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榕榕本想着在床上装睡,等杜景盛醒来之后再偷偷观察对方的反应,但是没成想自己装着装着真睡着了,直接睡到了天亮。醒来后看到已经被打扫干净的犯罪现场,一阵扼腕。他还故意像杜景盛问起,为什么要洗沙发罩。杜景盛强作淡定,解释自己是在看电视时把咖啡洒到了沙发上。
还装,余榕榕看着他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就蠢蠢欲动地想要扒掉他这张伪装的皮,好好品尝男人衣服下隐藏着的sao浪的身体。但是不急,比起提枪就上他准备徐徐图之,毕竟rou还是自己送到嘴边的香。
余榕榕没有再进一步行动,只是时不时会再次趁男人昏睡的时候,用软膏滋润着男人密闭的花xue,直到后来,那处花xue不过是被他的手指轻轻一碰,还没来得及涂抹,就哗啦一下涌出一股热流。两处ru首也一样,男人的胸肌本就饱满,不似女人那般绵软,手感却也很好。杜景盛在睡梦中还会本能地追逐欲望,将双胸往余榕榕手里送,希望被揉捏吸吮。
不过一周下来,杜景盛敏感的身体就被调教成了一碰就流水的sao货。
自从那天自己玩过花xue之后,杜景盛的身体像是打开了一个隐蔽的阀门。他的双ru在自己忘情时被玩弄的红肿不堪,比以前大了一圈,像一颗娇嫩的红豆挂在ru首。每次杜景盛穿衣服时,敏感的ru头轻擦过衣服,仅仅微弱的刺激就能使他浑身颤动,Yinjing开始抬头,差点当场发sao。经过开拓过的花xue也食髓知味,尝到了chao喷的滋味后,更不肯天天受到冷落,总是会流出sao水来彰显自己的存在感。自从青春期过后他就没有过这种烦恼,没想到到这个时候还要每天洗被自己yIn水流shi的内裤,上面散发的sao味让他都忍不住羞赧。
杜景盛正在洗澡,他今天上了一整天课,已经有些疲惫,准备洗完就上床休息。因为这一周变得越发sao浪的身体,他不太敢仔细触碰自己的敏感点。他最近一直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上次在沙发上玩出yIn水之后,他便再也不肯轻易触碰那个敏感的地方,生怕自己再次扛不住诱惑,变成一个只知道扭着屁股Cao自己花xue的yIn兽。
可是近日来身体却一天比一天敏感,刚刚脱衣服时不小心用衣服擦过了花xue,他都感受到花蕊哆哆嗦嗦吐出了不少蜜ye。
想到这里,他的脸不由得黑了一下。他加快了速度,想要赶紧洗完澡上床睡觉,不要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他加大了水流,冲洗着身体。却一不小心手中的花洒喷向了自己那一碰就发sao的花xue,堆积的欲望一下子迸发出来,他瞬间软了腿,跌跌撞撞地摔倒在了浴室里,被靠着墙壁坐在地上,神情满是无奈与迷茫。
他一边憎恨着自己yIn荡不堪的身体,高高在上指责自己逐渐沉沦的意志。一边颤抖地握住了花洒,无数条细密的水流喷向自己双腿之间的缝隙,难耐地洋溢让他仰着头呻yin出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脱酥麻的快感,却又情不自禁地渴求更多。
“啊……好舒服……好爽……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啊啊……不要碰那里……啊……花xue好痒……不够……呜里面好痒……啊啊啊……”
杜景盛双眼失神的玩弄着自己的身体,扛不住花xue源源不断的空虚与不满,手试探着伸向下方,正当他正准备自己抚慰那朵已经瑟瑟盛放的花朵时,外面却传来了儿子的声音。
“爸爸,”外面的人关切地问道,“没出什么事吧?我刚刚听见里面有响声。”
杜景盛顿事一个激灵,整个人清醒了过来,收回了蠢蠢欲动的手。他在心里唾弃着自己,听见儿子准备开门进来,立刻敷衍地回应了几声,好让人离开。这一刺激下来他也没有了继续自慰的心情,连忙胡乱穿好了衣服,将还颤巍巍冒水的花xue粗暴地塞进了衣物里,准备不再尝试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
只是当他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时,没有得到释放的身体瘙痒难耐,花xue的空虚感占据了他的全部大脑,没有办法使Jing神得到放松。他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可是花xue却痉挛地收缩着,不肯让他如意。
他纠结了半天,最后叹了口气,握住了挺立着的Yinjing。他想着,只要能射出来,总会好一些吧。他按照以前手yIn时的习惯,揉捏着自己的Yinjing,将其包裹在掌心,上下撸动着。按理说他已经有一阵没射过Jing了,这会出来的应该比较快。没成想,他把自己会的那些手段,在自己Yinjing上玩了个遍,Yinjing挺立着,前段冒出了许多yInye,却没有要射的意思,反而花xue抽搐得越来越快,吐出的蜜ye让他双腿之间一片chaoshi,好像叫嚣着不满杜景盛的厚此薄彼。
他皱着眉头,神情间满是不甘,却抵挡不住蓬勃的欲望,只能伸出手,再度探向那个蠕动的花xue。不过刚刚进入一个头,rou壁就蠕动着吸吮住了自己的手指。
杜景盛崩溃地想,可能自己真的是一个欠Cao的sao货吧。
又到了一个周末,又是同样的沙发上,余榕榕看着面前熟睡的男人,窃喜着拿出了自己准备好的玩具。
虽说他不急着那么快就上自己的父亲,想要慢慢一点点调教着,看着这个人在自己面前发sao求Cao。但是他总要为自己捞一写福利吧,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