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忠王率领侍从赶往西都营,这几人前脚刚走后脚便有人马不停蹄赶往皇宫告知冉帝以及冷耀二人。
冉越泽与冷耀静坐太子宫中一时无话,冉越泽斜眼瞄了下好似出神望着院落的冷耀一眼,皱眉问道:“可有心事?”
“自是有。”冷耀苦笑道:“殿下,忠王逼宫可当留他性命?”
冉越泽闻言一愣,他皱眉沉思片刻犹豫道:“倘若能留他一命……”
“唉。”冷耀看了冉越泽一眼叹气道:“离知晓了。”
“离……”
“卑职参见太子殿下。”来人一身黑色青衫,如若不是手中攥着令牌只怕会被当做行凶贼人擒下。
冷耀看着此人赶来冷冷笑道:“可是忠王有所行动?”
“小的适才看到忠王带着几人朝西都营方向赶去。”那人赶忙道:“可要小的接着探查?”
“不必。”冷耀制止道:“你逐一前往四处宫门之地,无比要让守在宫门之人严加戒备,叛军入宫门百步便依照我的吩咐下手。”
“是。”那人赶忙应下:“小的先行退下。”
“去吧。”冷耀点头应下。
“殿下可愿随离前去南门?”冷耀转头看着冉越泽笑问道。
“自然。”冉越泽点头道:“你一人前往本王可放不下心来。”
“多谢殿下。”冷耀起身抱拳相谢。
“走吧。”冉越泽叹口气倒也接下这礼。这二人以前以后朝着南门方向走去。
这西都营乃是守卫皇城军士所在之地,忠王接管这西都营细细算来也有十年之多,所以,这军中倒也有不少将领乃是忠王心腹。
忠王赶来西都营之时便差人逐一将那几位将领唤来侯在营中。待忠王赶到之时便直接将前来之意道出,那八名将领之中仅有二人面露犹豫之色,其他六人皆是一副早该如此之神色。
那二人无奈跟着点头,忠王看着八人反应满意点头道:“快些将那些兵士唤醒,咱们这便杀入宫中将那老儿自宝座之上拉下,只要本王做了这冉国帝王自是少不得尔等好处。”
“多谢王爷。”那八人闻言面露喜色,几人行礼之后便赶忙离开纠集兵士。
忠王所站之处恰是火盆所燃之处,这忽闪的火光将忠王Yin笑的面容映照的甚是狰狞。他半眯着眼睛听着帐外动静深吸一口气,今儿夜阑他便能坐上那高位,就跟他父皇那般看着朝堂之下众臣跪拜……
待那八名将领将兵士召集起来已是丑时三刻,忠王看了时辰便带着人浩浩荡荡赶往皇宫。只可怜这些尚在朦胧之中的兵士,就这般莫名其妙担上谋反罪名。
这忠王将所领兵士分为两路,一路由他领着自南门进入,另外一队则由另一位将领率领自西门攻入。
好在这忠王也未曾傻到直接带兵冲去南门之处叫器,他寻让跟随起来的两千余名兵士寻了处地方隐藏起来,自个则是带着四名将领朝宫门之处赶去。
快到城门之时忠王便让一人半扶着他朝宫门方向跑:“快快打开宫门。”
皇宫南门守门之人自是看不真切来人是谁,那人站在高处朝下喊道:“来着何人?”
“我乃忠王。快快开门。”忠王所言之时便已是到了宫门之下。
“王爷此时前来可有要事?”守门之人自是不敢擅自打开宫门,他看着忠王被人搀扶的虚弱模样不仅皱眉,忠王这般模样莫不是受了伤?
“府中遭逢巨变,本王亦是被歹人所伤。你且开了宫门,本王要面见父皇。”忠王所言之时已带恼意:“大胆的狗奴才,耽误本王大事你担待的起么?”
那人闻言心下一惊,而后赶忙吩咐门内之人将宫门打开放忠王入宫。
那四人随着忠王走进宫门,这开门之人倒也仅有六人罢了,忠王突然干咳几声直起腰来,打开城门之人尚未反应过来便觉脖颈之处划过凉意,紧接着便痛苦倒地。
忠王看着抽搐几下便没了生息的几人不仅冷笑,他对其中一人道:“让人攻进来。”
“是。”那人领命离开。
忠王抬起下巴点了点石阶之处,那两人对视一眼点点头,而后两人抽出利刃小心翼翼的走上石阶。背对着他们守在石阶处的二人瞬间被捂住嘴,而后便是喉间划过凉意。
守门兵士这才发现事情不对,一直朝外戒备之人待看到突然出现在宫门不远处的兵士之时惊恐瞪大双眼厉声吼道:“叛贼袭宫。快快将宫门关上。”
这人一声将宫中平静打破,不远处巡视之人闻言急急朝着发声之地赶来。忠王听着杂乱脚步由远至近不由心下焦急,眼瞅着自个带来兵士尚有一段距离未到,若是此时宫中援兵赶来……
只是,直到忠王兵士赶来这宫中援兵亦未能赶到宫门之处,倒也并未这些兵士离得较远,而是在赶来之时被人劫在半路罢了。那人手持令牌将所有赶来禁军尽数拦下,甚至下令让人原地踢踏……
这些禁军虽说不解却也不敢反驳,先不言拦下他们只认乃是当今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