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马车照例停下来修整半个时辰,各吃了份热腾的午饭。看顾谦九和哑仆不慌不忙的样子,青年便知道顾谦九是不信自己的话的,或者至少是不怕所谓的偷袭的,就接触的这段时间来看,这个男人或许真的有这样自信的依仗在,至于对方为什么声称自己身家不菲却又这样轻装简行则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尤其是近午时逐渐烦郁的心绪让他更无心思及其他,等马车重新出发便在车内入定凝息起来。
顾谦九只以为对方急于进一步掌握好内力,起初并没有太在意,但是到马车行上一段时间后察觉到这人的气息变得越来越沉重杂乱。对内力的运用练习可达不到这个效果,想到这儿,他伸出手手去探青年的脉搏。
青年起初有些闪躲,但是随后就放弃了,气馁地任由顾谦九查看。
待顾谦九的手离开,他也睁开了眼,一双眼眸里盈着层亮,眼角带着点红,一如与顾谦九初遇时的神态。
顾谦九看他一手紧握短刀一手攥住月白长衫竭力隐忍的样子,轻叹了一声:“你想怎么解决?”
“……停车。”声音沉哑。
顾谦九扬声转述给哑仆,随后便听马发出短暂吁鸣,马车接着停了下来。
青年起身便跳出了马车,落地时腿可见的一软,险险夫住后便朝一边的林子走去。
车内的顾谦九掀起侧窗帘看那身影逐渐在林木中变得不清晰,内心对于研制这样的毒药和对青年用药的人已经产生了忌惮,以他的博闻强识,这是连魔教都未有的东西。另一方面他对这个症状开始有了熟悉感,应该是在什么书上看过,只是尚且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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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密静无人处走的青年突然想,如果顾谦九真的对自己有恶意,眼下真的是极好的逃离机会,但同时也不断地讽笑自己想得实在太远,因为他自己知道自己是真的yIn毒复发了。
一路走过来,自己前端的性器已经在衣服的摩擦下慢慢扬起,后端难以启齿的地方在不断地收缩渴求着什么。他甚至不自禁地想,自己单独走得这么远是个错误又愚蠢的决定,或者至少应该让顾谦九同自己一起过来,继而又生出莫大的悲哀,明明自己还在怀疑对方,却同时又希望着对方的解救。
想法千回百转间,他终于坚持不住地就近靠在了一棵树上,继而无力地滑下。
解开衣带,亵裤褪下,青年开始抚慰撸动起自己被衣料蹭醒的阳物,前端慢慢胀大,最后又红又硬,到此便始终保持欲出未出的状态,纵使青年想尽办法屈腿夹蹭,用手揉弄都不再有任何反应,眼眶一圈泛红,尚且带着理智的脸上是很容易让人产生欺凌欲望的小兽困笼般神情。
意识到只靠前面真的无法泄身,青年终于改坐为跪,俯身跪趴在了入春的软草上,为了让手更方便,已经光裸而无遮盖的tun部高高翘起,些许阳光斑驳地照在上面,像是蜜上淌了灿灿的金水。光洁无毛的xue口在抚慰前端的时候就已经发痒甚至有了些许汁水,只rou眼看去并不觉得,但是青年自己伸手指进去时终于知道自己的那里竟然已经shi润了,心中泛起浓厚的羞耻感。
他感觉到自己后xue对手指的欢迎,几乎是进入的一瞬间,那清晰的褶皱便包围了自己的食指,贪婪地吞咽。又得益于内部的滋润,本身干燥的手指并没有收到什么阻碍,越进入便越显得顺利,被收缩的rouxue吸引着,手开始下意识地抽动,每一次的进入都越探越深,到达最深时就加上第二根,第三根,xue内的汁水被引流一般更加丰沛,叽咕的声音出现并逐渐大声,前端的性器由红变紫,却依旧不肯吐出一点,rouxue吞不够般不断给身体带来浪chao和颤栗却不知满足。
青年想自己一定已经失去自己意识了,竟一只手解开亵衣带后整个人上半身挨上软硬兼有的矮草,让健挺的胸脯去蹭,带着nai头如性器一般亢奋地站立起来并变得敏感而贪恋触摸,另一只手开始自己摸向之前被人在地上的那把短刀,在摸到刀鞘上的防滑纹路时xuerou紧缩着表示惊喜。青年将头抵在地面,routun挺得更高了些,刀鞘被手送到xue口,然后寸寸没入,简单的防滑纹路磨过每一寸xuerou,带过一阵阵舒爽的颤栗,直到到达先前没有达到过的深度,唇角溢出舒适的叹息。
接着手又将刀鞘抽出,带出粉嫩好看的xuerou,剑鞘出来的每一寸都带着光泽,在散碎阳光下更显yIn靡。
“嗯~啊……”
在这样的自我慰藉下,青年终于让自己的快感追上了体内渴求的浪chao,愉悦渐起,呻yin也开始不再作压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无所顾忌,刀鞘不断带着xuerou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没有什么章法却着实取悦了欲望中的青年自己,xue口的yIn水可见地变多,一丝丝地或滴在草地上,或滑过会Yin到性器根部,shi了整个xue谷。
直到最后一次的刀鞘全身没入,始终胀红的性器终于得到释放,青年尚有空余的另一只手急忙接住那白浊,然后将刀鞘拔出,将其捧着Jingye的手凑到尚未收住的xue口旁,努力一丝不剩地喂送进去。
既然要男人的阳Jing,那自己的总还是算吧,青年奢想着。如果不能