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被下了药,杜景盛对于睡梦时发生的事情都有种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朦胧感,他才会下意识地把这些事情当作自己梦中的想象。也正因为这样,当他醒来看见自己一片狼藉的身体时,才会给予自己那么大的冲击,以至于他一时间都没有意识到,他之前明明穿着居家服,醒来之后却赤身裸体地躺在沙发上。他的注意力全被身下腥臊的尿ye和胸口可疑的ru白色痕迹占据了身心,一时间羞愤欲死。
习惯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自从余榕榕将杜景盛的身体完全开发过之后,一天不发泄就会欲望爆棚。以前的时候余榕榕还会在睡梦中把他玩到chao喷,这段时间余榕榕见已经调教地差不多了,便没有再碰过他。伏笔都已经埋好了,他只是静等着收尾的时刻。
这可苦了杜景盛。他一度还因为自己经常会做春梦而感到苦恼,现在倒好,虽说他已经不会在睡觉时莫名其妙地泄身了,可是他这具欲望过剩的身体没有了泄欲的方式。他几乎随时随地都能开始发sao,有一次他在学校里面上着课,放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机来电震动了一下,他的身体都一阵酥麻,险些腿软。
每一个夜晚也都格外的难熬,当他一闭上眼,他就会回想起,曾经无数个夜晚在梦境中体会过的无尽快感,手指逐渐开始发麻,双腿也会不自觉地分开,下身洪水泛滥开始蠢蠢欲动。他曾经羞耻地想过,大抵最yIn荡的女人都没有他这么敏感的身体,连触碰都没有,花xue里的yIn水就开始喷涌。
在上次喷ru之后,他的双胸也比以前更加敏感挺翘。还是原先正常大小的胸膛,可是他有的时候总会觉得胸口一阵鼓胀,穿着贴身的衣服,布料在胸前两点上摩擦,还会留下白色的痕迹。他的nai头也比之前要更大,现在还快到夏天了,衣服也十分单薄,他怕被人看出来,不得不用上了ru贴。
在体会过那么多次高chao的快感过后,无论他承认与否,他都已经享受于rou体的欲望。为了抚慰他这具不安分的身体,他开始自己尝试着自慰来发泄欲望。他原先性格本就古板,更是教书育人的教授,拉不下面子购买情趣用品,只能在发起sao来时在身边找一些触手可及的东西加以辅助。
他首先是试着开始磨床角。欲望上涌的时候,他会半趴在床边,将挺翘的tun部撅起,让那朵颤巍巍的小花却凑向床角的凸起。娇嫩的花瓣包裹着床角,男人yIn乱地扭着屁股前后磨蹭。他借着这个方法自慰过几次,每次都能把自己玩得弄shi床单。后来他就发现自己这个样子每天要洗床单,实在是太过麻烦,而且这种浅层次的刺激已经不足以满足他日益饥渴的花xue。接着他用试过将钢笔插到自己的花xue里,冰凉的笔身和火热的巢xue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虽然不够粗长,没法填满整个花xue,但好在能够按摩到里面的媚rou,虽有不足,也能够聊以慰藉。
初夏已经到来,卧室里面开着空调,可杜景盛却还是出了一身的汗。他正靠着床头瘫坐在床上,双腿弯曲着打开了一个角度,露出了中间若隐若现的花xue,仔细观察,便能看到在花xue里紧紧含着的一根钢笔。
花xue如获珍宝地吸吮着钢笔,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的珍馐,迟迟不肯松开小嘴。钢笔已经被他含得灼热起来,shi了一遍又一遍,他用手转动着手中的钢笔,用顶端戳弄着内壁的媚rou。媚rou得了欢变sao浪地扭动起来,想要将钢笔吃到更深的地方。
此时已经是深夜,他的儿子正在隔壁睡得正香,浑然不知他的爸爸,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正在放浪不堪地Cao弄自己。杜景盛不敢在余榕榕在的时候自慰,他只敢挑对方不在家或者睡着的时候,生怕他这副sao浪yIn荡的模样被对方发现,知道自己这个平素里正儿八经的父亲其实私下是个欠Cao的sao货。
他一只手握着钢笔在花xue里抽插,另一只手来回照顾着挺立的ru头,反倒是原本属于男人的性器受到了冷遇,孤零零地贴着腹部站立,得不到男人的抚慰。
杜景盛陶醉地半闭着眼睛,仰着头露出修长的脖颈。花xue里被Cao出来的水溅在他铺在身下的小摊子上,留下一片粘腻的痕迹。ru头也越来越肿大,随着欲望的膨胀,他的双ru首先到达了顶峰。只见他粗重地喘了几下,挺立的ru首震颤着,在顶部的小孔处喷出两股nai白色的水流,溅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的花xue虽然还未到达顶峰,但也随着nai头上的快感收缩夹紧。他茫然地休息了片刻,继而再度欲求不满起来,舔舔干涩的嘴唇,再度捏住了那支之后尖端露在外面的钢笔。
“咚、咚、咚。”
余榕榕站在门外,敲了三下门,轻声问道:“爸爸,你睡了吗?”
杜景盛顿时浑身一颤,身体紧张起来,花xue更是将钢笔夹得紧紧的。他大脑一片空白,一瞬间不知如何是好,就听见外面的人说道:“爸爸,我进来了。”
“等等!”杜景盛惊慌失措地从床上弹起来,连花xue里还插着的钢笔都没顾得上拿出来,直接捡起睡裤,飞速地套上,在将被子盖住自己玩弄出来的痕迹。下一秒,余榕榕推门而入。
半大的少年立在门口,章得瘦瘦高高,几乎要赶上杜景盛了。余榕榕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