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裕瞪大双眼,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虽然他接客前屡经调教,玉jing的小口早已被不知多少东西cao过,从前有一位风流的客人,嘴边咬着狗尾巴草进屋,走时,狗尾巴草便插在垣裕的尿道里,让他变成一个rou花瓶了,但自己动手cao自己的尿道,这还是头一回。
垣裕蹙眉,微微翘了嘴巴,似乎有无尽的委屈要说要诉,但既然客人要他自己插尿道,他心中纵然有十分的不愿,也只好答应。他见筷子太粗,身边也没有一样趁手的东西,灵机一动,拔下头上诸样珠翠中一根最细的簪子这枚簪子乃是纯银打造,尾上嵌有一颗拇指大小的珍珠,等垣裕把他插到自己的尿道里,那这朵珠花就要变成他玉jing上一个漂亮的装饰了。
垣裕一手捻簪子,一手握住自己抬头的玉jing,垣裕的玉jing模样客观,拿在手里也沉甸甸的,但苦于一直没有驰骋疆场的机会,更不必说现在,垣裕身为一个男人,连鸡巴都要被插。他将簪子一头对准空洞,一圈圈地将簪子旋了进去。
垣裕面露痛楚之色,他没有这种事的经验,下手也没个轻重,簪子一进入他的身体,他只感觉一阵酸涩,痛感从鸡巴上骤然传进大脑,Yinjing舒爽地想要射Jing,但他的Yinjing已被簪子堵住,没有出口的Jingye再次流回囊袋,垣裕的原本粉色秀气的Yinjing变得通红发紫,更比插入簪子之前勃起地更加厉害。垣裕的雌xue和后xue中还转着两根鸡巴,这时这两根鸡巴也如同通晓人意一般不动了。但事与愿违的,觉得浑身发热,saoxue和雌xue一样,都奇痒难耐,急需要大rou棒捅进来捣一捣才舒服。垣裕想起刚才那三杯酒,酒里一定有催情的药物,药性如此之烈的,大概只有ji院给性烈的ji女开苞时用的合欢散,听说即便是未经人事的处女,食用此散后也会性欲强烈,非行房三夜不止不能解散,这当然是夸张的说法,焉知这处女不是自己食髓知味,三日不止?但合欢散确实药性强烈,从前垣裕被一位客人暗下此药,当晚极尽yIn荡之能事,第二天晌午,将这位客人榨得面色苍白才离去。
合欢散发作得快,垣裕只觉回Jing之后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不自觉将手指旋得更快了些,一用力,竟将整根簪子都插进小孔。
不过当一根簪子被全部插进鸡巴之后,垣裕的脸上反倒露出一种忧愁迷惘的,又像是升入极乐世界之前的表情,他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yin,在座的客人听后,似乎比垣裕饮下的合欢散还要催情。
林显的大鸡巴已经立起来了,将下身的衣物顶出一个巨大的弧度,饶是狐朋狗友多时的上官飞,看了这根粗大的鸡巴也不经心生感叹,看到林显正在看他,上官飞忙恭维林显道:“显哥的鸡巴大,福气好。”林显正要回话,听到垣裕的粗喘,比之前的呻yin更为诱人,神思不禁又飞到垣裕身上,只留上官飞偷偷瞄他巨大的鸡巴。
一屋客人看到垣裕此时的容貌,反倒以之为奇般,露出更为兴奋的表情,上官飞为林显斟酒道:“显哥真是好口味,这样的哥儿,我也要看热眼了。”
林显一捏他倒酒的手,“上官少爷急什么,这样难得的美人,待会不就吃到了?”
上官飞一脸谄笑之色,不住恭维林显,“托显哥的福。”上官飞手上还捧着倒酒的银壶,林显对垣裕招手道:“过来,为诸位客人倒酒。”
垣裕的鸡巴上插着一根簪子,虽说簪子细小,但插在隐秘之处多有不适,何况身后两根假鸡巴旋转不止,一个劲往他身体里钻,简直要全部插到他肚子里一样。然而不等垣裕思考,林显已面有不悦,垣裕见到林显的脸色,只好快快起身,谁知他起身,两根鸡巴竟也留在两口rouxue里。这下,在座所有客人都能看到他身下两口rouxue插着一个硕大无比的双龙头,后xue中还有清ye渗出,原来方才簪子插入尿道之时,垣裕已经高chao了一次,只是他从插簪子之时便有细碎呻yin,在座诸位只当他是因为簪子一插到底,未想他竟已自渎一番。
林显看到此景,不禁对在座各位客人感慨道:“裕哥儿太过yIn荡,还没有服侍客人,自己倒先玩了起来,我这就为大家扒开他的bi好好看看,裕哥儿到底长了两个什么样的洞,只会流水。”
林显说着一拍垣裕光亮诱人的大屁股,垣裕惊呼出声,方才起身时出水,他已觉十分勉强,一双脚软得站不住,谁知林显自己过来,话刚说完,干脆利落地将双龙头拔出垣裕的两口rouxue,垣裕呻yin出声,女xue里的水堵也堵不住,几乎喷了出来,沾了林显一手,原来这两根假鸡巴不仅旋动不止,后xue里的假鸡巴过一段时间还会喷水,一拔出rouxue,后xue里贮满的水便哗哗地往外流,林显啪地一声拍他屁股,水啵地一声,流出后xue,淌到垣裕的腿根上。垣裕双腿一软,径直跪在了地上。
林显道:“站不住可以趴着,你跪在这里大家看不到,不如跪到桌子上,好让每一个客人都能欣赏。”
垣裕闻言手脚并用,像一只母狗一样爬到桌边,但桌子太高,他爬不上去,林显便好心将他抱到桌子上,扒开垣裕的腿,向七位客人展示他的后xue。为了显示他这个行为公正无私,林显将筷子伸到垣裕屁眼里,用两根筷子撑开他的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