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温度褪得很快,昨天苏逸淳还嚷嚷着热,抱着空调不撒手,今天就学会打开门后面对着秋风犹豫半晌,乖乖地上楼换上了秋季的长袖校服再出门。
他出门的时候踮起脚亲吻了我的下巴,触感轻柔温热,令我猝不及防。
葡萄柚味的Omega笑着非礼我,然后迈着轻快的步子,坐上了去学校的车。
他的吻将我拖入晦暗难辨的幻梦里,我感到一阵晕眩,鸡巴瞬间硬到发痛。
秋天到了,离他的发情期也不远了。
我时常会回想起自己和苏逸淳究竟是怎么相遇的,抛开不算体面的初遇,他第一次明确身份来到我家的时候看我的眼神像是看死人。
那个时候他才十六岁,胳膊上缠着绷带,嘴角还带着淤青,那颗红痣就这么奇妙而顽强地从伤处绽出,像是烂泥里生出宝石。
他的眼圈微红,漂亮的柳叶眼里含着煞气,最是温柔的样貌裹着最硬气的魂,可他也不过是个十六岁的Omega。
被母亲抛弃,独自送到一个单身alpha家里的omega。
那天也在下雨,秋风料峭也无情,我将自己的信息素收敛起来以免冒犯到他,转身去花园里折了一朵花。
只有这个时候我才开始怨恨自己的花园种类太多太杂,哪一种都漂亮,哪一种都适合送给他,转念又觉得种类少的可怜,满园的花,唯独缺少了有资格被他握在手里的那一种。
最终我选了一支玫瑰,颜色红的像血,像他嘴角的红痣。
我把花送给他,然后一言不发地径直上了楼,留他一个人站在大厅里和手里的花对视。
第二天,我就可以得到他的早安了。
收到他别扭的问候时,我还觉得恍惚。
原来只要一朵玫瑰花就可以得到他的善意,那么我如果将整座花园都送给他,他会不会属于我?
按照常理,正常的Omega都是温婉可人的,即便少数十分自立且强硬的Omega乐于宣扬AO平权(这点我也同意),创办自己的事业,自信强大而努力,但是苏逸淳似乎二者都不属于。
他看见o就觉得尴尬,每天就喜欢抱着篮球穿梭在alpha和beta之间,他会待在教室,球场,酒吧和拳场,每天都带回来一身令我暴躁不已的信息素大杂烩,我气的真想掐着他的腰直接强暴他,但我舍不得。
我在等他。
我等到了。
那天是平平无奇的一个周六。
苏逸淳正坐在沙发上为他的数学作业苦恼。
“...杜寒霜!你过来看看,这题怎么写的啊!”
秋天的天气一点也不稳定,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他今天又换上了短袖,也许是天气燥热,也许是别的原因,他喊着我的名字,声音里都透着慌张,当我转身时,满室都盈满了葡萄柚的香气,他瘫在沙发上,皮肤漫上粉色,是一朵玫瑰。
他发情了。
这题我会了,我上前吻他,终于舔上那颗我肖想已久的红痣,我用唇舌猥亵他,将那颗痣弄到shi濡在灯下泛着晶亮的光。
我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放开自己的信息素,如果可以化为实体,它们会缠上他的手臂,大腿,性器,然后从他嘴里灌进去,将他盈满。
“...杜寒霜,杜寒霜。”
他的嘴里念着我的名字,仿佛奇妙的咒语,每喊一次,我下手扯他衣服的动作就越粗暴。
只是露出一小截腰线,我就已经迫不及待地伸手抚摸,顺着衣缝将自己的整个头都挤入他的衣摆,亲上了他胸前的ru尖。
“呜!不行!啊...”
他的口中溢出好听的呻yin,抑制不住地挺腰,摆胯的时候性器蹭在我的腹肌上,他只是被我舔了一下nai子就硬成了这样。
Omega是上帝创造出来专为欢爱的尤物,浑身都是敏感点,我不过顺着他的腰一路亲到胸口,他就已经哭得快要脱水了。
裤裆处shi黏,我替他脱了裤子,发现他已经偷偷地泄了一次。
他瘫在沙发上喘息,被我散发出的黑檀木香Cao控着情欲,浑身泛红的样子像一只艳鬼,勾缠我的罪恶,烧灼我的欲念。
我安抚般地在他额角落下一吻,伸手探向他的后xue。
微黏的ye体已经淌到了绒面的布艺沙发上,留下一道暗色的水痕。
我伸出两根手指,毫不费力地捅进去,换来他的一声惊叫和下意识地躲避,但我没有放开他。
青涩的xue从来没有被任何人触碰过,现在只是插入两根手指就已经被含的紧紧的,不过水多,光是想也知道捅进去到底是怎样的快感。
我将手指抽出,举到他眼前,手指轻分,就牵扯起一道粘腻的丝。
“浪死了。”
他红着眼搂住我的脖颈,主动献吻,小声啜泣,轻轻地拉扯着我的皮带,我覆上他的手指,帮着他一起解开,他颤着手来抓我的鸡巴,我便顺从地任他抓着往他自己的身体里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