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打过交道的其他龙裔一样,弥忒拉也没有浪费时间在无意义的交谈和前戏上的习惯。你们在分享完一瓶蜜酒之前就陷入了yIn靡而黏腻的纠缠里,他的舌尖热得像是沸腾的蜜糖,身体却是一团温顺的火焰,不论你是掐着他的腰把他的屁股撞击得发红还是在他新雪般的白皙皮肤上留下亲吻和噬咬的痕迹,他给你的回应始终是甜蜜又火热的。
当他第一次被你推过欢愉的边界到达顶峰时,细小薄软的红色鳞片出现在了他的皮肤上,它们比他的皮肤还要烫,但你舔上去的时候它们的主人却发出了呜咽似的尖叫。
你在后来知道弥忒拉是个险些夭折的早产儿,那或许就是为什么他身上的龙血特征比刚破壳的龙崽子还要脆弱,他的鳞片甚至可以被一根灵巧的舌头轻而易举地挑起来——你那么做过一次,他立刻抓破了你的脸颊和脖颈并警告你只能顺着鳞片生长的方向舔,否则他就会去叫醒他的爸爸并向他狠狠告上一状。
而在你们之间的关系还不允许你做出任何试探的这个时候,你让自己的嘴唇、舌头和手指落到了其他地方,没有再触碰弥忒拉身上脆弱并敏感得过分的鳞片。可他轻轻地咕哝一声,无视你的体贴缠了上来——字面意义上的,火红色的尾巴从他的尾椎延伸出来缠住了你的大腿,他的舌头则勾住你的意识,让你无暇去想那根并不粗壮的龙尾上是否有着危险的尖刺。可即便你已经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这条贪婪的幼龙也还是不知满足。弥忒拉凶狠地抓挠你的后背和手臂,伴随着更加热情的吞咽与紧缩,用纷乱的痛楚和欲望逼迫你放弃你的理智。你喘息着咬住他的ru尖,他皮肤上琥珀与蜂蜜的味道被热度蒸腾着向上翻涌成一个漩涡,并最终吞没了你。
大半个夜晚过去后,弥忒拉满身汗水、心满意足地趴在你身上,用脸颊和嘴唇隔着皮肤和血rou磨蹭你尚未平静下去的心脏。
“下一次告诉我你的名字吧,”他甜蜜地说:“如果到时候你还活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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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晨星升起前离开了弥忒拉的术士塔,并于当天下午得到了奥瑟德琳保证过的奖赏。
填满了地牢的奴隶和成箱的各种材料让你很快就再次忙碌了起来,红龙的庇护不是免费的,尽管作为施法者你不必在每次龙巢遭遇突然袭击的时候都放下手边的工作出去帮忙,但你还是得负责处理这些战斗造成的破坏、和其他施法者轮班跟随护卫队巡逻巢xue边界、定期交出一件能够让红龙的侍者满意的作品、护送商队以及接受一部分龙裔的雇佣,替他们或协助他们完成一些任务。除了这些工作和你的私人事务,你还得应对总是在寻找机会把同僚拽下去踩在脚下的龙裔和其他同在红龙庇护下的人,所以可想而知的,你并没有多少余裕可以留给无所事事的幻想和回味。
在之后的五年里,你和不少人分享过酒与床榻,你不得不为之花费时间的人并不都带给你利益,其中有几个甚至差点儿就让你蒙受了巨大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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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瑟斯露出了一个促狭的笑容,“既然你不愿意说酒和床榻的那部分,那……详细说说巨大的损失?”
你看了他一眼,“她们打算杀了我,仅此而已。”
“呃嗯哼,那么,是一个接一个地来还是一起……?”他小心地打量你眼眶里跳动的灵魂之火,然后及时地拿起酒杯并转移了话题,“我想我知道了,咳,你提到了’五年‘,五年之后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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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之后你得到了觐见红龙的资格,不过更准确的说法是你被邀请参加龙裔们为睡醒的红龙举办的宴会。那是个奢靡得能够让一位国王看起来像个乞丐的宴会,光是被浪费掉的酒水就流淌成了一条小溪,更别说其他那些被肆意挥洒的食物、奴隶和法术了。
在宴会上你第一次见到了龙巢的主人,红龙昂斯拉德约洛斯。而为了节省Jing力,这之后就用他名字的含义——永焰——来称呼他吧。
你仍然记得正值壮年的红龙以巨龙而非人类的形态昂首挺胸地走进仿佛是巨人制造的宴会厅时,那身华美的鳞片在火光中反射出了何等炫目的光辉,在那一刻就算称他为第二个太阳也会有人相信的。
红龙在片刻后化为人形入座,但宴会厅里的人依然不敢长时间地直视那张高贵威严并且俊美至极的面孔,哪怕他们的确渴望得到红龙的侧目。毕竟,谁知道伴随着那双金瞳而来的是机遇还是死亡呢?
他们的矛盾和惶恐逗乐了坐在红龙怀里的人,他笑盈盈地扫视那些因为不敢直视红龙而把目光落在他身上的人,嘴角翘起的弧度能够勾走任何一颗他想要的心脏。可最终他收回视线,抬起赤裸的手臂搂住永焰的脖颈拉下红龙高傲的头颅,让这片领地至高无上的主人低头给了他一个漫长而亲昵的深吻。
那是你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