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轲从没等到过曲羡游主动跟自己讲一句话,他很像被束之高阁的一抹了无生气的影子,难得下来客厅一回。
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在自己房间或者顾墨平的办公室,顾墨平把他伺候得自己像个孙子,顾轲不解,怎么这黄昏恋点起来就跟燎原似的没完没了势头越来越大,早这么热忱干嘛去了?
曲羡游当时说得那句话分明就是俩人早有私情,顾轲不瞎,他爹已是把人捧手里怕摔了含嘴里怕化了的可劲地疼,那么便是爱恋,爱恋既有,他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么一号人Jing。
可见男人不可信。
曲羡游寻仇似的也来了,跟他爹日日夜夜玩着见不得人的把戏,把家里的下人都驱赶开,倒是没避着他这顾家小少爷。
顾轲不知道是该乐呵还是该自怨自艾,他好说歹说也是成年男人;顾家少爷熬年头也总会有成为顾老爷的时候,至于这么不把他当回事吗。
可顾轲像个叛逆期的混小子,偷看不敢摆到明面上,平时没事总想挑衅挑衅曲羡游玩,无奈人家就是不给他这个机会,本来他不常回顾家,这段时期反而有事没事回去,指望逮着曲羡游做弄他,实在是幼稚无聊得很。
他分明没长大。
其实他的想法也好理解,他从未见过他爹趴在地上对另一个男人叫主人,就是取乐他还得看个过瘾,而顾墨平触不得,曲羡游还触不得么?
但是他千想万思也想不到,这一次回家时,听见三楼男人与男人呼吸交缠喘息低yin,犹如冷水入沸锅惊得顾轲是一个趔趄。
无他,只因这个男人的声音摆明了不是顾墨平!
他怒气冲冲地要踏进三楼,不想俩人竟如此不知廉耻,开了门光天白日宣yIn。
顾轲定睛一看时,却发现那男人赫然就是贺荣坤。
顿时怒上心头,他不想曲羡游是怎样一个败絮其中的婊子,堂而皇之就叫顾墨平的死对头进了顾家的宅子与他红鸾叠帐rou浪翻滚抵死交欢,下作形容他都不够。
可他从未见过顾墨平与曲羡游做爱,自然不知道那婊子在人身下也是颐指气使,边浪边骂,“我让你舔了吗?”
“给我滚下去!”
“没吃饭?没力气就滚出去!”
……此番这等。
而贺荣坤伺候着他下面那张嘴总不得他满意,最后曲羡游挑三拣四这也不行那也不准,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拔出去!”
性器从那张shi淋靡丽的嘴拔出来后仍是挺翘,曲羡游摇摇摆摆地跪坐在地,扶着rou棒自己对准了rouxue坐下去就攀着贺荣坤的脖子吱吱呀呀地叫唤,胸脯盈白丰润,ru珠跟个颤动的红玛瑙似的,翕张的唇艳丽胜血,鼻尖的汗显得鼻子愈发翘,脸小又尖,完完全全是自给自足的靡艳情欲,yIn水里捞出来的人。
“……——嗯、嗯,快,再快一些……”
顾轲的性器完全挺立了,他思索良久,狠了狠心把裤子解开。
“插深一点……啊……嗯哈……就是这样,再深一点……”
顾轲摩挲着已经shi润的gui头,就像握着游戏手柄,拇指在上面打转。
“不记得位置了?Cao……Cao那里,快点……啊……慢点!”
顾轲快速撸动,但他再怎么想象也想象不出来;那张嘴吮的如果是自己的东西又该是何等舒爽。
他只发了懵地看着曲羡游把贺荣坤当按摩棒玩的尽兴,看他挺翘的nai尖,看他浪得欲化的表情,看他被Cao得突出来的肚子,看他玉葱一般也shi着的手。
顾轲的rou棒因此煽情画面而勃发,不求什么,只盼得解脱。
而这解脱的方式又是极多,他并没有好高骛远地求别的指望替代贺荣坤,毕竟人lun在他眼里极为重要。
这是老子情人,儿子怎敢染指?
曲羡游浑身颤栗,Jingye从那处颜色很纯很粉的性器里喷出,撒在贺荣坤的脸上,对方痴迷地伸出舌头舔掉,不忘说一句,“谢谢主人。”
爽过以后的曲羡游格外好说话,他还贪恋rou棒在他体内的温度,于是伏趴着不肯起身,声音又黏又哑,“我已经不是你的主人了。”
“可我是你一个人的狗。”
贺荣坤说,他的手举起来,在半空中迟疑些许才放在曲羡游的光裸汗shi的背上,很缠绵的摸法,诱得曲羡游一抖。
“知道就好,”他保持着那样的姿势不动,大概觉得舒服,闭上眼缱绻地柔声准许。
“他不能帮助你,为什么还要回来?”贺荣坤问。
“你不懂”,曲羡游直起身,懒怠地抬了抬tun,贺荣坤就小心地将rou棒拔出来,顾轲惊讶于对方戴了套。
“如果他想赎罪,那我会让他为这个想法后悔;如果他是想做一条狗……他和我都很清楚,他只能做我一个人的狗。”
曲羡游伸出手,汗从白皙的肘弯间滴落,示意贺荣坤拉他。
就在他站起身的那一瞬间,曲羡游扭过头没有表情地看了脱了裤子的顾轲一眼;与此同时,他的下身更为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