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逐步接手A区分公司,忙得我晕头转向。
一向热爱工作、以把家族事业发扬光大为毕生目标的我,也有点受不了。
趁着大客户酒足饭饱去撒尿,我跟下属打声招呼,赶紧偷跑出来点根烟,试图用尼古丁冲刷一下我被污染了的脑子。
在吃这顿饭之前,我怎么也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热爱黄色笑话之人。
尤其是对我这种丝毫感受不到搞黄色乐趣的人来说,这顿饭吃得我就一个感受。
感觉自己被针对了。
一个从小就未曾感受过性兴奋的人,突然之间被灌输这么多有色笑话的感觉,就有点像和唇膏男共度一夜。
是一种飘忽不定的感觉,似有若无,隐隐约约,像雾像雨又像风。
等到了最后,仔细回头一想,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错觉。
是真的没感觉。
方才席间,我一如既往冷着脸,以为能吓退对方的兴致,但这客户不是一般人,竟无视我这张性冷淡脸,侃侃而谈了整整一顿饭的时间。
残忍,何其残忍。
就在我叼着剩了最后一口的烟屁股,准备一口气抽完,以便赶在客户之前猫回去之际,会所大门开了,走出来的是我爹。
我一口气没上来,呛烟了。
白色的烟气在我嘴里喷出,在空气中描绘出咳嗽的形状。
如果只是看到自家老头,我一般是不会这么惊讶的。当然,我初中找小姐那次除外。
让我震惊的是站他旁边挽着他手的人,好像是个女的!
穿着个黑色长裙,裙摆在微风中飘飘荡出万种风情。
我爹和那人站在我面前,等我咳嗽完。
我面无表情地抬头,眨眨喝酒喝得发花的眼睛,定睛一看。
哦,没事了。
还是男的。
这人身材极为高挑,跟我差不多高,裙子穿在他身上却一点不显违和,只让人觉得屁股翘,腰也细。
「这腰掐着肯定很带劲。」
盘踞在我脑海里的黄色废料突然作怪,让我在心里默念出这句话。
哦豁,我竟然学会开黄腔了。
真是个无用的技能。
对于从小阳痿的人来说。
我爹冲我严肃地微微点头,“你站在这当迎宾呢?”
我也眼神庄重,面容冷肃道:“没有,我见客户,出来抽根烟。”
“把客户晾在一边,自己跑出来,像什么话?”我爹眉头微微一皱,开口怼我。
“这是谁呀?”美人撒娇地摇摇我爹手臂,声音磁性动听。
“这是犬子,席敛荣。下次正式介绍你们俩认识。”我爹转头看向他,眼里的威严瞬间冰雪般消融,换成笑意。
美人头发齐肩,他用细长的手指把散落在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然后眉眼含笑地冲我爹点点头,一张瓜子脸小小的,嘴唇是明艳的红,眼角微微上翘,却透出浓重的媚意。
嘶,一副红颜祸水的长相。
这几个月早出晚归,没和自家老头怎么碰面,他身边果然换人了。
但这次的人好像有点不一样。
不只是老头对他的态度有点奇怪,这人给我带来的感觉也很不一般。
酸酸涨涨的,燥燥的。
奇怪的感觉。
我有点热,想撒尿,便跟我爹告别回到会所。
有点心急地拐进洗手间,我在小便池前匆忙解开皮带脱下裤子,看到了惊人一幕。
我,席敛荣,25岁,不谈我那无人知晓难以启齿的隐疾,是个世俗意义上的成功人。
一张冷面人见人惧、因能力出众被寄予厚望的席家继承人,青年才俊。
正在经历生命里最为意义非凡的事。
我人生中第一次,勃起了!
我目瞪口呆地盯着自己的下体,第一次看见它变大了。
欣喜若狂之中,我的脑海中走马灯般闪过一系列片段。
初三那次,我找的小姐其实很专业,装备齐全,但她花了一两个小时,也没能让我的小弟弟膨胀起来。
当我爹找到我时,它已经红肿破皮,快要被搓烂了。
那之后的一周我都是叉着腿走的。
在那之后,我彻底顿悟,一心向学。
身为男人,总是要有一方面出众的,我生理上已然不行,就开始打拼事业,时至今日,已成功从老头手中接过近半产业。
突然之间,我脑海里闪过一张红艳的嘴和一袭黑裙,下身一瞬间涨得更大。
而这感觉对我来说实在过于强烈,充血胀疼让我脑子有点发晕,于是我的手不自觉慢慢向下摸去。
我又猛地清醒,停住蠢蠢欲动的手,这里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我脑子有点糊,纠结着是现在躲进厕所隔间爽一把,还是要点脸回家再说。
可我实在害怕眼前这场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