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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够,东西不全,燕柘当然不会在这里上他,起码目前还不能。
他让辛盏先回去,准备自己解决。辛盏直接把手伸进他裤腰里,握住那根shi热的性器。
这回轮到燕柘握住他的手腕:“历史老师快到了。”
“今天有早会,老师不会来班里。”辛盏的小指在他shi润的性器前端打着转。
燕柘定定地盯着辛盏,扣着他的后脑勺吻上去,唇贴着唇呢喃:“那就用嘴。”
他们在彼此身上练出来的技巧,不能浪费。
高中部的读书声逐渐大了起来。燕柘从辛盏的下巴抚摸到到耳根,然后按上后脑勺,随着辛盏的吞吐将他压向自己,好让性器进的更深。
最熟悉燕柘的辛盏知道怎样用舌头,嘴唇,适当的深喉和手的辅助让他最快射出来。
但今天给燕柘口交的时间格外长,每当他以为燕柘要射Jing时,却发现还远远未到。
一片嘈杂里,辛盏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嘴里手下的那根上。时间太久,撑的他口腔发酸,唾ye从嘴角流出来。
早早读快要结束,辛盏被燕柘一把拽起来趴在门上,校服裤连同内裤一并被扒下来,粗硬的性器挤进股缝。
燕柘压抑着:“夹紧。”
门吱呀吱呀地响,玻璃也晃荡着,燕柘往他嘴里塞了两根手指,玩弄他的舌头。
这比Yinjing好舔多了。辛盏将那两根手指当变细的Yinjing伺候,技巧一项不落,他股缝里性器的抽插动作愈发凶狠。
他自己前面也硬起来,却无暇伸手。
燕柘锢紧了他的腰,最后咬着他的后颈射出来。
缓冲时间,用卫生纸擦干净几处粘腻,燕柘环着他,拨弄两下他硬起来的性器:“要不要。”
“等晚上回去。”时间明显不够再给自己来一遍,辛盏胳膊搭在燕柘肩上,“裤子给我提起来。”
燕柘蹲下去,提起辛盏的白色内裤。
辛盏垂着眼看他时,只看见这么一副场景:燕柘扶着自己的胯,极色气地吻在自己那包鼓囊。
像是他虔诚的教徒。
辛盏侧过头闭了闭眼睛,压着那团欲火。
燕柘可不是什么虔诚的教徒,是对他食髓知味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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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第一次上床纯属欲望使然。
高三开学前一周,辛盏搬进新院子。据房东老头说合租的也是他们学校的学生,复读生。
搬进去第一天辛盏没见到那位,第二天晚上那人围着一条浴巾推开门,和正在洗澡的他对上视线。
“你好,燕柘。”那人朝他伸出手。
他的合租人比他略高几公分,相貌出众。
他冲干净手上的泡沫,握住燕柘的手:“你好,辛盏。”
燕柘无丝毫回避之心,径直走进来关上门,试了试水温,“介意一起吗?”
辛盏往旁边让一步,十分冷淡,“不介意,我快洗好了。”
他们隔着一堵墙,各怀鬼胎,平静的度过这一晚。
第三天白天的对话寥寥无几,辛盏在房间里待了一天,燕柘出了几次门。
晚上十点,黑夜里他的房门被推开,燕柘压上来吻他,大手覆盖他的整副性器。
“做吗?”
“东西。”
燕柘脱掉他的内裤,“今天刚买。”
润滑剂过多,扩张不够,进入太急切。只有燕柘的身体是完全成熟的男人身体,来势汹汹,有铺天盖地的占有欲。
过程生涩又莽撞,但燕柘给了他足够的爱抚和亲吻,缓解下体被进入的疼痛。
那天晚上他们一直是面对面做爱,辛盏细长的腿挂在燕柘的臂弯,或者被燕柘扛在肩上,一遍又一遍深入他。
隔壁院有狗叫声,下晚班回来的人的对话声,关窗声。
只有他们做爱的声音最为清晰,喘息和身体碰撞,房间里充斥着生猛的情欲。
后来燕柘给他涂药时,辛盏还困着,随口问了一句:“你对每任室友都这样?”
“不是,”给他涂药的那根手指缓慢捅到底,燕柘咬了一口他的大腿内侧,“我只想和你做。”
看见你第一眼就想和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