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暗的天色一直弥漫不散,病房里面和外面同样压抑,叫他回想起酒店昏暗的床上,模糊不清的脸,只有炙热的痛和快乐还铭刻在身体上。
至少那时候陆随还是有爽到,这里只剩下令他喘不过来的抑郁,空气中燃着的熏香气味要活活扼住他的颈把他逼迫到窒息,只有窗外递送过来雨水的鲜活气息才让他勉强存活。
他的头脑都在天旋地转自然无暇理会因为被驳回出去玩乐请求背对着他生闷气的宁时婉。
应该说他俩的相处情况一直如此。
陆随的母亲是个好命的女人,年幼时是家中最小的幺妹,所以长辈兄长都疼宠她,长大了有一张漂亮至极的脸蛋能把男人迷昏头,没多久就跟陆川结了婚,家里的一切事务都不需要她劳心,所以她一直活的快乐又纯真。
直到陆川因为意外事故去世,宁时婉才觉得天崩地裂,家里的顶梁柱一朝崩塌,留下的只有女人和年幼的孩子。
但这也没能困扰她多久,这个女人总有种敏锐的直觉,这次她像根菟丝花缠绕在尚且稚嫩的陆随身上,借此获得存活的生机。
于是宁时婉又回归成单纯的漂亮女人,剩下的自然有陆随为她Cao心。
她像是只接受了命运的馈赠,但要偿还的代价皆由旁人来支付,陆随只是被压榨得最多的那一个。
他的眼睫在脸上投了一小片Yin影,紧抿的唇角叫他此刻显得格外的冷淡,不再充斥着甜腻的意味,他低头专注地把手中鲜红的苹果削皮切块整齐地摆放在盘里。
哪怕他清楚最后这碟果盘最后的归宿只有被放的氧化后扔进垃圾桶。
这些都无关紧要。
被支出去的护工见他俩冷战完才回来,免得撞破他人私事省的尴尬,陆随摆在桌上的手机亮了一下便没了声。
护工眼尖瞧见了,小心翼翼地询问陆随,也不敢提吵架的事,“陆先生有要事的话可以先离开,这里有我看着。”
陆随每次呆的时间都不长,这次也不例外,他礼貌性地笑了一下,“麻烦你了。”
随即便推门离去,穿过高声呼喝的人群,嘈杂的声响延时地传达到他耳边,像骤然走入了现世。
但一切的喧嚣和热闹都与他无关,他分明活在人世间却更像个游荡的孤魂野鬼。
宁时婉是他活在这世界唯一的锚,如今这根线也快要断了。
方才发来信息的是钟律的秘书,说是钟总想见他,车已经到门口等着了,陆随撑开伞,有意压低了伞沿足以盖住他半张脸,斟酌着字句给对方回复。
体内一直悄无声息的跳蛋忽然剧烈震动起来,顶着他最软嫩的宫口弹跳,反复折磨地腔内的软rou都下意识绞在一起,却也疏解不了这种过度的快感,不停滴落的透明水ye晕染身下布料,黏shi的内裤紧紧贴上他的xue口,充分昭显了它的存在感。
陆随在这猝不及防的冲击下险些发出甜腻的呻yin,幸得他及时咬住了唇才没让这腻人的叫声泄露半分,但他很快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钟律也来了。
之前钟律留话说要给他调教子宫但接连几日都没有传唤他侍寝,没有金主发话,跳蛋一时不能取出来,但勉强适应下还让他险些遗忘掉体内异物。
陆随揣测着对方心思,大概是忙完之后终于想起来还有一个情人等他,这是顺道来见他。
钟律的车停在不远处,陆随软着手脚上了车,就见前面的隔音板缓缓升上去,完全封闭的空间里面充斥着男人的味道,雪松混杂着麝香的气味,是煽情的色欲气息。
钟律注意到他被咬的格外红艳的唇,倒也料想到他身上发生的事情,他用手抚上陆随柔软的下唇,只凭指腹的力道按压搓揉让他的唇显出异样的红,鲜艳欲滴得只待人前去摘采。
钟律却忍下了这点心思,只是眸色暗沉盯着那点艳色。他不喜欢亲吻情人,且一贯如此,陆随只是众多情人中的一个也不会有所例外。
一方面满足不了自然要换种方式来找补,钟律将遥控器调到了最大,他半阖着眼气定神闲等待着情人的反应。
陆随没料到这个跳蛋竟然还有放电的功能,虽然只是情趣用电,但无情撵到宫口足以让人发狂,更何况它还在剧烈跳动,Yinrou被狂乱的电流碾的一团糟,连带刺激地内里的宫口也随之张开一点缝隙,伺机而动的跳蛋弹入无情卡住宫颈,水渍搅动声越发响亮,源源不断的水ye从他体内流出。
陆随的瞳孔在刹那猛的紧缩,无知无觉流下眼泪,要出声的哭喊呜咽都被卡在喉咙中,只余下模糊不清的短促叫声,他软倒在钟律腿边发抖,无力地挤弄花xue里的软rou也没能把跳蛋排出来,只能叫Yinrou瘙痒又渴望抚慰地张合。
他把滚烫的脸蛋贴着钟律裤腿冰凉的布料小力磨蹭,满含春情的眼盈盈地望向能定夺一切的男人。
钟律已经硬的厉害了,但还是不为所动冷眼看着,只跟摸猫似的用手指挠了挠陆随的下颔,用冷感的嗓音低声问他。
“子宫被Cao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