怜的模样,怎不是一副美人受难图。
垣裕的后xue虽然天赋异禀,但想要一口吞下儿臂粗细的驴鞭属实有些困难,伍洺所用蛮力,只将驴鞭塞进肠道指缝粗细,伍洺毫不怜惜地将驴鞭全部抽出,只见垣裕饱受摧残的后xue还保持着驴鞭方才撑开的形状,过了一会才慢慢缩回,重新变成一朵美丽的菊花。
这一次没有成功,伍洺便用刷子在驴鞭上刷满蜂蜜,还让垣裕舔一口甜不甜,够不够,这才毫不留情地将驴鞭捅进垣裕屁眼。
驴鞭甫一进入肛口,菊肛外条条优美的纹理都被完全撑开,肠道末端的褶皱都被完全摊平,垣裕只觉一件硕大无比的异物从屁眼中捅入,简直要捅穿身体。伍洺见此次虽与前一次相比进入地多了些,但如果想要插入全部驴鞭还是有些困难,伍洺便仿造方才用筷子夹取草莓,将一根粗壮无比的驴鞭小幅旋转,缓缓插进后xue,不一会儿,半条驴鞭便消失在菊肛撑大的纹路里。
垣裕只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缓缓进入,较之前相比并不十分疼痛,只感觉自己空虚的后xue被一点点打开,雌xue和Yinjing也因此变得更加兴奋,即便有簪子插在尿孔,垣裕秀气的Yinjing还是比之前更加挺拔。因为簪子插在尿孔里的原因,Yinjing勃起的过程非但没有许多快乐,反倒十分痛苦,因为生理反应的勃起无法产生任何快感,反而只带动了身体里的簪子游走,簪子依然卡在尿孔里阻碍射Jing。雌xue反倒因菊肛所遭受的一番凌辱更加兴奋,越发夹紧贮藏其中的鸭蛋,又因后xue驴鞭的挤压,rou唇将鸭蛋的形状临摹地极为清晰,好似这枚蛋真是垣裕所生,与他骨rou相嵌。
垣裕的雌xue收缩着,无异于催动不知餍足的肠道吞吃驴鞭,转眼间,伍洺一个拱手,驴鞭已大半没入垣裕小巧的菊肛,这番动作,驴鞭上的肌rou纹理十分清楚地划过垣裕的肠道壁,又令他快感陡增,不住收缩雌xue,那枚鸭蛋也因此更往里缩。
这根驴鞭不仅在后xue兴风作乱,还使雌xue肌rou紧张,收缩不止,夹腿之中,垣裕娇弱的Yin道已将鸭蛋推出缩拢多遍,现在,鸭蛋较之前刚被放进去的位置往前了不少,驴鞭如同一根活的鸡巴,跟着两xue之间的薄薄rou膜,顶弄前面的卵蛋,要将这枚鸭蛋顶出雌xue。
伍洺毫不忌讳,用方才在酒中所下春药粉色的粉末蓄在垣裕手指上,让他摸摸自己的屁眼吞下了怎样傲人的巨物,把着他的手在驴鞭上掐下一个痕迹,以作提醒,待会还要前来探看,看看这根驴鞭和yInye的后xue是爱得多,还是恨得多。
垣裕娇嫩的女xue里贮藏着一颗活的鸭蛋,也不知道鸭蛋会不会因为他过高的体温孵化,从他身子里钻出来,好像真是他生出了一个新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