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殿里只剩下了叶乾泽和安闲远二人。
安闲远虽然身在军营,却是家族遗传,不太能喝酒,只稍微喝了两小杯,脸上已然晕染上红晕,在烛火的照应下俊美的脸庞带上一丝秀气。
叶乾泽此时意识清晰,可是看着安闲远那副模样,却只管自己也醉了。伸出手便往安闲远的脸上探去,做足了一副调戏的样子:“安将军可有看上的姑娘人家。”
安闲远脸轻微的往后退了一些,仿佛有一点儿被吓到,叶乾泽的指甲堪堪擦过脸颊,整张脸却迅速变红:“未曾,臣长年在外征战,不曾有时间理会婚嫁问题。”
叶乾泽平日里也不曾这么过界,此时也不知道是终于忍耐不住,还是看着安闲远红了的脸好玩,说道:“既然安将军未曾婚娶,朕也不曾,那朕看上闲远了,闲远可否愿意嫁给?”
“陛下,您说笑了。这天底下这么多美貌女子,您想要哪个,何愁弄不来,何必和臣开这等玩笑呢?”
叶乾泽却突然凑近安闲远,将脸埋在安闲远的颈窝里,不让安闲远躲开:“安闲远,朕的心意你难道真的不知?”
带着酒气的呼吸扑在身上有一些微痒,安闲远猛地被抱住,僵住身子,有一些慌乱,却又有一些舍不得此人身上传来的一阵阵热气,便由得他去了。
叶乾泽得寸进尺,看着安闲远不曾推开他,拿起左边的酒杯喝了一口,朝着安闲远殷红的嘴唇吻了下去,他微微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想要推开叶乾泽,可叶乾泽搂住他的双臂是那么的有力,推也推不开。
叶乾泽也灵活地撬开安闲远的嘴巴,一边将那红酒渡给安闲远,一遍用舌头大力得侵犯安闲远的口腔,交换着彼此的津ye,将安闲远的呜咽堵住了,只泻出一丝微弱的气音,身体也渐渐软了下去,双手逐渐搂上叶乾泽的脖子,紧紧地攀附在叶乾泽的身上。
叶乾泽将手伸到安闲远的衣带附近,就要解开。他此刻还残留着一丝意识,下意识觉得不妥,想要推开叶乾泽,制止这场荒唐事,可是却被吻得腰肢酸软,整个人几乎要摊在叶乾泽的身上,又怎么有力气推开,这样的场景在叶乾泽看来,却是安闲远欲迎还拒,又是兴奋了几分。
叶乾泽将衣带解开,安闲远的袍子堪堪挂在肩上,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和打仗中留下的伤疤。
叶乾泽见一直魂牵梦萦的身子就这样赤裸裸的展开在自己面前,瞳孔稍微睁大,似乎有点不相信一般,借着酒意,腹部下乱窜的火气叫嚣着继续做下去。
叶乾泽的嘴逐渐往下,从安闲远的唇口出来,扯出细细银丝。嘴唇滑过脖颈,一路落下密密麻麻地吻,寻到了安闲远胸前的ru头处,指尖微微的撵动,时而用带有薄茧的指头摩挲着。而另一只ru头被纳入温暖的口腔中,殷红的ru尖慢慢立了起来,被灵活的舌尖在上面不停的打转,给安闲远带来了酥麻的快感。
安闲远此时的神志也不太清楚了,情绪被叶乾泽挑起,或许他可以清醒过来,此时却像沉醉在一场美梦中,只知道面前的景象都是美妙的,实在不愿意醒过来。
只是嘴里无意识的发出一些呻yin,将自己沉浸在这场即将到来的性事中。
叶乾泽另外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不断往下,扯掉安闲远的亵裤,手摸上安闲远性器,感受到面前的人战栗了一下。
叶乾泽挑眉,轻轻地套弄起安闲远的玉jing,这样地刺激让安闲远不由得又呻yin出来,安闲远本未经过人事,此时被叶乾泽的一双手摩擦,上下撸动,玉jing已是隐隐站立起来,很快马眼处涕淌出丝丝ye体。
“唔......”
此时叶乾泽另一只玩弄安闲远ru头的手也慢慢下滑,摸上了后边的tun部,轻轻按摩揉捏着。
胸前突然空荡荡,没有了指头的玩弄,安闲远此时觉得不甚舒服,难耐地扭了扭身体,将胸凑到叶乾泽的胸膛,将自己的两颗完全硬起来的ru头往叶乾泽衣服上摩擦,浑然不知自己是在擦枪走火。
叶乾泽正要将安闲远的姿势由坐在凳子上改为趴在桌上,想起了安闲远腿上还有伤,遂将人抱起,置于床榻,让安闲远躺在软垫之上。
一边细细地扣弄着安闲远的马眼,使其颤颤巍巍地突出些许白浊的ye体,一边将安闲远紧绷细长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的身上,用手指在那紧闭着的菊xue表层慢慢按摩着。
叶乾泽摸了一把安闲远玉jing渗出来的ye体讲他涂抹在安闲远的菊xue处,充当了润滑的效果。便将手指慢慢插入安闲远那处做扩张。
安闲远未经人事的小xue很漂亮,红红的,勾人心悬。手指进去的有一些艰难,涩涩的,xue里的媚rou翻搅着要将异物挤压出去。
啪地一声,叶乾泽宽大的手掌就拍在了安闲远细嫩的屁股上,很快皮肤便红了,五根手指印清楚的引在雪白的tunrou上。叶乾泽看着面前的美景,终于有了一丝眼前的人马上就要属于自己了的一种实感,“放松一点,我不想让你第一次太难过。”
“别,别做了。”安闲远抓着叶乾泽的手,低声哀求,不让他继续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