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星牙死乞白赖要回谭良朔的房间,谭良朔也没有不从的理由。他卧室里的浴缸也不算很大,装下两个成年男人却也绰绰有余。
试好了水温,谭良朔把衣服被自己伺候着扒拉干净的胡星牙扶进了浴缸,自己也踏了进去。胡星牙虽然醉了,脑子其实还清醒,就是昏昏沉沉的,整个人懵得很。便是谭良朔自觉地为他打上泡沫,手掌抚摸在胡星牙的身上,被服侍的人发出舒爽的哼哼,惹得谭良朔无语地一蹙眉。
大概是因为这几天夜夜都做爱,自己的身体渐渐把胡星牙与欲望挂上勾了的关系,他的Yinjing也因此翘起了脑袋。
胡星牙的状况也不太好,阳物早因为谭良朔的触碰在脱衣服时就挺得老直了。他却不在乎似的,一边配合谭良朔给他搓着澡,一边玩着水里的泡泡。
一米八几的大男人了,一醉就像个孩子一样。
竟让谭良朔怀念起童年来,好像只是一晃眼间,那个举止发抖的孱弱孩子都这么大了,自己也从少年郎到了而立之年。
当初对自己发誓,要守护好这个弟弟,如今他也算成了一个人物,想要拥有的能守护对方的权力已然被攥在了手里。
可是这个弟弟已经不想要他了。甚至还想用尽一切办法伤害他,击倒他。
他喟叹了片刻,收拾好心情。搓完了上半身,一到小腹他就看见那挺立的柱身,他迟疑了片刻,握上那根东西,手却被胡星牙打开。
谭良朔为这反应愣了一瞬,听见胡星牙嗓子黏着地开口,“不要哥哥碰……”
皱着眉,谭良朔靠近了些,试探地温声问:“怎么不开心了?刚才问你为什么突然回自己房睡,你都给我绕过去了。”
胡星牙低着头,瘪着嘴不应他,手划拉起一阵水花,溅到了谭良朔宽阔的胸肌上。
谭良朔也不恼,就温和地等他的答复。
胡星牙想问谭良朔为什么和兰洛枝在一起,可是又觉得以自己的立场问出来很可笑。毕竟他又不是谭良朔的恋人。更何况谭良朔还给他发了短信知会晚归,胡星牙可是对自己今晚和朋友们出去浪的事只字未提。
当然对于唯己主义的他来说,可笑并不会打消他问话的念头,只是会让他苦恼怎么问出口罢了。
“星牙,你要是不说,我可猜不透你的心思。”谭良朔每次哄他的时候说话都很温柔,跟哄小孩一样。
这样的温柔多少给了小孩勇气,半晌,胡星牙嘟囔出一句话:“我今天也在那里……我看到你和兰洛枝了,你怎么和他在一起啊……”
谭良朔这才恍然大悟,苦笑着揉了揉胡星牙的脑袋。
“他要主演我们党派投的一部政治片,我们本来约了别的时间商谈这件事的,但原定的日期我有事,所以临时改到了今天。今天一起谈事的也不只我和他,还有那电影的制作人们,以及我们这边一些相关的人员。”
听了这些解释,胡星牙好像也没多高兴,他机械地点了点头,冷冷地“哦”了一声。
“其实哥你不用和我解释的。反正我们俩也不是……不是需要解释的关系。”
谭良朔无奈地戳了戳他脑门,“问我的是你,不要我解释的也是你,解释完了还不开心的还是你。”
这下胡星牙的表情总算有了些起色,又听见谭良朔说,“放心吧,我不会和别人发生关系的,没这个时间,我也怕惹是生非,落下什么把柄为人口舌。”
这话给胡星牙喂了颗定心丸,心情一下就好了起来,嘴角被好心情牵引着不住上扬,被他好努力地才压下去。
“我也不会和别人发生关系的……”
他的声音很微弱,是因为他醉得有气无力,也因为他觉得自己哪来的立场督促谭良朔洁身自好,底气一点没有。
可谭良朔不知道这些,他还以为胡星牙说得这么小声,是因为立场不坚定甚至心有不满,便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用勉强自己,你想和别人寻欢作乐也没关系,只要注意安全措施,而且封好口不要让外人知道就好了,毕竟在外界,我们还是一对恩爱的恋人。”
高兴只过了片刻,胡星牙的面色rou眼可见地变差,连那阳物也低下了一点头。
谭良朔有些困惑,自己明明是在体谅对方,对方的反应却南辕北辙,没来得及琢磨出个所以然来,胡星牙便开口,这次话说得大声些了,“那我被别人干也可以吗?”
“……如果这样你能开心的话。”
“我不开心。”他这句话声音小得不行,没听清的谭良朔迷惑地发出一个音节询问,他没重复,而是转而道,“我不想洗了。”
说着,他就要站起身踏出浴缸,却被谭良朔按了回去。
谭良朔都有些无奈了,将浴球在胡星牙腿上搓弄,“……怎么又生气了?”
胡星牙不说话,满脸写着不高兴,谭良朔叹了口气,手却扶上了那还勃起的Yinjing,轻柔地套弄起来。
饶是气愤的脸也被欲望动摇得和缓了,一声轻轻的呻yin便成了两人间的台阶。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