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朝离胡乱的在床上抓住了景骜的腰,他晨勃了,勃起紧紧贴在景骜花xue处的布料上,甚至隔着布料连花唇都挤进去了。
那出布料已经完全shi的不能看了,不知道是他的前ye还是景骜的yInye染shi的。
他睡得太沉了,药下的太狠了,以至于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晨勃这段时间干了什么都不知道,反正他现在感觉飘飘的,但就是没有意识,醒不过来。
景骜浓密的睫毛抖动着,他缓缓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就是朝离这张一边睡觉,一边流口水的脸。
景骜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慢慢清醒过来,很快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在底下顶着他。
他迅速扒开八爪鱼一样的朝离,在床上坐起身,他的花唇离开了朝离的gui头,甚至还发出了一声“啵”的水声。
景骜掀开了被子,朝离的衣服早掀上来了,露着那驴屌似的玩意儿,嚣张的挺立着,gui头上面还沾着点点yInye。
……
景骜不信神,那梦里发生的事情,他不会傻到认为会成真。
但他身下的这根东西……
原来他不是硬不起来,难道他只能靠自己……
景骜感觉光是看着朝离身下的孽根,就有一股瘙痒从花xue中涌起,他的手攒紧了床单,一股温热的ye体就从下身喷了出来。
景骜的眼下泛着一层红,这具身体……真是yIn荡透了。
他连看都不用看,都知道床单上是什么情况。
还好药下的很重,朝离还没醒过来,景骜匆匆换上另一套衣服,又把被子盖了回去。
朝离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不知道为什么,一觉醒来他有种虚脱了的感觉,他扭过头来,旁边的人已经不见了。
不是要带我去都城吗。
朝离从床上起来,打开了房门,门外冷冷清清,一阵风吹去,冷的他下意识的抱住了自己的肩。
“似鲜花无人采,琵琶断弦无人弹,奴好比貂蝉思吕布,又好比阎婆惜坐楼想张三……”
一个小丫鬟坐在不远处的台阶上唱着一首小曲儿。
“你们家景公子呢?”
小丫鬟停住了手上的针线活儿,用牙咬断了手中的线,抬眼瞧了他一眼,“回去了。”
“回哪儿去了?”朝离急了。
小丫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当然是回都城去了。”
朝离的脸一下子变得很苍白,他不是说带自己去玩儿吗,怎么今天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他是不是很讨厌自己了。
“他、他什么时候回来……”朝离呆呆的问道。
小丫鬟笑嘻嘻的回答道,“不知道,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来了。”
朝离面无表情的抱着自己的肩头,愣愣地向宅邸的大门走去。
“最可叹那爹娘,耽误了小奴我的婚姻事啊,青春要是过去了,无处找少年……”
丫鬟低头继续绣着手中的鸳鸯,一边绣一边唱着。
朝离刚刚走到门边,就看到一趟马车缓缓驶来,车头坐着的,正是他们家的马夫。
“少爷!上来吧,老爷让我接你回家!”
“你怎么了,今天一口都不吃,平常你不都吃的跟猪一样多吗。”
朝二姐撕下一根鸡腿放在朝离碗里。
朝离抬眼看着朝太守,眼神动了动,终于问出了口,“景公子怎么走了。”
朝太守直视着他的眼睛,细细打量着他脸上的表情,缓缓垂下眼,夹了一筷子菜,“以后就不要提到他了,都过去了。”
“是你让我碰到他的对不对,我就是你给他设计的诱耳,我在你手上到底是什么?”朝离的眼圈红了,“我是一件可以交换的东西吗,所有人都可以走,只有我不能吗,等你们所有人利用完我了,就再也不用管了是吗。”
朝二姐在桌子底下掐了他一下,“你少说两句,你知道什么。”
“那你们为什么都不告诉我!”朝离的声音提高了,但他并不埋怨他的父亲,他只是觉得自己丢人现眼。
他好几天都吃不下什么东西,晚上睡得也很少。有时候半夜,他盯着天花板,眼泪就会浓密莫名其妙的流下来,他无声的哭泣,等待眼泪在枕巾中消融,第二天,这些水痕都会随着时间风干。
他应该笑自己情绪太泛滥,又太难缠。
他完全不应该对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产生什么感情。这世上都以为一见钟情是老掉牙的故事。
这感情就像是一颗发了霉的糖一样,明明应该丢掉,他却紧攥在手,就算融化在手里,也只会对着糖纸发呆。
可是他……
一想到景骜,他的心就轻盈起来,而紧随来的就是痛苦。景骜把他当成一个试玩儿的玩具,等发现他无聊透了,就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他不值得我爱。
朝离想,但爱情已经扭曲了他的判断,蒙蔽了他的心,他依然忘不了,舍弃不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