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去,把那个珠子拿出去
江宛双腿无力的在床上踢蹬着,喉间发出咿咿呀呀的痛苦呻yin,全身像是被灌了酒一般呈现出情欲的chao红,嫩红的nai尖也不知羞耻的高高翘起,仿佛一个完全陷入情色之中的yIn荡ji女。
他的下半身像一个怀孕妇人微微隆起,胀大的腹部肿的几乎呈现透明的颜色,甚至能看到白皙肌肤下淡青的血管。
剧烈的绞痛和想要排泄的欲望就已让人不堪忍受,更不要说那并不是普通的ye体而是满满的一壶滚烫的姜汁。
江宛捧着小腹断断续续的呻yin着,如泣如诉的喑哑哀泣,成串的泪珠从腮边滚落。
贺长风看着身下捂着圆润的肚子颤抖哭泣的美人,伸出大掌在他腹部不轻不重的按了一下,堵在体内的姜汁立刻在温暖的子宫内荡来荡去,压迫着卡在花xue口的圆润东珠,江宛似乎都能听到姜汁激荡碰撞而发出的咕噜声。
受到刺激的身子立刻剧烈的颤抖,如秋风中在树枝上摇摆的枯叶,江宛轻轻抬起布满红痕的细手,带着些微凉意的手指放在贺长风遒劲有力的大手上微微推拒,无声的祈求他不要再碰了。
贺长风大发慈悲的放过圆润的小腹,却依然不松口让江宛把体内的姜汁排出来,那隆起的小腹,苍白诱人的肌肤,让他甚至想到未来也许他的妻子果真会怀孕,怀上的贺长风的孩子,这种遐思让年轻将军黑曜石一般的眼中闪烁出明亮的光芒。
江宛痛得厉害,他轻轻摇晃贺长风垂下的手臂,用手指了指卡在花xue口的巨大珍珠,抿着嘴唇做了一个祈求的手势。
“求我”贺长风挑了挑眉,恶劣的说道。
江宛为难的看着自己的丈夫,从那张俊逸非凡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爱意,那分明就是他爱慕的将军,在暖黄的烛光下仍旧如此冷峻高傲,却叫他觉得陌生,似乎从来就没有认识过。
苦笑的叹了一口气,腹部越来越折磨人的疼痛让他无法再顾虑那么多,纤弱苍白的男子只得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一只手扶着腰,唯恐挺着圆润的肚子大不方便,抽噎着用另一只手撑着酸软的身体,然后曲起双腿膝盖轻轻点地跪在贺长风眼前,祈求丈夫的一点点爱恋。
“呃……”
失语的青年扶腰跪着,额角又渗出星星点点的汗水,不只是额角,他浑身都已经被冷汗浸透了,只能像一个失水的鱼一样张着嘴唇,下身又辣又疼,无法排遣的痛楚无时无刻不在侵蚀这具美丽放荡的身子。
江宛一手依旧捂着小腹,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捏住男人红色的衣角,那是他们的婚服,这样的红,穿在贺长风身上依旧显得他英气逼人,气度不凡,可他似乎已经全然忘了,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这竟然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镇远大将军和云京九王爷,本应该是极好的神仙眷侣,可现在,九王爷只能挺着被灌满姜汁的肚子忍着剧痛卑微的跪在将军的身下。
饶了我吧,把那个珠子拿出去,好痛,好难过……
委屈的泪水不断的滚落,江宛连呻yin都溢满了哭腔,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揪住喜袍的下摆,寂静的婚房内只能听但他呜咽的低泣,他是个哑巴,他甚至都没有办法说出一句话。
贺长风俯下身,掐着江宛Jing致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施虐的痕迹:
“你说,你是不是一个荡妇!”
江宛几乎被体内的姜汁折磨的甚至不清,可面对丈夫无情的逼问却还是倔强的摇头,他是他的妻子,即使贺长风对他有误会,他又怎么能自己承认,怎么能自己承认丈夫对自己侮辱的蔑称呢?
贺长风看着他虽然苍白柔弱却仍存着一分清雅倔强的眉眼,冰晶似的眼眸如同凌霜的梅花,他有一瞬间失神,竟然觉得这双眼睛有一点熟悉,似乎曾经在哪里见过。
在哪里见过?怎么可能!
贺长风自嘲的一笑,如果他们当真曾经见过,他又怎么会不记得呢,莫名其妙的迟疑心软几乎再次点燃了他内心躁郁的怒火,他不知道自己这无法排遣的烦躁从何而来,只能发泄在身下被他认定为不贞的男子身上。
“荡妇!婊子!就算是ji女都比你干净,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人,这些姜汁就是为了把你肮脏的身子洗干净!”
贺长风粗暴的按倒江宛的身子,将他重新钉回喜床上,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逼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江宛因为未知的恐惧而在床上不住踢蹬着两条细长的腿,贺长风将他依然不断颤抖动作的双腿掰开,狠狠的将卡在xue口的东珠拔了出来。
“唔……”哑巴发出一声又是痛苦又是享受的呻yin,那声音又细又弱,像一根细软的羽毛轻轻扫过贺长风心间。
淡黄的姜汁一点点涌出,接连不断的重新冲刷着痛到麻木的Yin唇和花蒂,而这无疑又是另一番折磨,可失语的男子已经被体内的姜汁逼迫的完全没有力气,只是两条纤细的长腿不时抽搐,滚入本就被汗水打shi的鬓发之中。
“你哭什么?想着那个把你玩烂的男人来救你吗?别做梦了,他不过当你是个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