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的窄道被一点点撑开,奉彦疼得皱起了眉,但一想到是眼前的这个人进入了他,将他寸寸顶开,还要将他捣到昏烂泞泥,整个人就像是被泡进了糖罐子里,好似身体里渗出来的都是泛着甜味的sao水。
柏森的脸上呈现出一种极其性感的冷淡,性器胀大到让奉彦几乎塞不进去,突起的筋脉频频震动。青年想起需要配合他的游戏主题,勉强露出丝羞辱的神情,长睫垂下,溢出声急促的闷哼:“阿烟,唔……不行,太紧了……”
Cao。
奉彦心里骂了声,被他尴尬得不行,但翕动起来的肠道却不这么认为,激动到快要痉挛。他胡乱地起落几下,把柏森的高温器物坐得乱七八糟,要不是青年反应迅速地扶住了他,可能都被他折在了里面——就是不知道这根东西是不是同他的主人一般,有着异于常人的体格。
他彻底放弃,捧起柏森的脸,含着他的唇轻语:“……唔,我太喜欢你了。主人的腰软得不行,乖狗狗自己来Cao我好吗?现在主人就是你的专属小母狗,把阿烟的小屁眼Cao成你的形状,Cao得……哦,轻,轻点……慢点,啊,啊!”
柏森将他Cao得掀翻在床上,两条雪白的腿无力地扑腾着,被青年钳住,性器夯然而入,腰腹顶弄的动作狠重而狂乱,瞬间快成虚影。奉彦按着小肚子,以防被青年顶破。暗骂自己又撩他做什么呢,又觉得快乐,看着这个沉静的人被自己三两句话撩疯,就能让他像飘在天上,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狠cao了会,甬道被青年捣得像汪温泉水,温暖又柔媚地夹着刃形的硬挺凶器,嘬得柏森不禁一再地想要奉承这张小嘴,往着sao点sao心上颠cao,逼着它吐出更多甜蜜的水来。但他那么凶,哪像奉承,分明是胁迫,顶得奉彦难受得直呜咽,咬着自己的长指,快哭了。
柏森这才慢慢轻缓下来。他是他教什么便学什么的乖孩子,从他这里学到爱人,眼神温柔而晦暗地凝视着他,说:“阿烟,我也爱你。”
奉彦没好气,哆嗦着回:“谁、谁爱你了?”
柏森将Yinjing停在他的甬道里,奉彦又瘙痒得难受,觉得里面真是贱,捅狠了嫌痛,不捅又痒。柏森像是回过神来,往他的身体里一寸寸挺进,将cao得翻出来的深红xuerou又给塞了回去,弄得奉彦整个腰都是麻的。
柏森说:“是我爱你。阿烟,我爱你。——我想听你的声音。”
奉彦在他面前不再那么端着。柏森拉着他的手指亲,咬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舔弄,奉彦这才施舍似的,从红艳的小嘴里吐出些哭似的叫声。
他说:“你就是条贱狗,叫你Cao我,哪次你不是像头发情的小畜生,马上就过来了……好爽,哦,哦,出息点好吗?唔,啊,好粗,爱你,是我爱你……好爱你……”
于是彻底没了理智,柏森将他拖到地板上cao,让他撅着屁股,像只母狗一样让他进入。奉彦被顶得直哭,rou壁抽搐着喷出水来,滋滋地溅到柏森黑蜷的毛发上,又被顶入的动作洇shi地糊了他满屁股。
柏森耸动着腰身,涨成深红色的阳具抽离到xue口,拽着逼口的红rou拖出来,xue口翕合,沾着shi润的yIn水。奉彦忍不住地想要夹紧tun部,怕被这根凶器又cao干进来,却被柏森强硬地掰开tunrou,凶狠地顶到最深处,褶皱的rou壁被迅猛撑开,像条滑道迎合着青年的进入。
快感剧烈得不像话,他哆嗦起来,哭声断成一声声的媚喘。他真是个天生的sao货,生来就应该让人cao,一摸就shi,一顶就红,撞击的时候屁股rou就会颤得不行,腰线又漂亮……柏森的眼神越来越深,只想从头到脚地占有住他,把他藏住,不叫任何人看见。
奉彦被这种持久而凶狠的性爱弄到快要崩溃。柏森将他翻过身来,他瞬时淅淅沥沥地射在了青年Jing悍的腹部上。柏森低下身去吃他的Jingye,一点也舍不得他将阳Jing流到地板上。奉彦被他舔得难受,哀求着他,渴求帮他舔舔。
于是柏森将他抱到身上,呈现出首尾相对的姿势,硕大的阳具塞到奉彦的嘴里,将他撑到连声响都发不出,呼吸间尽是这个人充满侵略性的味道,混着麝香。他被撑到流出生理性的眼泪,珠串似的淌下来,滚进了柏森的毛发里,却让身上这个人更激动,下腹顶着他,几乎要将奉彦的嗓眼都插成了他狰狞的形状。
捅了十几下,柏森勉强找回理智,停住动作,懊恼似的坐起身,将奉彦抱在怀里,轻声问道:“阿烟,疼吗?抱歉,别撩我了好吗……”有些可怜的语气,“我会发疯的。”
他的唇瓣沾着奉彦ru白的Jingye,奉彦看得都痴了,凑上去吻他性感的薄唇,无意识地喃喃:“那就疯吧。我陪你。”
他惯会自行找Cao。柏森将他按在墙根,抬着他的腿进出他,他又哭了,不一会就喊着不行不行,疼,不要了。柏森便将他的蕾丝小内裤连着腿根上的领带一同扯下来,塞到他的嘴里,吻上去,堵住了他拒绝的话语。
奉彦被灼热的空气蒸着,闷到神智不清,身上都是shi的,分不清是他的汗还是柏森的汗。他又射了一次,柏森凶狠地顶着他,挺身捅了几十下,才舍得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