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又泡在水里了,我老早就说过了,这他妈就是个怪胎。
哎,看他天天在水里现在居然还没淹死,你说,他不会是海怪的孩子吧,我可是听说那些东西就是住水里的。
或者早就被当成那些东西的“妻子”了,毕竟他漂亮的不像个人呢,哈哈。
不过就算是有海怪,也必须得被海神给灭了,你俩说话小心点啊,省得教会的人把你们抓去喂鱼还得我去捞。不过呀,我听教会里头的人说,祭品已经确定好了。
哟呵?不会是他吧。
可不是嘛,除了他还能有谁?村子里都养了他这么多年了,该到他“报恩”的时候了。
不是说这家伙失踪前还勾引了神父嘛,真他妈不要脸——妈的,我之前看着他一副不乐意理人的拽样,没想到居然是这种家伙,人不可貌相啊。
但是听人说,还挺……
我其实也想试试来着的,嘿嘿嘿。
欧哟,你有这爱好,看不出来啊?
毕竟那脸确实好看啊,是个男的我大概也……Cao,你小子还说我,不他妈自己看看裆。
哎,这不是想到了点场景激动了嘛,理解一下兄弟啊。
听老人说,他就是海里捡回来的,这会儿正好给送回去,大家都满意,最好啊,是还能给爷爽爽。
嗨,你要是有这机会,可要喊上兄弟俩啊。
那是肯定的,而且多亏他,我们都不用选什么鬼祭品了,我们可该感谢——扎卡利,你……你什么时候在那里的?!
时间在昏沉中缓慢流淌着。
rou块堆积而成的空间里只隐约回荡着黏腻的水声,不安分的触手或是搅动着扎卡利四周的ye体,或是任性地在他身上浅浅地勒出独属于它们的痕迹。扎卡利折断的四肢不知何时已经恢复成了健康的模样,腹中的卵长成了缺损的器官,而那些深深浅浅的疤从身上悄无声息地消失了,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全身上下只剩下浅淡而新鲜的勒痕。
他似乎变回了人类,但可能也只是似乎而已。
属于岸上的那些记忆终于还是朦胧了起来,脑中只剩下些许不甚清晰的碎片。那些逐渐出现并且愈发深刻的是更为久远的、他也不清楚是否属于自己的画面。
扎卡利任由触手们玩弄着自己——与其说是玩弄,不如说更像是爱抚与亲吻,它们缠绕堆积在他的指尖,小臂,肘窝,或者脖颈,肋骨,腰腹——那些触手们毫不掩饰地向少年释放着异样的热情,前仆后继,似乎扎卡利是某种艳丽的毒药,致命、却也令它们上瘾。
那些小心翼翼却又充斥着热切的动作,那些目不转睛的巨大眼球,本该是诡异至极的场景,却给了他一种被深爱着、被热爱着的错觉。
他闭上了眼睛。
触手们分泌的粘ye涂满了扎卡利全身,熟悉的麻痒感几乎蔓延到骨髓之中。它们的动作总是那么地小心翼翼,仿佛只要扎卡利有一丝丝的抗拒,它们便会立刻停止所有的动作,垂头丧气地缩回灰暗的角落、rou眼可见地颓废下去,甚至连橙黄的眼球都委屈地黯淡了几分——这些场景清晰地像是曾经见过一般,但扎卡利混沌的脑子已经将这些细枝末节全都丢去了一旁,粘ye灼烧着纤细脆弱的神经,莫名其妙的空虚感顺着脊柱冲进了装满浆糊的颅骨,而他的记忆告诉他,这种空虚,叫做欲望、被催生的欲望。
却不是那种令人作呕的,不该属于自己的——他们总是施加着毫无意义的疼痛,却也希望他在疼痛中能够依旧拥有媚态,被强行灌下的ye体导致的只有即将枯萎的燥热。他们把欲望或者其他的什么塞进他的身体里,然后不顾一切地开始破坏——
扎卡利的皮肤染上了好看的chao红,绵软的Yinjing颤巍巍地硬了一半,顺带着的,是逐渐加重的呼吸和愈发迷离的眼神。似乎是忽然间才意识到了这一点,触手们先是停滞,然后紧接着的便是更加疯狂的聚集与蠕动,它们熟练地缠绕起扎卡利的腿根,没什么阻碍地便打开了他的大腿,露出shi淋淋的、被粘ye浸没的后xue。扎卡利没有阻止它们,只是任由触手摆弄他的身体——他知道它们想干什么,熟悉的一切几乎可以同在神殿中发生的那些肮脏的一切重合起来,但是却几乎要被一次次的宠爱洗刷掉。
是的,宠爱。
扎卡利的喉咙里是细小的喘息。他混沌的大脑勉强控制着从纠缠的触手中伸出手,那是一段过于纤细的肢体,微弱的光下,一团rou块在他勉强能看得见的地方纠集聚成了怪异的手掌模样,像是被刽子手扒掉了皮肤的血腥残肢,它有些踟蹰地靠近,小心地将“五指”塞进了扎卡利手指的缝隙之中,握紧,或者说,缠绕——无骨的触手终于还是放弃了对于他们来说过于扭曲的形状,转而在扎卡利的手指间灵活地游走,将他的皮肤衬得愈加苍白。
看,就像这样。
他握住了指间猩红的触手,它们不再活动,而是像某种乖顺的宠物停留在扎卡利的掌心。
它们最终还是没能在他的掌心呆上太久——扎卡利脱力地松开了手,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