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通常在房间里做爱,可到了夏天,晚上放学回来需要先洗澡,于是在浴室做爱的次数增多。
只要他们在这里做爱,燕柘就要这样折磨他,力道重,进出缓慢,要看他无法被满足,整个人依附在他身上沉沦的模样。
辛盏不爱叫,不单因为时间地点,也因着他原本的性子。
巧的是,燕柘虽然喜欢看他情欲上头的样子,但也不会想让他放浪到口不择言,大声尖叫。
他们好像天生契合,从长相欲望到性格喜好。
*
早上五点二十,辛盏关掉手机闹钟,抚额缓了半分钟,穿戴整齐端着杯子到院子里洗漱。
刚入夏,天微亮,清晨的空气还透着丝丝凉意,门口花盆里的胡椒木郁郁葱葱,叶片光泽明亮,已经开出小簇黄花,比米粒还要小上许多。
两扇大门发出沉闷的声响,其中一扇被推开,燕柘右手提着早饭走进来,经过辛盏身边时左手在他腰上虚扶了一把,当作打招呼。
早饭温度刚好,二人慢悠悠吃完也才五点三十五。
辛盏照常冲咖啡,刚喝一半被燕柘接过去,“分我一半,晚上还你。”
晚上不知道谁还谁。辛盏回到里间拔掉手机充电器,手机静音塞进校服上衣的兜里,从枕头下翻出一串钥匙。
枕头底下还有一盒没拆封的套子,辛盏盯了几秒,拿起来扔到床头柜抽屉里。
只有第一次为了加大润滑作用,燕柘带了套,之后熟练了,带套反而更容易滑出来破坏性致。反正他们都没跟别人做过,没什么毛病。燕柘也乐得清理这项工作,毕竟有时候清着清着能再搞一回。
“走了,辛盏。”燕柘倚在门边叫他。
校车四十五左右才到他们这个站点,和他们一起等车的还有隔壁物生2班班长。
燕柘和那位认识,闲聊了几句,说起前天考的那张数学试卷。
物生2班班长吐槽那张卷子多么变态,余光里注意到站在他们斜前方的辛盏,压低了音量问燕柘,“哎,你们班那个辛盏,到底有没有对象,我们班有两个女生可就等着高考完出手了。”
燕柘压着嘴角的笑意,低声道:“不清楚。”
“唉也是,”2班班长啧了一声,“忘了你俩关系不好。”
他看自己是一时糊涂才来问燕柘关于辛盏的事。
高三刚开学不到一周,就有传言称辛盏和历史老师——他们的教导主任,举报燕柘上课带手机。
虽说念在燕柘是复读生刚来不懂规矩,学校未做处理,但二人的关系却是实打实的差。
别人不说,总之这几个月以来早上等车他是从没见辛盏和燕柘有过对话。
校车到站,和辛盏关系不好的燕柘似有若无地看了眼正在上车的辛盏,辛盏丝毫未察觉背后的目光,自顾自找了空座位坐下。
燕柘最后上车,打辛盏旁边经过时,校服裤蹭到辛盏搭在座位扶手上的手。
等他在辛盏右后方坐下再向前看,辛盏的手已经收了回去。
确实,他们关系差得很。
*
早早读轮到历史时辛盏要比平时早到班级,在黑板上写背诵任务。班级里只有寥寥几个同学,各做各的事。
辛盏个子高,身上没多少rou,穿着宽大的校服更显身形削瘦,写任务时一截白皙的手腕裸露在外,捏着粉笔的手指骨节分明。
燕柘肆无忌惮地看着讲台上背对他的辛盏。后背位时他看到的辛盏脊背下沉,肩胛骨微凸,只要他压到底,胸膛贴着辛盏的背部,总克制不住亲吻他的后颈。
拿着粉笔的那只手无数次圈在他的脖子上,或者搭在他的腰上。
快一周没做的燕柘想得喉咙发紧,台上的辛盏转过身放粉笔,燕柘似是随意地敲了下桌子,辛盏微微侧头朝这边看。
燕柘站起来,出门上五楼。
他们的教室在四楼,只有两个班级,五楼是天台,被一扇常年上锁的门隔着,平日也少有人来。
燕柘隔着门上的玻璃看天台上的废弃物,不多时身旁多了个人。
跟上来的辛盏:“怎么了。”
*
燕柘把辛盏拉过来压到门上,严丝合缝地贴着身体,手放在他脑后垫着,另一只手慢条斯理拉开他的校服拉链,再从衬衫下摆探进去抚上他的腰。
他抚摸着辛盏腰侧,极富情色地和他接吻。
摩挲在腰上的手不上不下,辛盏想扯开他的手。而燕柘直接向上捏住他的ru首,反复按压揉捏粉红的那一点,熟悉的酥麻感从胸前扩散开,原本要挡开燕柘手腕的那只手改为半握着。
燕柘腿间那处灼热抵着他的,辛盏动了一下,燕柘立马又贴紧几分。
辛盏躲不开他的唇舌,身体被撩拨得发软。
他也不是不想做,接二连三的考试耗费了太多Jing力,回到家只想睡觉。
一被燕柘撩拨,身体里被压制的欲望就冒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