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间谈完正事,天色也不早了,牧纯熙又吃了几口菜便动身回宫。
白宁不便相送,牧纯熙并不在意,嘱咐了几句注意身体后便自行离开了。
白宁看着桌上的没动过的松鼠鳜鱼,又动起了小心思。松鼠鳜鱼先是经过油炸,金脆的外皮淋了一层酸甜浓稠的茄汁,鱼rou外脆里嫩,白宁筷子稍一用力便夹下了一块鱼rou。
美食果然是可以治愈一切的良药,白宁吃着鲜嫩的鱼rou,又舀了一勺酸甜的酒酿,之前心中压抑的情绪倒是缓解了不少。
此时门外隐约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白宁太熟悉这个声音了,赶紧最后夹了一大勺鱼rou送进嘴里后匆忙放下筷子。刚刚放下筷子,便听到守在门外的墨瓶出声道:“王爷”,然后包厢的门就被拉开。
白宁像是做坏事被发现了一般侧着头不敢看来人的脸,嘴里快速嚼着鱼rou想要咽下去。只是一着急,匆忙咽下的鱼rou便呛到了自己,白宁忍不住咳了起来。这一咳便一发不可收拾,硕大的肚子随着白宁的咳嗽起伏也在剧烈的晃动,白宁心中惶恐,即使咳到难受的佝偻起后背也赶紧双手紧紧捂着肚子,就怕伤到孩子。
就在这时,白宁被拥入坚硬温暖的胸膛中。
墨怀舒一手稳稳的托住白宁颤颤巍巍的肚子,一手拍着白宁的后背帮她顺气。
白宁在墨怀舒的帮助下缓缓的的止住了咳嗽,双手抱着大肚无力的倚靠在墨怀舒的胸膛上喘息着。
墨怀舒此刻想要把这酒楼拆了的心都有了,手上却还是一言不发的稳稳搂住怀中之人。一旁的墨瓶也已倒了杯温水候在一边。
白宁喘了一阵子后渐渐平缓了气息,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在墨怀舒的怀中,心中惴惴,却还是悄悄抬头看了一眼来人。果不其然,墨怀舒那张本来就不苟言笑的脸此时更是变得凛若冰霜。
墨怀舒见白宁稳了气息,便放开托着白宁肚子的手,接过温水抵着白宁的唇边,还是没有开口说话,但是意思倒是很清晰——让白宁喝水。白宁此时反而没什么怕的了,费力的蠕动了下腰身,在墨怀淑的怀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就是他的手喝了些茶水,声音软软糯糯:“怀舒,你怎么来啦?”
墨怀淑并没有理会白宁,还是一脸严肃的模样,待白宁喝完水后却温柔有力的按摩着白宁的后腰,被腰酸折磨了大半天的白宁被按的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白宁被按摩了好一会儿,见墨怀淑一直没有回答自己,心中便大概知道这人是真的生气了,有些不安仰起头,轻声的撒娇道:“怀淑,你别不理我呀,我错了。”
墨怀淑看了怀中之人哪里还有半点怒意,却还是板着脸于开口,声音低沉,话语简洁明了:“错哪儿了?”
白宁被问的呆滞了片刻,自己不过是随便撒撒娇的,怎么还认真上了。
墨怀淑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阵不要和怀中的孕夫一般见识后,道:“既然你自己想不到,那就回府好好想想,想到了再说。”说着也不等白宁有所反应,弯腰后一手穿过白宁腿弯,一手揽过白宁后背,直接打横抱起白宁往外走。
“啊”白宁一时没反应过来,轻呼出声,双手急急环上墨怀淑的颈脖保持平衡。
墨瓶见状赶紧取来墨怀舒的大氅覆在白宁身上,将白宁遮的严严实实,以防见风。
墨怀淑横抱着白宁脚步沉稳,一路从包房走至停靠在酒楼门口的马车上。上了马车马车后,白宁被安稳的放在马车中的软垫上,墨怀舒还在白宁的后腰处放了靠枕。
白宁此时反应过来,搂着肚子小声的对着墨怀淑说道:“轮椅没拿……”
墨怀淑冷哼了一声,手上却还是动作轻缓的在白宁腿上覆上薄毯,说道:“你没机会用轮椅了。”
白宁:“……”这是什么新玩法?听着还挺刺激。
照顾好白宁,墨怀淑将脱下的大氅随手放在一边,对着马车外喊了一声,马车慢慢动了起来,墨怀淑不管怎么生气还是将白宁靠在自己胸前,怕马车的颠簸弄伤白宁。
白宁本来靠着墨怀淑还在想等会怎么撒撒娇蒙混过去,只是在平稳的马车总有颠簸的时候。刚刚一直坐着倒也不觉得,此时又被墨怀舒抱了一路,又是马车的震动,之前毫无察觉的尿意直冲脑门。白宁又懊恼起方才为何要喝这么多汤水,偷瞄了一眼墨怀舒的黑脸,白宁不知如何是好。
因为双腿没有知觉,白宁只能靠着收缩花xue和小腹来忍住尿意,难受无比,不一会儿便满脸通红,怕马车颠簸伤到孩子,白宁本来双手托着腹底,现在却是下意识的抓着墨怀舒的衣袖来,头颅左右轻撵墨怀舒的胸膛来忍着愈发强烈的尿意。
墨怀舒见白宁无缘无故抓着自己的衣袖后就觉得不对,只觉得可能是孩子又闹腾了,揉着白宁下腹,问道:“可是孩子又闹你了?”
“嗯啊……”墨怀舒的手蹭过小腹,白宁一时没忍住呻yin出声,无力的摇了摇头却说不出更多的话。
墨怀舒急忙喊了停车,马车稳稳停住后墨怀舒将白宁翻过身来,只见白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