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死了”
“你下面这张嘴怎么会那么脏”
贺长风看着妻子一片狼藉的下体嫌弃的拧着眉,江宛已经被亵玩了大半夜,整个身子都被开发殆尽。
大张的肿胀ru孔,打开的花xue从淡粉玩成暗红,甚至连花蒂上都还沾着纯黑的墨汁,有一些ru白的yInye干结在大腿内侧,看起来确实下贱又yIn乱,不像是身份高贵的王爷,反倒像是窑子里面最低贱的ji女。
我不脏,不脏啊……不要这么对我……
哑巴大张的花xue听到丈夫的话而羞涩的收缩,嫣红的蚌rou颤颤巍巍的吐出几滴yIn水,仿佛是因为一句话就兴奋的高chao了一样,之前绑在他双腿上的红绳已经被解开,他想将自己的双腿并拢,却被一双大手强势的掰开。
“这么脏的xue,就应该用姜汁好好的给洗干净!”
小火炉上温着一壶姜汁,用甜白釉盛着,贺长风将它端了起来,冷着脸说道。
用姜汁,还要洗干净……
江宛宁可自己已经昏迷过去,他咬着下唇轻颤着摇头,细葱一样的手指在空中划着贺长风看不懂的手势。
他受不了的,辛辣的姜汁就算平时擦到手臂上都会激起一阵又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居然要灌进柔嫩的几乎无法承受也不应该承受任何刺激的娇嫩花xue,这怎么可能呢……
贺长风拿着瓷器走近床边,手里用细细的壶嘴对准妻子张开的下体:
“你自己把你那口肮脏的贱xue掰开!”
不要……
哑巴摇着头想要拒绝,咿咿呀呀的说着根本无人能听懂的话,他从小身份高贵,家教又甚为严格,自小宫里的嬷嬷遍教育他礼义廉耻,又因为他双性的特殊身躯更是反复教导让他自尊自爱,他怎么能自己做那么yIn荡的事情。
“贱人!装什么纯洁,你下面那口烂xue不是早就扒给别人看过了,当着我的面摆什么架子!”
贺长风呵斥道,说完左右开弓狠狠的接连甩了他两个耳光,在白瓷一样的脸上留下鲜红的掌印,可怜江宛连鬓发也被打得散乱,几根发丝凌乱的沾在被打的红肿微微发烫的脸颊上。
江宛委屈的捂着脸看着绝情的男人,他抬起淡红的眼皮,眼中满是哀求,可对方的眼神漠然的看不出一丝怜悯,他失望的垂下眼帘,似是不想再看男人冷漠的可以将他刺痛的目光,几滴珍珠一样的泪水挂在纤长的睫毛上摇摇欲坠。
带着红痕的手腕和纤细而骨节分明的玉葱似的手指,不似官家小姐一般柔弱,被迫听从丈夫的命令而羞涩的拉开肿胀的花唇,露出藏在里面的小嘴,雪白的手指和艳红的花xue在一起让整个场景显得更加yIn乱。
贺长风将刚刚烫好的姜汁贴近哑巴的面颊,让他能够感受到姜汁升腾的滚烫的热气,江宛脸上细小的绒毛都惊恐的竖了起来,他柔韧纤长的身子因为恐惧而轻颤不已。
只是,贺长风并没有第一时间便将姜汁灌入一张一合的花xue,他又拿起折磨了江宛半晌的毛笔, 将笔尖浸入壶中用吸满了姜汁,然后握着笔杆在妻子可怜的花蒂上留连。
火辣的姜汁一触碰花蒂便像完全根细小的牛毛针扎在在他敏感的蒂珠上,江宛忍不住哀叫着喷出透明的yIn水,再次打shi身下的喜床,床单也因为水渍而留下暗红的颜色,白瓷一样的双腿随着高chao不住的震颤。
唔……
江宛忍不住想抬手将让贺长风把这根可怕的带给他无数yIn虐折磨的毛笔拿开,却再次被丈夫拉高双臂绑在头顶,如一只受困的幼兽,无能为力的在床上翻动却永远逃不开姜汁的折磨。
看着纯黑的墨汁被蘸着姜汁的毛笔洗刷而褪色,艳红的蒂珠逐渐露出本来的颜色,贺长风,拿出一根细小的红绳将这可怜的小豆紧紧拴住,让它只能突出的露在外面。
“夫人,我们把这个东西绑着,玩到收都收不回去,好不好?”
“以后,就算穿着江苏进贡的最昂贵的丝绸,都会把你磨出水。"
不……不要……
江宛无力的挣扎着,残虐的话语和被细绳紧紧绑住的鲜艳花蒂几乎将他折磨到崩溃,美丽失神的双眼大张着望向挂着大红绸布的房顶。
下一刻细细的白瓷壶口终于对准哑巴自动张开的美艳花xue,那张可怜的小嘴乖乖的将纤细的壶口一寸一寸吞了进去,然后倾斜,滚烫的姜汁缓缓的灌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