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快活的约会对于陈长木来说,一次显然不够,所以方椴趁着夜色来了一次,两次,三次,他们在白天是陌生人,擦肩而过都不会回头张望,但是在夜晚他们做着快活又亲密的事情,在这类似偷情的快乐里,他们都如履薄冰,不敢让人察觉。
有一次在即将离开之际,方椴终于鼓起了勇气,他趁着陈长木还舒服的余韵之中,问出了他压抑许久的心思:“你亲我一下,成吗?”他看着陈长木的脸小心翼翼的问,陈长木愣了一瞬,想了想,点了点头。方椴开心的搂住陈长木的头,他贪婪舔着男人的嘴唇,轻咬他的舌头,想要一直这样吻下去,好像世上再没有舌头舔舌头这样美好的事情了。
在这缠绵的亲吻中,陈长木又硬了,他看着自己神采奕奕的小兄弟,脑袋里像糨糊一样糊里糊涂的,:“我怎么会硬的呢,我是直男来的,我又不是同性恋。”方椴本来想说,在我刚吻住你的时候,你就硬了,但是他不愿意这么刺激陈长木,只是说:“所有男人被刺激到都会这样,并不只有同性恋会这样。” 世界上口是心非的人这么多,他们面对不想承认的事情,总是会幻想出一套有一套的说辞,陈长木听到方椴的话后,用力摁住方椴的肩膀兴奋的说:“对吧,所有男人都会这样,我不是同性恋的。”方椴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僵直了,胸腔都麻麻的又酸又涩,灵魂像是剥离出身体,只剩一具行尸走rou跟着附和道:“不是,你当然不是同性恋,是我技巧好而已。方椴明明感受的了一些浅淡的爱意,可他也知道陈长木永远不会承认这份感情的存在。
在人群密集的图书馆,方椴做的离陈长木很远,但是他们每次抬起头,看见的就只有对方,他们的眼神带着钩子,一对视便是电光火石的唰唰唰,你来我往的交换着眼神的隐秘的爱意。在食堂门口相遇,陈长木总是身边围着的一圈人,方椴很想举起手跟他打个招呼,但是他总是不敢,短短的眼神相撞就足以让两人的肚子里蝴蝶乱飞。
方椴一直很乖,他很认真的坚守着他和陈长木两个人的秘密约定。
似乎是被之前自欺欺人的说服了,陈长木再次看见到站在门口的方椴时,一个箭步的就冲了上去将人揽到了怀里,一面脱衣服,一面热情的拥吻。衣服一件件的的落在了地上,床上的两人依旧热情的亲吻,互相抚摸,在这狂乱的情chao中,陈长木像发现新大陆一样说得:“咱们都硬了。”
方椴好气又好笑的答道:“我也是男人好不好,受到刺激自然会硬。“
“那你之前舔我也会硬吗?”
“当然,而且不只是硬”,方椴带着粗喘说道:“我的内裤都shi了。”
陈长木有些气愤,“你怎么可以不告诉我?”
方椴搂着陈长木的脖子:“你现在弥补我也来得及,你帮我舔吗?”
“你放心,我会补偿你的。“
他们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四条腿相互交叠,两双手紧紧相拥,他们想八爪鱼一样纠缠在了一起。两人亲吻着,喘息着让勃起的下半身互相摩擦,相互抵蹭,二人前端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分泌出ye体,动起来更加的方便顺滑,炙热肿大的gui头从耻骨上抵住然后缓慢的向上滑动,直至整根都贴住小受光滑的小腹上,不停蠕动着。二根性器你来我往之间相互碰撞,更是激发快感,带来一声又一声的呻yin和闷哼,在这关键时刻陈长木伸出了细长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撸动两人的性器官,他的手指冰凉有力给方椴带来了无尽的快乐,尤其是他弹吉他的左手指尖有着厚厚的一层暗茧,粗糙的触感让方椴有一丝丝的疼痛,但是那伴之而来的快感是无穷的,比他在深夜里无数次的自慰,爽了不知道多少倍。
接吻会上瘾的,陈长木就上瘾了,方椴滑嫩的舌头,果冻般的嘴唇和方椴本人香甜的气息,让他简直欲罢不能。就算是在学校,他也会向方椴使个眼神,然后一起躲到厕所里,杂物室,小树林,不停的接吻,直到亲的两人嘴唇红肿。方椴现在在又成了陈长木的跟屁虫,但是不像以前那么明显,他们相隔很远,利用来来往往的人群作为挡箭牌,方椴混杂在人群之间,默默的和陈长木呆在一起,但是不管他们中间夹杂了多少人,他们眼里只有彼此。
大冷的冬天,陈长木在室外打篮球还是只穿着宽宽大大的篮球短裤,上身简单套了一件卫衣。宽大的短裤下方小腿修长又有着饱满的肌rou线条,昭示着主人有着非凡的爆发力。方椴这次还是混在看球的人群,他坐在最角落里,但陈长木还是发现了对方的注视。像是想要在情人面前表现自己,陈长木打得格外卖力,一个潇洒的后撤步,转身过人跳投,三分球进了,周围的女孩子们都疯了一样的大喊。陈长木跳起来的时候,阳光似乎给他镀了层金身,风把他的头发吹的飘扬也像吹进某人的心。
一场打完,陈长木远远的冲着方椴的方向扬了杨下巴,又激起了女孩的尖叫声。方椴明白他动作的用意,默默的一个人快步的走向了小树林。在大树下,方椴焦急的等了好一阵陈长木才出现,他赶忙迎了上去,给满头大汗的陈长木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并嗔道:“怎么穿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