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叶栩永远都想不到,他如珠似宝守在身边的陈长木会喜欢上其他的男人,原来直男也是可以被掰弯的,不是被他,是被别人。妒火燃烧着他的每一寸皮肤,然而被这嫉妒的火焰催发的是不服气和不甘心。这时的杨叶栩没想到爱情不是先来后到的事情,他只是痛恨后悔自己下手晚了。
早上,陈长木就冲到了咖啡馆,大口灌着冰美式,漫不经心的问道:“老杨,你这么早找我干嘛呢?”
“我昨天下午看见了。”
陈长木皱了皱眉:“你看见了什么?”
“你和方椴。”
陈长木沉默了,他没有出声。
杨叶栩向他伸出手,低声说:“长木,我知道你不是同性恋来的,是方椴诱惑了你,你不用担心,我保证不会把昨天看到的事情告诉任何人,更不会告诉晴晴,你不是还在跟她谈恋爱吗?”
陈长木沉默着不发一语,杨叶栩强势的向他的方向靠近了一些,“你以后不要再跟他在一起了,他会带坏你的。”
陈长木以前一直以为自己吃了那禁忌的果实,只有他会受到惩罚,但是方椴就不会疼吗,他在我还没爱上他之前,就先爱上了我,他对我那样的真心实意,我不可以因为别人随便的几句话就怕了,就退缩了。所以,陈长木看着杨叶栩的眼睛,喝完了手里的咖啡:“我爱上他了,如果你不喜欢我这样,那以后我们可以不用再见面了。”
杨叶栩似乎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后退了几步,惊诧道:“长木,我们认识这么久了,说断就断?我现在权当这些都没发生过,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陈长木答非所问:“方晴晴那边,是我对不起她,我会亲自跟她道歉分手的。”
回到家的陈长木坐立不安,他从来没这样的渴望着见到方椴,对方椴的那种思念像蛇一样缠绕着他的他全身,让他无法自拔,他不认为自己是同性恋,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他爱上了方椴,他匆匆套上了大衣,一出门才发现公寓外面已经下起了雪,纷纷扬扬的,飘上他的头发,飘进了他的衣领中,陈长木一个人在着无边无际的大雪中疯子一样的向着方椴的公寓奔跑。
听见急促的敲门声,方椴正奇怪是谁造访,一开门的便看见了披霜戴雪的陈长木,满身的风雪被这屋内的暖气一激就化成了小雨点打shi了他的衣服和脸。陈长木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着心心念念的爱人。
方椴在这莫名其妙的拥抱里,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突然想见你。”
“这么大的雪,不知道等停了再来吗?“
“不行,我等不了,立刻就要来。”
“去你家说话吧,我室友还在家,他烦人的很。”
方椴抽了把伞,与陈长木就挤在这一把伞内,互相依偎离开。一回到陈长木的公寓里,二人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拥抱接吻。陈长木认真看着方椴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向对方剖白心迹,:“我喜欢你。”这句话像是神的奖赏,方椴昏暗了二十年的生活像是苦尽甘来一样,迎来了一场绚丽的烟花表演,他趴在陈长木的身上,头埋在对方的怀里,环抱住对方的背,小声的一遍一遍的确认道:“你真的喜欢我吗?”“有一点喜欢我吗?”陈长木只轻轻的嗯了一声,方椴就撑起身子轻快的肯定道:“陈长木喜欢方椴。”陈长木在方椴的兴奋的眼神下,好像还有几分羞涩,轻声说:“喜欢。” 方椴简直开心的手足无措,一下又一下的亲着陈长木的嘴,还伸出舌头逗着他。陈长木只是任他由着性子玩,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耳朵,笑着跟他接吻。
所有人都知道甜言蜜语是最好的催情剂,在不知不觉间,两个人就脱光了衣服,滚到了床上,他们赤裸相对,亲吻拥抱,像一对被逐出丛林的野兽,互相支撑,互相慰藉。
陈长木在上次醉酒后,第一次真正的进入了方椴,他的下面是这样的紧和火热,和之前的边缘性行为完全不一样,粘膜的吸允和收缩,让陈长木狂乱到无法控制自己,本能的不停进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暖气太热,还是这快感太过猛烈,陈长木的背上沁满了汗。在他身下的方椴只觉得他的气息越来越浓烈,火热,扭过头痴迷的嗅着陈长木身上的气味,不由自主的舔食着他的汗珠。听着对方羞辱性的言语,自己又做出下流的举动,方椴觉得自己就是简直是太yIn荡了,但他无法否认自己极度享受这种刺激,他的Yinjing简直涨得发痛。
方椴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放肆的呻yin叫床,只是情难自抑的从鼻腔里发出嗯嗯的声音,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和压抑着的呻yin。他的手紧紧抓住陈长木的手臂,好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浮木,极度依赖,不愿放手,他是真的要溺死在这一波一波的快感当中了。
似乎从方椴的呻yin之中发现了某些规律,他找到了方椴内里的前列腺,他恶劣的一边不停顶弄对方的敏感点,一边用手玩弄这对方的Yinjing像是玩弄夹娃娃的摇杆器,还不时的掐揉着方椴胸上的红樱,充血的ru头像是啄吻着他的手心,让他的整个手心都变得酥酥麻麻的。过量的快感让方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