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已经开始。奉彦穿着墨蓝色的中将军装,眼上戴着眼罩,安静乖巧地跪在地毯上,准备迎接他的“主人”回家。
奉彦军衔高,因而下班要早一些。回到家他乖乖给自己做了扩张,手腕和脚踝戴上毛绒小圈,肛门塞入毛绒尾巴,甚至头上还佩戴了同色的毛绒狐狸大耳朵。想了一想,却在外面穿上中将的军服,严谨又色气,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都要为自己心动了。
虽然这次要扮演M,但奉彦准备拿出S的气势来。
他跪坐在地毯上,脑海里构想着一会要怎么引诱青年。门打开,却是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响,没有军靴的厚重感,且轻飘飘的,不像个训练有素的军人。听起来并不像是柏森。奉彦心里一紧,脸上露出懵懂的表情,跪着爬到来人的脚边,用脸蛋蹭弄这人的裤脚。
也不是军裤的触感,感觉更粗糙些,像正装裤。
奉彦的心里愈沉,但他宁愿相信是青年在和自己玩情趣。黑暗带来了沉重的不安,他抓着这人的裤腿,不经意似的要去试探他的身体细节,去确认这人是不是他唯一的主人。
他漂亮又sao浪的模样,毛绒尾巴在军裤里显出形状,耳朵一摇一摇的,乖乖地问道:“你喜欢阿烟的大耳朵吗?摸摸阿烟好不好?”
那个人喷出粗重的鼻息,显出被他深重诱惑的急切来。接着,一道轻浮的声音响起,不似柏森那般带着磁性的低沉,难听得要命。俯身揪住他的下巴,粗暴地将他拖了过来,捏着他的脸蛋左右转了转,像在打量他的五官:“我当是谁,原来是蓝星的中将大人。”
话语响起的那一刻,奉彦就忍受不住地要去拉下眼上的眼罩,他宁愿在这场游戏里认输,也不情愿被一个或许不是柏森的男人捏着下巴,用邪肆的眼神上下打量。刚伸出手,就被男人钳住了手腕,这人手心光滑,没有一处厚茧。甚至抽下皮带,轻松便将奋力挣扎的他绑了起来,皮带扣到最紧,并不会为他心疼半分。
奉彦的心更凉,收起脸上玩笑似的笑容,整个人瞬间变得清冷而不近人情,冷冷问道:“你是谁?柏森呢?”
他竭力反抗,男人却嵬然不动,这种姿态下隐隐透出冷峻与凶悍,奉彦有一瞬间相信这个人只能是柏森。但下一秒,男人就将他拖着提到了眼前,隔着眼罩舔了舔他的眼睛,舌面滑过鼻尖,激起他一身的抗拒情绪。
男人用油腻陌生的语调说道:“我是谁?你觉得我会告诉你我是谁吗?”
他揪了揪奉彦的狐狸耳朵,神经传感装置传来刺刺的痛感。奉彦咬着内嘴唇,不动神色地猛力踢向男人的裆部。
“啪嗒——!”
奉彦被男人粗暴地扔到沙发,他的大耳朵被折在底下,痛得眼泪都出来了。而他仅是轻轻划过男人的西裤,甚至只带起一阵微弱的风。
“贱货。”
男人笑着骂,饱含怒气地掐住了奉彦的脸蛋,将他的脸颊rou挤作一堆,红艳的唇被迫张开。舌头扫过他的牙齿,像在检阅货物品质是否优良:“哦,我想起来了。”男人笑起来,“我是你的主人啊,小sao狗。”
小sao狗。
之前戏谑说出的三个字竟然会成为这一刻的救赎,奉彦忍住害怕,竭力冷静问道:“你是柏森吗?”继而暗示道,“……我只做柏森的sao狗狗。”
男人像是无法抑制地生起气来,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提到身前。撕扯开他的中将服,将肩上的军衔扯得直颤:“哈,你在谁面前都是sao狗。来,让主人看看你的saonai头。”
奉彦的军外套底下没穿衬衣,外套扯开,两粒粉嫩挺立的ru头便暴露在空气里,随着呼吸打起颤来。咋看还真像是在发sao。
男人拿指甲抠了抠他的小nai头,冷淡说道:“哦,已经硬了,啊?贱货,被人羞辱就这么爽?”
奉彦不语,在脑海里疯狂搜索自救的方法,甚至还不死心,相信眼前这人只能够是柏森——是啊,只能是柏森,不是柏森怎么进的家门呢?
他被黑暗和恐惧扰乱了思绪,想要趴到桌边找到家庭系统的遥控报警。男人却再次准确预测到他的动作,将他牢牢按在原地,扯下了他的军裤。
又大又漂亮的仿真狐狸尾巴从军裤里滑落,在内裤里藏也藏不住,鼓鼓囊囊地从内裤边沿挤出来。男人隔着白色的三角内裤抚摸起他的大尾巴,爱不释手地揉着尾巴根,像是知道这一处是他最敏感的地方:“中将,你可真漂亮。哦,反抗什么?要我停吗,但我看你很享受啊。就这么喜欢被人摸尾巴吗?”
他宠溺又迷恋的语气,用喷着粗热气息的嘴覆盖住奉彦的脖颈,牙齿轻咬他的皮rou,“唔,想掰开你的腿,直接用大rou棒cao进去干坏你。你喜欢吗?你会喜欢的吧,毕竟……你就是条小sao狗。”
尾巴也连接了神经传感装置,酥麻隐秘的快感接连传来。奉彦被摸得全身发软,挣扎的力度渐渐微弱,像只濒死的小狐狸。他努力感受着男人啃咬的动作,再三确认,绝望般地呢喃道:“你没有小虎牙啊……”
他的神情突然变得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