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抬手把人推出去,这人手上使了个巧劲,我腰眼一软,失了力气。
是我从没体会过的滋味,我说不出话了。
他一只手轻轻抚弄我的gui头,另一只手紧紧抓住柱身,上下滑动着,偶尔还用手指在上面画着圈。
与此同时,他把嘴靠近我的耳朵吹气,热气糊在上面,我腿有点软。
我尽力维持着面上的寒霜之色,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被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我现在大脑一片空白,浑身一动不动。
没一会儿,一股奇异的尿意涌了上来,我颤抖着靠在墙上,才没有倒下去。
在白色ye体混着尿ye淅淅沥沥喷洒而出的一瞬间,我的耳垂被他咬住。
这一刻,我什么都没想,只是沉浸在这巨大的欲望里,任由对方动作。
在我眯着眼感受快感余韵的时候,余光看到,他正不紧不慢地用手指抹去黑裙上的点点白浊。
清理完毕,他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扭头走了。摇曳的裙摆扫在我腿上,又引得我一阵颤抖。
我,高冷禁欲、走性冷淡风的席家继承人,最近有了一个秘密。
我开始手yIn了。
是的,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天之骄子如我,也有着难以为外人道的难处。
但天无绝人之路。
冥冥之中,托我爹的福,他新交的男朋友治好了我。
在那次之后,我常常回想着洗手间内发生的事,手不知不觉就摸着下面,开始动了。
食髓知味,最近我一下班就往家跑,完全违背我以前“不加班不成活”的准则。
连下属们都察觉到我的反常,在我准时下班之际,纷纷惊诧地看我。
我有点欣慰,不愧是我Jing心挑选出来的一群工作狂。
不知道这些人以前经历过什么,竟然和带着性无能debuff的我一样热爱加班。
我家老头子最近好像吃错了药,净穿些大红大紫的衣服。
我们这种正经总裁,讲究的就是一个威严。
看看他穿的那些颜色鲜艳的chao牌,一点都不符合霸总的气质。
要知道,我爹也是个大忙人,从不出去买衣服。
跟我一样,每年都叫裁缝来家里量身,一次性定做一整年的衣服,都是些黑灰蓝的商务风,沉稳霸气上档次。
近来却每天让司机带回家大包小包的购物袋。
到最后,他自己的衣帽间不够用,还让佣人打扫出另一间房,专门放这些东西。
我不露声色找来司机询问。
据司机说,他最近经常跟一个穿裙子的男的一起逛街。
听到这里,我脑海中描绘出一张惑人的脸,耳朵瞬间有点发烫。
轻咳一声,我板着脸点点头,示意司机问话结束。
我说不出,但哪里有点奇怪。
不久之后,我终于知道是哪里奇怪了。
正吃着晚饭,我爹告诉我他要结婚了。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是我的绝招。
“跟谁?”
我眼都没抬,喝了口红酒,镇定地问。
“谢烟。”
“谁?”
我有点懵。
“上次你见过他。”我爹斜了我一眼,好像有点不高兴我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
哦,他呀,这我可太熟了。
什么!!!??
他就是谢烟!?
我有些失态,呛出一口酒。
我爹今年整六十,说句不孝顺的,那玩意儿都不中用好几年了。现在他说要结婚,肯定是真的很喜欢这个人了。
但问题在于,这个人是他!!
一直以来,我爹换人的频率都保持在一两个月,所以这次我也以为,他跟那人会很快分手,结束这段让我尴尬的lun理关系。
席家的现任家主已经当了二十年鳏夫,所以他要结婚的消息一瞬间传开了。
再次见到谢烟,是我爹要正式介绍谢烟我俩认识。
他这次穿了个超短裙,脚上一双小白鞋,显得青春靓丽。
上次被长裙遮盖的腿显露出来,光滑白皙,修长笔直,不带一丝汗毛却也不显女气,是我形容不出的那种好看。
一见到我,他微眯着眼冲我笑,还趁我爹不注意冲我抛个媚眼。
饭桌上,我爹给我俩介绍完,谢烟伸出手要和我握手。
我犹豫一下握了上去,分开时他用食指轻轻勾了下我的手心。
我眼角抽动一下。
吃到一半,我爹出去接电话,桌子下面,他竟然开始用脚轻轻碰我的腿。
我往旁边躲了躲,他把腿收了回去。
我刚松了口气,他却又来了。
这次,他的脚逐渐攀升,我躲闪不及,竟直接踩上我的裆部。
我倒吸一口凉气,面无表情地低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