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裕从苏醒之时便没有记忆,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从哪来,到哪去,不过ji院里想明白这些问题也于事无补,想明白也没有奖励,而且更多时候他也没这个时间想,他是ji院的摇钱树,很多老爷公子都喜欢点名要他泻火,根本没有休息的时候。这不仅因为他面容艳丽,更甚女子三分,亦或体软tun翘,两条长腿白皙细嫩,懂得张腿盘腰,还因为他身下一口除了吸啜rou棒的肛洞,还有一口紧致娇弱的雌xue。
“裕哥儿!”外面正在叫他,今天晚上要服侍的是大商户林家的公子,林公子一掷千金,是京中有名的大嫖客。这位客人一向喜欢男扮女装,所以今天垣裕也穿了一身华丽的女装,希望博得客人开心。只见他衣着端正,头上挽着一个流云鬓,前襟围了一层薄薄的细纱,腰上系着一根丝绸腰带,都是京中时兴的款式,更显得他面若春晓,色若桃花。只是这身衣服与寻常女装不同,他胸前寸缕全无,两颗硕大的nai头将轻纱顶起两处。更令人惊讶的是,从前看,他下身所着的衣裙没有任何不妥,但要是从后面看,便会发现他身后没有一块布料,只露出一个圆滚挺翘的大屁股,倘若低下头仔细观看,还可以看到玉jing下的一口女xue。
垣裕从房间小步挪出,伊人身材高挑,腰细腿长,面容英气,叫人一看便知是个男子,但却也十分冶丽,胸前更是长了两团女人才有的rurou。垣裕两指捏了一把团扇,遮住半张脸,露出一双灵动的桃花眼,当真是眉黛春山,秋水剪瞳。
林公子财大气粗,自然订的大包厢,临近进门之时,垣裕看到老鸨正从包厢里出来,老鸨用扇子对垣裕指指点点,将他系腰的绸带拉松、肩上的衣料翻开,露出半边香肩,垣裕低声哀求道:“妈妈……”
老鸨冷冷道:“连怎么讨客人喜欢都不知道,妈妈真是白养了你这个儿子!还不快进去侍奉各位老爷,一定要让老爷们知道你的好处,这才不辱没了我兴云楼的名声。”
垣裕垂下脸,俊俏的面容,yIn糜的打扮,多情的双眼中露出一点晶莹的光泽,显出楚楚可怜的姿态,老鸨这才满意,打开门请他进去。
一走进门内,所有的人都毫不掩饰地用yIn邪的目光打量他。顿时,这几片情趣的布料不过欲盖弥彰,更提醒了在场各位垣裕ji子的身份。众目睽睽之下,垣裕只觉得自己一丝不挂,任人观看评论,想到这里,他抹了腮红的脸更加红润,好似苹果一般。
他胸前的薄纱本就形同虚设,两颗nai头更是在目光的注视下挺立起来,将薄纱撑起不小的弧度,这下就是先前没有在意他胸脯的客人,也不禁打量起他这饱满的rurou。
只见垣裕手执团扇,袅袅地走到宴席中间,向在座的各位客人行礼,垣裕心思聪慧,只一眼便在心中默数,一,二,三……不算旁边侍奉的随从,在座的竟有八位客人,垣裕紧张之中,不禁将团扇拿得更紧了,他略略低头,纤细好看的手敛起裙子,低眸娇羞道:“对不住各位贵客,我来晚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既然垣哥儿知道自己有错在先,那便请自罚三杯,不然怎么对得起在座的各位,等你了那么长时间啊?”
垣裕微微点头,动作之间,满头珠翠琳琅清脆作响,听得人心旷神怡,垣裕玉指拈过酒杯赔笑道:“裕自罚三杯,请各位恕罪。”
这位说话的客人便是林显林公子结交的朋友,上官世家的独子上官飞,上官家鼎盛之际权倾一时,然而家道衰败,如今到了上官飞这代,更没有多少家底门路供人凭依挥霍,堂堂上官世家的儿子竟到了攀依贵人的地步,跟着一掷千金的林显蹭口饭吃。
为首坐在主位的自然便是做东的林显,垣裕认得他,方才第一眼便看到了他。林显是ji院的常客。林显在京城名声赫赫,绝不止因为他挥金如土腰缠万贯的爹,还因为他人尽皆知的房中密事。林显鸡巴巨大,每次插入都令女方苦楚万分,兼之他性欲旺盛,每夜没有三四次不知满足餍足,倘若夜御数女,每每鏖战至天明,除去他家中五房妻妾,院内房中的每一个丫头,他都一一yIn遍。其中第四房年级最小,最早被纳进林家,早已失宠多时,不堪忍受,借口身体不适,背着他和侍卫偷情,被当场捉jian,情妇自然不用多说,用木马游街,被休出府,卖到ji院来了,垣裕虽没有见过她人,却早早地听过这情妇的故事,又说这个情夫,林显一怒之下,当着房内几十口妻妾侍从的面,在后院中jianyIn这个不忠的侍卫,林显从此知晓了男人的妙处,更开男妾之风。但也没男人受得了他的巨根,所以林显依然常在秦楼楚馆流连。不过自从cao了垣裕,林显发现他不仅能吞吃自己硕大无比的鸡巴,而且多次行事后仍紧致如初,依然是雌xue细嫩,后xue紧致,一插进去就不想出来,兼之垣裕胸有巨ru,像有只母牛从他身上榨Jing。林显阅人无数,但对垣裕始终赞不绝口,夸赞他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名器。
垣裕的雌xue开苞之夜便是由林公子高价拍得,之后更屡屡点名要他服侍,每次都将垣裕弄得狼狈不堪,雌xue开苞之前,为防止其他客人插进雌xue,林公子命京中着名的能工巧匠为垣裕打造了一条特别的裤子,垣裕穿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