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下身撕裂得生疼,耿秋睁开染着情欲眼尾泛红的双眼,shi漉漉的眸子在包厢里扫一圈,穆铮果然已经离开了。
低声叹息,心底冒上密密麻麻的痛,寂寞空虚难受。
双手手腕被勒出一道血红印子,白衬衫上隐约沾染了点点血迹,左脚脚踝肿得老高呈扭曲姿势折起,本就受伤的腿麻木,没有任何知觉,右腿无力瘫软搁在茶几上。
经理推门进来时,一眼见到耿秋这副yIn靡、可怜的样子。
视线快速在他光裸浑身青紫的身体扫过,接着低垂着头站在离沙发两步远处,“这……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穆铮一不高兴就喜欢将耿秋带到嘉娱来折磨,经理早已对此见怪不怪,但此刻看着耿秋了无生气地样子,还是被吓得个半死,这穆少下手也太狠了,试探着伸出食指探到耿秋鼻尖下。
还好,还有呼吸。
经理刚松口气,就见耿秋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他,眼里毫无波澜,只眼尾略带红泄露出一丝可怜劲儿。
“经理你先出去吧。”
耿秋待人温和,经理对他印象不错,每次穆铮生气将他带来往死里折磨,事后又将他一人丢在这里不管生死,经理可怜他,在穆铮离开后就会进来看看他还好不好。
他毕竟是嘉娱的经理,要真在这里出了人命,那就别想干了。
耿秋心里一清二楚,但也对他的关怀充满感激。
“我自己休息会,等下走。”
耿秋说着闭上眼睛,经理轻声叹息转身出了包厢。
包厢门拉开,关上,等包厢里只剩他一人的呼吸声了,耿秋睁开一双忍得通红的眼睛,牙齿咬开绑住双手的衬衫,活动手腕,感觉血ye通畅了,再小心将被折起到麻木的左腿放平。
不知道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耿秋有点担心,几个小时过去,被夹伤的左脚脚踝肿得老高,受伤处皮肤由青转黑,看着吓人得很。
到医院,耿秋一瘸一拐地挂了急诊,医生面无表情盯着他左脚脚踝,手指在高高肿起的皮肤上按了按,手指刚碰上,耿秋就疼得冒冷汗。
“这都几个小时了你才来,还想不想要你的腿了?”
额头冒着密密麻麻的冷汗,本就白皙的小脸上毫无血色,就连自带樱红的唇也是一片惨白,耿秋强忍疼痛听医生训话。
“去拍个片子,看看骨头有没有事。”医生大手一挥朝耿秋递来一张申请单,“你们年轻人真是一点也不在乎自己身体,现在仗着年轻,等以后就后悔莫及了。”
“要是留下后遗症,我看你找谁哭去。”
耿秋悻悻地接过单子,一手扶墙一脚撑地,蹦着出了医生办公室,拍片结果很快出来,医生说没伤到骨头,开了药就让他回去静养。
还好没伤到骨头,耿秋舒口气,交钱领药,出了医院拦辆出租车,报了个地址后就背靠座椅闭目养神。
折腾大半天,耿秋回到穆铮住处时已夜幕降临,别墅内一片漆黑。
穆铮不在。
说不出是庆幸还是失落,耿秋将伤处上了药,又用保鲜膜仔细包好,进浴室简单冲洗了下,出来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耿秋睡得并不安稳,半夜被疼醒,朦朦胧胧伸手去摸身旁位置,指尖触到一片冰凉,像是痛得受不住,耿秋双手环抱住自己,身子蜷缩在一块,瑟瑟发抖。
眼角泛酸,有温热的ye体流出,寂寞的感觉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
一晚上迷迷糊糊,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做梦。
穆铮是不允许耿秋碰他手机的,耿秋也一直恪守规矩,只是那天刚温存完,穆铮进了浴室清洗,放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个不停,大有不接就一直打的势头。
耿秋朝浴室喊“穆铮,你手机响了。”
浴室里淅淅沥沥,水声盖过耿秋声音,穆铮置若罔闻,被吵得没有办法,耿秋只好捞过手机放耳边。
“阿铮,今天我生日你怎么不来?”
温润清朗的男声入耳,耿秋被对方亲昵称呼穆铮为“阿铮”的话弄得愣在原地,张了张口想说他在洗澡,浴室门打开,穆铮Yin沉着脸夺过手机。
不知那头说了什么,穆铮眉眼温柔,轻声回话,暖黄色的灯从头顶泄下,说不出的温存。
耿秋还维持着张嘴想解释的姿势,听他对电话那头的人温柔解释,心里像梗了根刺,密密麻麻的痛从胸口冒出,快速席卷全身。
原来他也有温柔的一面。
耿秋自嘲,笑自己一个被包养的玩物也敢妄想真情。
心底苦涩,掩下眼里的失落,耿秋从架子上取了条毛巾,轻轻替穆铮擦拭滴水的头发。
手刚举起还未碰上他头发,就被“啪”地一声打掉。
穆铮眼刀如刃,警告他离自己远一点。
耿秋低垂眼睑,视线落在被拍红的手背上,默不作声从房间出去。
那个男人肯定对他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