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有雨,阳台外已刮起阵阵风,吹得树枝守不住身形,只得任着气流摆布。
有着风声的呼应,谭良朔的沉默便不至于让这个空间的氛围太过冷清。
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片避孕套和一管东西,他打量了那管子上的说明片刻——其实酒Jing已经快让他识不清上面的字了,而后道,“我不会。”
胡星牙没反应过来,却是谭良朔还红着脸,把那管润滑剂递给他,“我没做过这种事情……我怕伤到你。”
明显就是想逃避正面为他扩张的事吧……
胡星牙没接过润滑剂,使出指头把管盖拨开,“哥,这些天你都手指伸进我屁股里帮我抹了多少次药了…我都不害羞了,你还害羞什么。”他说完,便害羞地别开头。
料想这么说了后,谭良朔也不会再拒绝,胡星牙握住他拿着润滑剂的手,勾起一抹浅浅的笑,“这事我经验多,可以作指导,凡事都有第一次嘛。”
谭良朔知道胡星牙嘴上通常没个把门,但这个对象轮到自己时,他还是以着长兄的姿态横了胡星牙一眼。可在暧昧的场合摆出正经的神态,只是会让气氛更暧昧罢了。
于是他投降,挤出一点透明的ye体,“是像抹药那样么?”
“一模一样。”这么说着,胡星牙又把腿张开了些,“……哥,不带套可不可以,我又不会怀孕。”
“不可以,不卫生。”
看来还没醉完。
胡星牙咬住唇,“我其实……在来之前就灌了肠的,一点都不脏。”
这话让谭良朔迟疑了片刻,神情里添了于心不忍,“这种事不用做的。”
“没关系,反正我也帮别人做过。”胡星牙狡黠地看着谭良朔,“那我们就不带套了好不好?”
“不好,清洁起来麻烦。”
真的醉了吗?
胡星牙啧了下嘴,但也不敢忤逆,只得乖乖地帮他带上避孕套,一边动作一边感慨:“真的好大……”
谭良朔又是横他一眼,手指却没半点狠劲,轻轻地按压胡星牙的xue口,没过几下,那密地便洞开了小口,手指由是试探地钻了进去。
已经灌过肠的甬道,其实已没了扩张的必要,但出于心理满足,胡星牙还是要谭良朔做;出于安全考虑,谭良朔还是照做了。加上这些天夜夜抹药,异物进入的感受其实对胡星牙并不太突兀,与其说是手指进入占了存在感,不如说是谭良朔的手指进入占了存在感。
谭良朔抬眼,想的是注意胡星牙的表情是否流露出不适,结果后者含着笑,一副愉悦的姿态。
“……你真的没当过0?”
“…真没有。”
谭良朔没说话了,却是胡星牙把他的想到的东西给讲了出来,“要不是哥那天上了我,我还不知道做0这么快——”
后xue里猛地又添了一根手指,让胡星牙的话不由得断了。
“乐。”但他还是倔强地说完了。
谭良朔有些无可奈何,“那就去找别的1,跟我做不尴尬吗?”
“不尴尬。”胡星牙仗着谭良朔会宠着他,哪知谭良朔闻言又插进一根手指,“你才装了几分钟娇羞啊?”
胡星牙甚至怀疑他喝的是不是假酒,这哪里醉了?
“哥,难道更喜欢我掩饰自己的样子吗?”这么说着,他低下头,眉目寓着七分愁,原本谭良朔看到他这副模样该出于本能地动容,不想他继续道,“我还不知道哥哥早床上这么奇怪,又是不喜欢我和平时一样,又是一边把手伸进我的洞里cao一边劝我和别人上床……”
他委屈着咬后槽牙,谭良朔已被他磨得无奈,“说话文明一点。”
“我们做的事都不文明了,”胡星牙扭扭捏捏地,在谭良朔Yinjing上那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起来。“说话还讲什么文明啊?”
原本就已经胀大的Yinjing,此时在胡星牙的动作下无疑是考验谭良朔的耐性。
“你是嫌我扩张得慢么?”
听者却漠视他的警告,撸得更勤奋。
“真不尴尬。”他继续原来的话题,“从来没有一个人的Yinjing能让我这么心动。”
如果有什么能将平和中带着旖旎的空气点燃,那一定会是这样的话了。
骤地三指撑开,胡星牙难耐地呼出一口气。
“可以了。”他面容被红晕染出了媚态,“想要哥哥的大鸡巴进来。”
“……”
谭良朔知道胡星牙会是这样的人,但这几天每次胡星牙不加掩饰,将他过去不为他所见的一面暴露出来时,他还是感到无所适从。
可脑子还被酒Jing浸在醉意里,Yinjing又在胡星牙的挑拨后勃起了良久,谭良朔的理智已快丧失殆尽了。
咬咬牙,他只专心地观察着xue口的翕张,小心翼翼地在手指的帮助下把Yinjing顶端挤了进去。
“痛吗?”
“哥哥。”胡星牙很是知道谭良朔在避开什么,所以很是用心地在提醒谭良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