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赖神医到了。”
这时顾谦九和系奴二人刚吃完午饭,正在看书作为小憩,知雅走进无名楼对顾谦九道。
顾谦九放下手中的书:“我以为要晚上才会见到人呢。”
“自我从山里出来就一路催催催,催催催,我不快点,火都要烧屁股了!”楼外走进一个骂骂咧咧的矍铄小老头,看见顾谦九重重沉一口气,“不过难得你这么需要我,我总要看看是什么毒把你逼急成这样。”
“赖老,好久不见。”顾谦九笑着起身。
“还能笑,看样子不是很严重。”赖神医由着顾谦九来扶自己,一边看向站起来朝他看的系奴。
“不是我。”顾谦九说罢便将知雅遣退。
赖神医伸手就往顾谦九身上捏:“不是说你中毒箭了?”
顾谦九只觉身上那手一捏一个准,第一下直接捏在自己的右肩伤口上,不禁面上肌rou一抖,道:“已经解了。”
“是吗?”赖神医收回手拍拍,“等会儿给你调点药外敷,帮助愈合得更好。”
接着赖神医又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顾谦九,是能消除掉伤印的药膏,顾谦九认得,眼下见了推辞道:“上次的还没用完。”
“行吧,别人要还得拿东西换呢。”说罢,老人便把东西收入怀中,然后看向系奴,“所以我今天要医的是这位小公子了?”
顾谦九再次点头。
赖神医带着思索看向系奴,顾谦九只当他在望闻问切的望,所以没去打扰,系奴也只能僵站着不动。
“你这眼睛……”好一阵后赖神医终于道。
“天生的。”系奴道。
“天生的?”赖神医将他的话扬起调子复述一遍。
“……吧……”系奴失忆了,也不知道自己眼睛是不是天生如此,自觉应该认真向大夫陈述病情,连忙将话改为不确定。
“吧?”赖神医依样又重复一遍,“你自己眼睛,自己不知道?”
系奴摇摇头,道:“不记得了。”
“坐下吧。”赖神医指指系奴身后的露台示意他坐。
系奴退后两步坐回自己之前的位置。
“说说症状。”赖神医一边号着脉一边道。
“和缠人蛊很像,”顾谦九知道这种事难以启齿,便帮系奴答到,“医书上记载的迹象他都有。”
赖神医听了,看向系奴:“发情,发热,记忆全失,谷道欲求,食人阳Jing?”
系奴艰涩地点头承认。
赖神医看一眼他,号脉的手终于拿开,然后用另外两人都看不懂的神色摇摇头:“不至于这么笨吧。”
顾谦九问他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赖神医轻叹后起身道,“这东西,我只能抑制发情频率,其余则需要你们去苗疆找人帮忙才能解。”
顾谦九问:“您认识能解的人?”
“能,他们刚好还欠我些人情,不过这个蛊毒他们几乎不外传也不外用,所以你们去让他们解毒,用不用得上我的关系还是两说。”
顾谦九没太懂他的意思:“意思是说,他们一定会帮忙?”
赖神医点头:“会的,这小孩看着眼神澄澈,他们不帮说不过去,总不能让人一辈子这样。不过……”
顾谦九示意赖神医直说。
赖神医摆摆手,示意顾谦九和自己去门外,顾谦九点头跟上,留系奴一个人在里面坐立难安。
门外,赖神医对顾谦九道:“有一件事情我不是很清楚,所以不敢在那小孩面前直说,在这里问你一下。”
“您问。”顾谦九紧着眉心道。
“他这样,有一个月了吗?”
顾谦九思索一下,道:“快了,这很重要吗?”
“尽快吧,缠人蛊很少出现在世间,我知道的不太多,只是道听途说的,说是缠人蛊如果一个月之内不能找到解药的话,之后就算找到解药,中蛊人也是无法对中蛊期间发生过关系的人以外产生情欲的,无法与别人有床笫之欢。”
“……二十五天,已经二十五天了。”顾谦九道。
赖神医意味深长地看一眼顾谦九,然后叹道:“尽快吧,我先去把你们两个的药方写好,让知雅去抓。”
顾谦九再次道谢,老人只摆摆手,然后朝院外走去。
回到屋内,顾谦九看见系奴正坐在露台那儿往这边看,知道这人都听到了,顾谦九慢慢走过去,伸手抚这人脸,问:“怕吗?”
系奴摇头。
“所以在担心什么?”顾谦九隔着薄衫按弄他下面的nai头,得到令人满意的颤栗回应。
系奴拽着他的袖子,前倾将头抵在顾谦九的肩上,开始发出难耐的呻yin,呼出的热气穿过顾谦九的衣料达到肌肤上。
“公子会一直要我吗?”系奴转头凑向顾谦九脖颈,舔咬这人的喉结,手也不安分地去揉弄顾谦九衣摆下胯间的让他夜夜销魂的东西。
顾谦九伸手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