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散心后,顾谦九在袖闲苑静养了三天,期间系奴便在顾谦九房里睡了三天,期间虽然发情时自给自足麻烦了一点,但是总体上系奴还是开心的。
顾谦九亲系奴的次数真的可见地频繁,让系奴每次都心中惴惴,但是每次被亲都会抑制不住地高兴。为了让自己自己不要因此产生任何妄想,系奴告诫自己去将每次的吻视为巧合。这样导致的结果就是,他每次都将顾谦九的吻想成那天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吻,再进一步地,每次被亲后都会感到意外和惊喜,在顾谦九看来就仿佛这人对自己的吻从不会厌倦。
“上次说的书什么时候给我?”顾谦九此刻正在露台上看账本,冷不丁开口问和自己坐在茶海一侧的系奴。
系奴从书上抬头眨眨眼,反应到顾谦九在说什么,忍住下意识逃避的冲动道:“那本就算了吧,我再给公子拿一本。”
顾谦九抬眼看向系奴,等他后面的话。
“那本书叫《牡丹亭》,”系奴顿了顿继续道,“闻弦姑娘说那本书虽然写是汤姓之人所做,但是根本就没有叫那个名字的人出来认领,大家都默认是公子的手笔。不管是不是公子,它都是从相应楼流出的,公子肯定都看过了。”
顾谦九放下账本:“所以为什么当时抢着不让我看?说真话。”
系奴抬头看顾谦九,想读懂顾谦九话中的并看看有没有转圜的余地,就这样看了半晌,系奴最后摇摇头。不能说假话,但又不愿说真话,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说。也不是完全地不想说,他也在试探,看如果自己违背顾谦九的意愿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现在就不说什么男宠和知错了,顾谦九心中一边调侃,一边同系奴道:“不是我写的。”
“公子是说书吗?”系奴没有等来追问,想了想顾谦九的话,不太确定地问。
顾谦九点头:“那书不是我写的,是……我认识的一个老者,他很多年前送给我的。”
“所以书是那个老者写的?”
“不知道,我从未真正看透过他。”话题止步于此后,顾谦九后仰身,在茶海与自己之间留出一定距离,然后伸手去搂系奴的腰,系奴这几日已经懂了这动作的意思,屁股往顾谦九挪一挪然后靠在顾谦九肩侧。
“最多不过三日赖神医就回来了,再耐心几天。”话是这么说,但事实上系奴这几日对于顾谦九说过的赖神医迟迟未归并没有体现过什么急迫,可以理解为寄离人下从而不好意思问询催促,但也可以有其他的理解,顾谦九故意这么问,就是想试探其他的可能。
系奴听了顾谦九的话,转头抬眼看顾谦九,见对方在看着自己,斟酌一下语气和措辞,道:“公子那日称赖神医为赖老,想来赖神医已经过了身骨刚健的年龄,山路崎岖坎坷,走得慢是可以理解的,只要公子始终不嫌弃,我便没什么好急的。”
顾谦九听系奴说完,却依旧看着他。系奴也让自己努力不去逃避顾谦九的视线,下午的艳阳照到露台上,将他的卷翘起来的额际碎发照成金色,顾谦九低头去吻他的唇,系奴便顺服地回应,双手往顾谦九的腰上圈,若不是因为顾忌对方身上有伤,便早将上身的力量都搁在顾谦九身上了。
知雅进了一楼看见这幕后静静等着二人吻完,又再等二人分开,才走近对顾谦九道:
“公子,元公子在迎风阁那边邀请您过去。”
顾谦九看向知雅,道:“他还有说什么?”
顾谦九和元季重相处得不错,除了因为元季重的身份不一般,还因为元季重是个世家子弟中难得有志向又有行动的人,他在家中是嫡非长,认清自己在功名上不太开窍的事实后,就在孔方兄上钻营起来,而且他又少有花花公子游戏人间的爱好,招朋引伴往往都有目的,所以顾谦九知道元季重此次邀请自己一定有具体原因。
“其实不算是元公子邀请的,是他身边一个俊俏公子撺掇的,那公子长得很好看,和吴家的三姑娘有七八分的相似。”知雅垂眸道。
知雅言尽于此,顾谦九便懂了,问:“那俊俏公子还说了什么?”
“那俊俏公子央元公子让您邀上小公子一起去。”
一堆公子来公子去的,系奴脑子好一通转,终于知道对方是还想邀请自己。
“愿意去吗?”顾谦九亲亲塔系奴的面颊问他。
系奴其实无可无不可,他主要是不知道顾谦九想不想他去,所以一时有些犹豫。
“那就去吧。”顾谦九提议。
系奴这下才点点头道:“好。”
等顾谦九二人收拾妥当来到迎风阁,看见的便是以元季重和一个白面书生模样的青年为首的一众人,大约十个的样子,差不多都是那天去狩猎时遇到的人。有知雅先前的提醒,系奴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书生打扮的吴三姑娘,可能是女人对女人的特有感知吧,反正系奴自己是并没能一眼认出她来,但是又总不能一直盯着人家看,所以在有了大概猜测后就没有去注意对方了。
但是系奴不去注意她,不代表对方就不往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