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律从不否认自己是个恶徒,他只是比别人装的更好,禽兽就算勉强披上一层光鲜亮丽的人皮但还是掩盖不了骨子里的Yin翳狠戾。
比如此刻。
陆随脸上早已因为这难耐的情chao浮起薄红,搁在座椅上的五指费力地张合,如果不是靠着钟律的腿勉力支撑,他现在早该躺倒在地。
手部的肌肤透出种过于用力的苍白,他能感觉那颗跳蛋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劈为两半,刺痛和快乐同样鲜明,最后只有不正常的情欲快感掌控了他的头脑,他含糊不清的开口,声音也逐渐脱离他的控制,他甚至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在出声求饶,“Cao…Cao开了,求求您……”
陆随听见身前的人似乎哼笑了一声,说不准是嘲讽还是愉悦。
“是吗?”
他勉强睁眼去瞧钟律脸上的神情,这才发觉男人其实长了张锋锐而张扬的脸,只是被他的冷厉压的严实,这才叫人一见到他就心生惧意。
这会他似笑非笑的扬起眉梢,反而有点难能可贵的活气,只可惜稍纵即逝。
钟律只垂了眼皮望着他,不再开口。
陆随却已经体会到这句话的涵义,他抖着手指解开自己裤子的纽扣,半脱的牛仔裤和内裤随意堆积在他的膝盖窝,他有些狼狈地半跪翻上座椅,膝盖因为刚刚的一番挣扎已经磨的发红,瞧着有些可怜。
钟律带点怜意地抚摸他的膝盖,好似真心实意要在怜悯他,薄薄的一层皮rou在他的指腹间游走。
少了内裤的遮掩,流出的yInye迅速在真皮上积成一片水洼,这个yIn荡而放浪的xue正等着第二回接客。
陆随将自己的逼送到男人的掌心,鼓胀的外Yin被紧压下去把逼rou都碾到扁平,滚烫的温度叫xue口激动吐出一大团清ye,Yinjing早已控制不住的挺立起来,白浊的ye体流出gui头,不像射Jing反而有点像在流尿。
他只是对钟律露出一个甜腻的笑容,他重新找回了自己的职业Cao守,用嫣红的舌尖逐一舔舐过自己的指腹,半拢的眼睫全然被眼泪沾shi,像是准备承受过人的痛苦或是欲望,举止间透露出情欲的暗示。
他一向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更何况是现在,“摸摸我就知道了。”
雪松香混杂yIn水微腥的气味无疑是一剂上好的催情药。
色欲和青涩缠绵。
钟律已经把跳蛋强度调小了,他还没打算把人一次性玩坏。
他用两根手指探入早已濡shi透彻的xuerou,钟律慢条斯理地一寸寸摸进去,Yin道大概是被电流搞怕了,还在控制不住的痉挛,只敢用滑腻温热的rou温顺地贴黏着侵入的异物。
钟律却毫无怜爱之心,两指夹住嫩红的Yinrou往上一提,如此敏感的地方怎么经得住这种磋磨,没几下就被弄得红肿发烫,陆随强忍着颤抖,皱紧眉头把自己的xue把他的手指更一步的吞进去,是全然的任意亵玩的姿态。
这幅样子实在是太想让人把他彻底玩坏了,白长了那么一张色若春花的脸,性子却那么逆来顺受,把人勾得要对他为所欲为把他底下两张xue都给Cao烂Cao废才好。
说不定被玩废了他还能哭咽着对侵害者说谢谢哥哥。
钟律满怀恶意地想着,换了任何一个人他都能表现得这么乖巧温顺。
他松开那点被揪住的嫩rou,手指长驱直入将还在震动的跳蛋用劲往里推,还未合拢的宫口瓣无力挣扎只能放任侵入,他的力度过猛连宫颈也一并被推进踏足,酸涩的滋味在体内炸开,陆随几乎跪不住要下意识往外挣脱这种陌生的快感,却被钟律及时掐住了腿根硬生生受完一轮折磨,白腻的皮rou在他的手掌下颤动,被情欲刺激地连一点温度都受不住过分敏感泛红。
宫腔鼓动着喷出的水ye被跳蛋挡住无法流出,钟律还要反复用指腹的薄茧磨那一圈软rou,让它流出更多的yInye。
敏感的宫苞被迫含了一大泡的水在里头,陆随仰起脖颈大口喘息,雪松味快要渗透他的骨髓,只能咬着自己的指根用痛苦抵挡这难熬的情欲。
钟律看着他苦苦煎熬眼眸越发暗沉,青年白皙的肌骨都拢了一层薄汗,过分的白与红在他身上悉数呈现,何况他又用那种含情勾人的目光看人。
简直是盘Jing心烹饪好的菜肴,只等客人尽情享用,如果不是没带避孕套对方这时候就该在他身下哭喊求饶,不过现在也不算太差。
钟律缓慢转动跳蛋让它在宫颈里把嫩rou碾了个痛快,轻微的震动在此刻都能把快感放大数倍,他的话语反倒有点难言的温和,“怎么不管我叫哥哥了。”
陆随失神的看着他,咬住手指的牙下意识松懈下来,又被男人突然剧烈抽送跳蛋的举动打断了思绪,过激的Cao干让花xue也跟着抽搐不停,几乎要被玩坏似的出水,“不想说吗。”
钟随眉宇镇定,不分喜怒。动作却粗暴地一次性添了两根手指挤入他的xue内,紧绷的xue被撑开得几乎要裂开,他的拇指大力蹂躏着鼓起的花蒂,骨节也在尝试塞入温软的腔内。
他纯粹是在故意欺负这个温顺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