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还在外面说话。
谢烟却丝毫不慌,迅速放下层层叠叠的裙摆,遮住他已经涨得很大的下体,把发愣的我推进更衣室,临走还掐了把我屁股。
我回过神转头瞪他,看见他用鞋尖勾住地上的裤子,一脚踢进我怀里。
与此同时,我爹的声音越来越近。
我心脏狂跳,一把拉上深色布帘。
透过缝隙,我看到谢烟蹲下身,用婚纱下摆擦拭我前不久射在地毯上的Jingye。
幸好婚纱和地毯都是白的。
在我爹进来的前几秒,谢烟已经收拾完,起身开始整理自己。
他抚去裙摆的褶皱,然后对着镜子整理散落下来的一点碎发。
我爹推门而入,谢烟迅速跑上前,抱住我爹的脖子,语气惊喜地问我爹怎么来得这么晚。
我爹还没说话,他又原地转了一圈给我爹展示身上的婚纱,问我爹他美不美。
我爹搂着谢烟,和他亲昵几句。
说了一会儿,似乎对谢烟独自一人在这感到有点奇怪,我爹问谢烟我在哪里。
此时,我躲在帘子后面,正小心翼翼地提裤子。
“他出去接电话啦。”
谢烟撒谎时,声音听不出一丝异样。
我爹“哦”了一声,坐下了,谢烟拿水壶给我爹倒了杯水喝。
然后他俩坐在沙发上,亲亲我我讨论哪套婚纱最好看。
这期间,谢烟进来试了四五回。
每回他进来,我都站在离他最远的地方,目不斜视看地板。
但谢烟每脱下一点点,就往我这靠近一步。
于是,当谢烟完整脱下一件婚纱时,他也刚好赤身裸体紧挨着我,把自己的勃起往我那里摩蹭几下。
两根东西互相摩擦的感觉,有点怪异,让人煎熬。
他还低头往我喉结轻咬一口,把shi热的呼吸洒在我脖子上。
我被逼得紧紧靠着墙,浑身烫得要烧起来。
如此几轮,我感觉到,谢烟贴在我身上的那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热。
甚至隔着衣服,我也开始感受到烫。
其实我也硬了,当谢烟再次贴过来,我被磨得受不了,只能死死捂住嘴里的喘息。
不能出声。
我爹就在外面。
谢烟却定力十足,每次都掐着时间,若无其事走出去,给我爹看婚纱,声音嗲嗲问他意见。
试了几套后,我爹觉得还是谢烟起初穿的那套最好看。
刚才谢烟用来擦我Jingye那件,品如的婚纱。
谢烟声音雀跃地欢呼起来,夸我爹跟他心有灵犀。
挑好婚纱,谢烟进来换回自己的衣服。
临走前,他两根手指轻轻掠过我的裤裆,感受到我剧烈的颤抖后,满意一笑,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天以后,我下定决心躲谢烟,于是再没和他独处一室过。
我开始没日没夜地加班。
而下属们看我恢复正常,一脸安心地任我使唤,连熬夜都阻止不了他们个个红光满面。
我爹和谢烟结婚那天 ,谢烟一身纯白走在红毯上,整个人娇美修长得像只天鹅。
在场所有人都看向他,悄悄欣赏。
谢烟往主桌的方向望了一眼,视线和我对上时,撅了噘嘴。
谢烟一个月前就搬进了席家。
我一直早出晚归,避免和他碰面。
出差几日,我从C城回来。
那地方昼夜温差极大,我没注意保暖,一回来就感觉不对劲。
但我没在意,照常上班。
毕竟,霸总的身体,钢筋铁骨风雨不侵,力拔山兮气盖世。
喝最烈的酒,上最美的人,连死的时候都得是喜丧。
区区小病,自愈就好。
第二天,我正处理文件,忽然眼前一黑。
不知过了多久,我意识到我沉入一片黑暗之中,头痛欲裂,还热得发慌。
我想睁开眼睛却不能,所以使劲挣扎起来。
突然,我额头被放上一个凉丝丝的东西,还有两根手指力度适中地揉我的太阳xue。
我感觉舒服了一点,但还是难受,紧紧咬着牙。
这时,在我耳边响起一支歌,调子低低的,被人轻柔好听地哼唱着。
听着听着,头疼似乎好多了。
我逐渐感到惬意,慢慢放松了身体,浑身懒懒的,不想醒来。
我妈在我四岁时就因病去世,从那之后我再没感受过这种感觉。
现在,我只想软绵绵陷在这里,享受被温柔对待的感觉,延长这一刻。
一觉醒来,我迷迷瞪瞪睁眼,看了一圈。
手上吊着水,应该是在医院。
不知道我睡了多久。
模糊地看到一个人影,坐在床前。
定睛一看,谢烟正左手拿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