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成功羞辱到青年的可行性基本为零。柏森性子太冷,对除了他之外的情绪反应程度低到可怜,除了演戏,他身上怎么会有害羞的反应呢。——但奉彦还是愿意这么做,或许太喜欢一个人,就乐意看到他隐忍又羞耻的模样,光看着就能叫他呼吸急促,兴奋得不行。
他将心比心,也就乐意挑着青年喜欢的性癖好满足他。蕾丝内衣一点都不舒服,又紧又刺人,可看到柏森专注到凶狠的眼神,他就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吻了吻柏森的唇,换了个说辞:“你好乖的,就奖励你想吃主人的哪里,主人都给你吃好不好?”
柏森身子颤动,哑着声音答道:“好。”
柏森低下头,隔着蕾丝婚裙含起了奉彦的nai头。奉彦哪哪都敏感得不行,ru头这处更甚,粗粝的舌头卷住他,一吮,他便止不住地打起颤来,软着腿跌坐在青年的rou棍子上。
口腔又shi又热,柏森将一处nai粒含得肿硬,便移到另一处,换上手指揉搓起shi濡的nai头,力道大到像是要把衣服撕破。
奉彦面色chao红,捧起柏森的头,低yin着说:“轻点哦……主人快要不行了。”他两指并拢,探入到柏森的嘴里,指腹摸着粗粝不平的上颚,轻喘起来,“我摸摸,是哪里这么厉害,一亲就要亲得我喷水。”
柏森被他sao透了的话撩得下意识吞咽喉头,口腔吮吸住手指,劲道大到叫人疼痛。青年干脆抓住这人的手,垂下眼眸舔弄起他纤瘦的指节和柔软的指缝,又舔到手腕骨节,咬着上面的那颗小痣。
“嗯啊……哦,sao狗狗的舌头好厉害。”奉彦媚浪地笑起来,将被柏森舔得泥泞的手指抽出,连着上头挂满的银丝一同塞进了自己的嘴里,进进出出地滑动,“喜欢,唔,啊……好喜欢小畜生的sao水。”
柏森的眼神顿时凶狠,手掌大力扣住他的头颅,将人带过来狠重地咬住了他的唇。甚至连手指都不等他抽出来,连着指节一起卷住了他。
奉彦哭笑不得,勉强将手抽离,shi淋淋地搭在了青年的锁骨上。奉彦回应着柏森的吻,一边解着青年的衬衫扣子,让结实有力的肩背露了出来,宽阔的肩膀,漂亮的背肌。他情不自禁地将手贴了上去,雪白柔软的手放在蜜色的肌rou上,令他甚至产生想要吞咽口水的欲望。
柏森吻人的时候太凶,奉彦的嘴巴都麻了,嘴里的津ye全被他搜刮舔走,他还没完没了的,又去啃他的下巴,在下面留下几个凶狠的牙印。
“小畜生!”
奉彦骂他,嘶嘶地抽着气。柏森含含糊糊地应着,将奉彦抱起来,慢慢从他的脖子吻到胸口,又吻到肚脐、小腹……他的心里涌现出一种剧烈的,温热而疼痛的情绪,喜爱这个人爱到不行。
他的阿烟。
是为他穿上婚纱的阿烟。
奉彦被他揽到肩膀上,整个人快要翻过去,柏森扛他就像在扛一个娇小的小孩一样,他吓得连忙扶住柏森的肩膀。青年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掀起了他的裙摆,头钻进去,撑得腹部那处鼓鼓胀胀,让他像怀了宝宝。
白色的蕾丝内裤上开了条缝,奉彦粉嫩的性器便顶着缝隙露了出来。柏森低头,卷着他的器具吞吐,炙热chao热的口腔差点将他含得射了出来。他抽起气,忙将指背塞进自己的嘴里,无助地啃咬着,用疼痛转移激烈的性快感。
“不准,不准吃这里了……我说不要了,唔,唔,啊,坏狗狗——!”
奉彦的Yinjing接连地吐出了sao甜的汁水,柏森知道他有些过度激动,便不舍地将之吐了出来,顺着他,让他维持住上司应有的体面——奉彦不喜欢太早射出来。柏森的持久度有些过于惊人,他不克制着点的话,很容易就会被柏森cao到连尿都射不出来。
……这就是找了个军部Jing英部队出身的年下老公的坏处。想到这,奉彦心里有些发酸,手软无力地狠拍了两下柏森的后背,泄愤。
柏森沉默,心里被他可爱到直冒泡。将奉彦抱着放在床上,令他屁股朝上。裙摆被推到腰间,柏森掰开他的tun瓣,见到了那条被从xue里流出来的汁水打shi的白色蕾丝,还有塞进甬道里的他的那根领带,柏森呼吸发紧,眼神热如实质,盯得奉彦不由颤栗,小xue又咕啾地挤出了一泡水。
柏森忙低下头吞入,不舍将奉彦甜腻的汁水再分给这些死物。他慢慢将奉彦的裙子脱下来,像回到结婚那一天他剥下奉彦的西装一样,不过今天奉彦不再是他的新郎,而是他艳丽又嘴硬的新娘。
大片大片雪白的后背露出来,背上系着根白蕾丝的带子,他的肩胛骨微微凸起,像只无力振翅的蝴蝶。柏森痴迷地吻上去,奉彦被他舔得直呻yin,腰软得挺不起来,被舔了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靠,说好的「奉彦S柏森M」呢!
他连忙叫停,要重振自己这个过于敏感的S的威风,且严令拒绝柏森再触碰他的身体。他将蕾丝长裙扔到一边,又将塞在甬道里的领带抽出,柏森眼神像是不舍,他铁面无私地将墨蓝色的领带栓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给一片雪白染上了别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